认命了
早朝,朱瞻基宣布了六个事情,第一,发行五亿贯国债,第二,施行十休一制度,第三,今年大考,特别是京官,包括吏员,考评不佳的一律革职,永不续用。第四,派遣官员到洪保国及虾夷岛任职,新建蒙古、黑龙江、吉林三省,补充官员。第五,由户部组织清理全国的田亩和人口,由都察院派遣官员监督赋税执行。第六,所有官员月俸加一倍。
南美洲被他任命为洪保国,汉王打下的领地为汉国。
中午来到军机处,张辅、杨荣、张信、孙时、祁三都在。
“文弼,你对这一场战怎么看?”
“皇上,这一仗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再多的伤亡也是值得的。”
“抚恤要优厚些,立功的一个也不能拉下,重伤的战士,按照功绩划分草地给他们,先统一管理,等将来伤好了,再分出去。
陈懋那边,逐步给他补足三万人,瓦剌不是说他们有传国玉玺吗,找到没有?”
“没有,说不定是他们在吹牛。”
“罢了,罢了,还是那样,交税、征兵。
卫所要全部废除,设广州、成都、西安、南京、徐州、北京六大军区,指挥使分别由山云、陈英、王通、滕定、李谦、柳升担任。边军总兵不变,由郑亨负责日常训练工作。”
下午,他又去看望受伤的官兵,重伤的还没有办法转到京城来医治,又去了府军前卫的军营视察了还在那里训练学习的基层军官。
晚上,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思考。
以前有夏原吉在,很多事情办得很利索,他也没有怎么折腾,怕折了他的面子,现在杨士奇,他不满意,不够果断,不够强势。
还有四年多的时间,到底能不能过了这个坎呢,也不知道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算了,算了,认命了,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
“皇上。”
“长公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皇上,听说你要把他们都派出去了,能不能留下一个人。”
“哦,谁呀?”
“井源。”
“井源呐,行,明天我就跟太后说去。”
“谁要你跟太后说。”
“多大的事,真是的,明天就把井源赐给你,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是讨厌。”
“唉,那个刘实,怎么样,我亲自挑选出来的,上点心啊!”
“知道了。”
第二日早朝,他就问周忱黄河新河道开挖进度。
“回皇上,新河道,基本完工,目前正在修筑一些关键位置的堤坝,预计今年年底之前就可以完工。”
“很好,京城建设速度要加快,发放建筑公司的牌照,分派工程出去,抓紧!
从京城到承德德的道路也要开始修建了。
今天来议一议这个驿站的事情,朕是打算这样的,前十年,朝廷可以给予一定的补助,等到收支平衡之后,需要自负盈亏。
军情传达由兵部自己负责,住宿、饮食都要剥离出去,今后只负责运输、送信等业务。驿站改为邮政局。
在各乡镇设立站点,设红绿两个邮箱,红色邮箱,信件直达都察院,绿色邮箱为民用邮箱。
蔡信你来负责这个事情。”
“遵旨。”蔡信心想,皇帝不是要议一议吗,怎么就直接框到我的头上了?
下朝后,给太后请安。
“老妈,我觉得有一个人与瑜瑶挺般配的。”
“谁呀?”
“井源,在战场上立过功,现在在幼军营里学习,表现得最好。”
“多大了?”
“比她大一点点。”
“哪里人呐?”
“这个不知道,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老当面问问?”
“那好吧,只要人品好就行!”
“老妈说的是。”
“那个胖子叫张什么?”
“张坤。”
“对,听说他现在就在军营里减肥,你们没有碰上面?”
“还有这种事情,我不知道。”
“我看这个孩子不错,挺好的,又能吃苦,又会讨好人,你觉得呢?”
“他,太胖了。”
“人家现在可不胖,一个月都能减上个三五十斤。”
“那你说行就行呗,我没有意见。”
“那好,就这么定了。宁儿这丫头呢,这事也怨我,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都长大了。”
“那就在落选的举人或者国子监当中挑一名?”
“也好,你看着办吧。”
没有办法,进士捉不到就捉个举人呗,他让陈恰去安排这个事情。
下午处理了一些政务,他想好了,尽力去做吧,做到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强求,按部就班就好,该休息的休息。
晚上,又回到太后这里就餐。
“你们就吃这个呀,现在。”
“这个挺好的呀,一直吃都不腻。”完了,完了,现在都流行吃包子了。
“香椿出来了吧,怎么不吃呀?”
“我们明天就吃香椿,可想了。”
“孩子们都吃了吗?”
“都吃了,听说你要来,这不等你过来一起吃嘛。”
“儿子呀,你只要说到吃的,就不忙了,是不是啊?”
“哪有不忙的时候,这不是特意来陪你们的吗?”
若微听着这话很高兴,好不容易逮着一次了。
洗漱完毕后,他爬在床上,不想动弹。
若微坐在他身上,帮他捏背。
“哎呀,你的皮真厚,要不要叫个人来侍候你?”
“有你就够了。”他翻过身来,一把抄住她。
终于把她侍候好了。
“我弟来信说,这个吴中挺能干的。”
“哦,那就让他主持一下那边的工作吧,开荒也不容易。”
“就是这个人很好色。”
“哦。”
“都那么一把年纪了,还想着娶小妾。”
“那个地方,穷乡僻壤的,也很正常嘛。”
“人家连着娶了三个呢。”
“腰好。”
“呵呵。”
“镇儿这近学习情况怎么样呢?”
“不好也不坏,就爱打闹疯癫。”
“小孩子都这样,等长大一点就好了,还是黄采在教他吗?”
“是的,像个女孩子。”
“他父亲的病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得了什么病呀,严重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咳嗽,胸闷,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