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的追踪
案件进入了僵局,警方毫无证据,只好先放了这群人,然后从死者的人际关系开始排查,并且派人在房屋周围打探一番看看有没有人看见当晚形迹可疑的人。
这一排查可不得了,警方逐步发现了越来越多船本一郎的秘密,经过几天的调查取证分析后大概猜出了船本一郎的身份,并且将目光转向了一家明面上的钢珠店实际上的地下赌庄。
乔装打扮而来的两位刑警分别叫做伊达航和高木涉,由于名字的读音都是,因此自称为watara兄弟。事实上伊达航却是高木涉的前辈,负责带作为新人的高木快速适应工作。
伊达航虽然只有二十八岁但长相老成,相反高木涉就要年轻许多,两人一合计,就扮成老赌鬼带着新人开开眼界的情形,一同进了地下赌庄。
“二位想要玩点什么?”门口站着侍从,快速打量了一番后凑上前去,“我们这里是正规娱乐场所,麻将、牌九、小钢珠,这里都能玩。”
伊达航扫了一眼侍从背在身后的手,不动声色的说道:“我是经人推荐才带我兄弟过来看看的,这种上不了档次的游戏就别拿出来了。”
“请问推荐人是?”
“八田健先生。”
“原来是八田先生的朋友,失礼了,请跟我来吧。”侍从立刻换上笑脸,比了个手势,引他们进去。
伊达航拉着高木往里走,隐晦的看了一眼两侧——门是虚掩着的,刚刚这里一直有人盯着侍从的手势,恐怕一个不对他们就要下手拿人了。
八田健是警方昨天晚上秘密逮捕的嫌犯,不到一个晚上就全招了,因此这个赌庄才暴露出来。警方为了打入此地隐瞒了八田健被捕的消息,又迅速的派了他们两人进来收集情报。
伊达航长相老成,留着胡子还叼着牙签,从面相上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物,扮演起赌客来毫无违和感。而高木就要拘束得多,看起来就像个好人,不像是来玩的。
侍从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二人的身份,但是没再开口试探。他引二人到前台,和前台人员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转了个弯走下楼梯。
伊达和高木跟着下去,门一开,各种吵闹声传出,怒骂声喝彩声哭声笑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听了直皱眉。
“二位虽然头一次来玩,但我们这里的要求八田先生应该有说过,五百万筹码,请。”
虽然早就知道了,但伊达航还是为这群赌客的钱心痛,有这钱做点什么不好,偏偏拿来赌博,最后害了全家人。
“这……这么多啊,大哥,要不我们不玩了吧。”高木声音磕磕绊绊的,像是被这么大数目吓到了。
“小子,这才哪到哪啊,来,拿去。”说着甩出去五沓万元大钞。
侍从不用数,只要垫一垫就知道一点没少,顿时笑容更热切了三分:“好嘞,这是二位的筹码,祝你们玩的开心。”
伊达航接过筹码扔给了高木一部分,拽着他就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小子,这钱咱俩一人一半,今天你就好好玩,输了算我的,赢了全归你。”
“真的啊?谢谢、谢谢大哥。”
侍从笑了笑,甩着钱走出这个房间,他一出门,一个黑衣服的男人早已等候在此。
“如何?”
“没问题,查查那个小的,应该更好控制。”
黑衣男人点头表示收到,快速转身离开,侍从早就习惯,走去前台将钱扔给里面的人,“查一下钱的来源。”
“放心吧航平哥。”
……
“怎么还没出来?”
“再等等吧,兴许有什么发现呢。”
“再等半小时,若是还不出来,我们就进去。”
“目暮警部。”
警视厅搜查一课强行犯三系警部目暮十三回身看向来人,发现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有打过交道的少年侦探工藤新一。
“工藤君啊,你怎么在这儿?”目暮脸色放缓,工藤新一帮了警方不少忙,虽然代价是警方为此声望有所降低,但案件破了凶手归案总是好的,因此他对工藤还算是友好。
“和小兰一起去看了一场比赛。”工藤简单解释,“倒是警部您,是有什么案子吗?”
“啊,这个”目暮还未等解释,就被人打断,“警部,他们出来了。”
“改天再说吧工藤君,我还有事。”目暮立刻扔下工藤新一,压了压帽子,装作路人走过。
看着目暮警部离开,工藤新一露出失望的表情,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过去追问的时机,刚刚明显是警方在蹲哨,若是他追上去导致警方暴露就不好了。
他将这件事记下准备等过后再问,回过头来对着等他许久的毛利兰说道:“我们走吧,兰。”
伊达航和高木是花光了筹码后才出来的,伊达航还好,大场面见得多了还能稳住,可新出茅庐的高木觉得他腿都软了。
他刚刚做了什么?五百万啊那可是!压两桌就这么没了?!这些钱用来攒着买辆车都可以了啊!
虽然不是他的钱吧。
他们穿过了一个小巷,确认没人跟踪后才和目暮碰了面,在目暮的询问下,伊达航很快的组织了语言将看到的情况阐述了一遍。
他们在每桌都转了一下,观察了每个人的脸色和手气,基本上选定了几个一直在嬴的,这种很可能就是赌庄的自己人。
“我们把钱花完后就出来了,本来想去别的地方看一看,但门口一直有人看着,见我们玩完后直接将我们带出来,没给我们机会。”
伊达航去摸烟,熟练的吸过一口后才继续说道:“一楼全是烟的味道,玩的人也更多一些,不过相对较安静。反倒地下没有烟味,赌屋内十分吵闹,看样子像是正到兴头上。但却没人吸烟,倒是瓶瓶罐罐摆了一堆酒,有点奇怪。”
“那我们还要现在逮捕吗?”有人询问到。
“我的建议是不。”伊达航看了目暮一眼,“我们再多来几天,我觉得有情况。”
“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