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
血洗
匈奴人的贵族。
受原始部落制度的局限性,这些贵族头人有着比大汉世家大族们更强大的权利。
他们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部落,普通牧民在其压榨下形同奴隶私产,不但没有任何话语权与上升的可能,被征发战死等也不会有任何补偿。
一切都是命。
在往常,这些贵族们便都是纷纷如此行事,闹的大了,大不了朝廷再换一个单于,大家的日子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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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一批打一批,扶持一批,在他看来才是最合理的事情。
夺命枪影嗖嗖收割。
“投降,我投啊——”
只见苏曜人马合一,枪出如龙,卷起一路的血花。
他没想到,真的有一天能够把这些叛逆全部送上西天。
“张辽去城西,金方严去城东,成廉和其他人等随我,杀进王宫!”
妈耶!
这不管左部还是右部,他是都杀啊!
这都督怎么如此不讲道理,不讲信用,不讲武德啊!
“有话好说,有话好噶——”
不,不对,这不是大汉的兵威,这是这位都督的兵威啊。
所以说这些野心勃勃的贵族头人们,就是动乱的火种。
两拨兵士们互看一眼,紧接着咿呀一下就嗷嗷的冲上去杀成了一团,打了个天昏地暗,呜呜嗷嗷。
寒光一闪,血光四溅。
“啊!”
到时,这些利益受到严重损害的贵族们,轻则阴奉阳违,重则听调不听宣,甚至勾结羌人鲜卑都不是不可能。
这个发现让苏曜惊喜,本来手无寸铁的战五渣经验都是一丢丢,所以他平时都懒得碰。
“妈呀——”
纵然是看惯了战场杀戮的两人也不由得打起了寒颤。
“杀呀,随我冲!”
蹬蹬蹬,蹬蹬蹬。
这就是政治,无可奈何,但确实是行之有效。
尤其是那左部之人,更是喜形于色,大呼一声:
“把右部乱贼都给我们拿下!”
一时间,宫廷内哀嚎惨叫与垂死挣扎之声不绝于耳。
于是,当苏曜带人杀到王宫外时,他看到的就是这么副一大波红名怪互殴的奇葩场景。
“不好啦,不好啦!”
而匈奴单于,尤其是大汉扶持的南匈奴单于,因为本身其所掌握的部落不强,在这些贵族头人们的掣肘下就更显得窝囊和使不上力了。
毕竟精细化管理要求高些,粗放化的管理,那只要是能听懂人话的都能胜任。
如此残暴,如此冷酷,如此血腥,如此惨绝人寰的一幕竟然发生在匈奴王庭,就发生在他们眼前。
“都督啊,您终于来了啊!”
没想到这些贵族不知是身份原因,还是被标示了重点目标的缘故,竟然经验值更高!
眨眼间,冲过头的苏曜又返过身来,目光冰寒的扫了一遍。
战马飞驰而过,马刀与长枪不停的挥舞突刺,一个个红名随之消失,这些贵族们是被杀的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看着那血红长袍的骑士,带着身后那滚滚洪流,仿佛淹没一切的杀来。
这一幕看的宫门口的于夫罗、呼延骏是心中凛凛。
就说那数百年的卫霍,他们突袭王庭,也只是把贵族们抓了,哪一个会像现在这样,杀猪杀鸡仔一般屠戮贵族啊。
汉军骑士也都傻了眼,这该帮哪边?
然而当他们望向苏曜时,却发现这位都督竟然气的浑身发抖?
“麻蛋,我的经验啊!”
哪怕知道下来这位都督恐怕又会像在左部领地一样,故技重施,重新划分分封领地,让他的权威受挫。
“什么?!”
王宫里的众人纷纷大惊失色,乱成一团.
错啦,他们在惊过之后,心头都是一喜。
对这些人,他们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了。
突然涌出的刀斧手把右部诸头人都整懵了,这些左部贼子竟然敢如此放肆,莫非是发现我等计策了?
不过不要紧:
“来人呀,左部作乱,把他们通通拿下!”
“咿呀——”
一六七.一零零.一零七.一零七
“不要杀我呀!”
“快跑,快跑啊!”
“???”
“快,请快快拿下左(右)部逆贼啊!”
“咦,这帮贵族,经验居然还更多一些?”
贵族们全傻眼了。
不过这一切落到苏曜眼里,那就是对这些好感度-100顶满不说,自治度也拉满了的敌对头目们,他是坚决要扫除!
毕竟不能都杀了吧。
这下贵族们彻底慌了,他们哀嚎大叫,绝望痛哭。
哪怕逃到了水沟中,也会被兵士们找出来,一刀噶掉脑袋。
甭管是谁,甭管说的是啥,这些路上的大兵也好,头人也罢,全部都是一枪戳透。
所以于夫罗才对他们的提议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然而,同样在发抖,呼延骏是恐惧,后怕更多。
“杀杀杀”
大汉地区的人才池里,他目前暂时是挑不出几个可用的人手,可这草原地区,他的人才窗口点开以后简直都要溢出上限了,几页都翻不完。
以至于这次平叛幽州,大汉才调了于夫罗部三千人,那边王庭的叛乱就直接导致单于身死。
“都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
白马上的苏曜枪尖一挑,匆忙赶来支援的匈奴骑士眉心上便多了一个可怖的血窟窿,噗通一下跌落马下。
“红袍,那个红袍都督杀进城啦!”
是谁说大汉虚弱?
在他们看来,这大汉的兵威明明是更胜往昔啊。
紧随身后的骑士们也纷纷出手,长枪马刀上下翻飞,瞬间把这波援兵杀得一个不剩。
然而,他们能逃到哪里呢?
王宫的大门口全部都是汉兵的身影,这座历百余年建设的王庭宫殿,此刻成了他们绝命的死地。
“饶命,饶命咕——”
这也是大汉对匈奴部队的征发逐年减少的原因。
而比起呼延骏的恐惧,王子于夫罗却是激动的,他颤抖的眼泪都出来了。
“啥?”
紧接着,就在两部头人们疑惑的目光中,苏曜高举长枪,大喝一声片甲不留后便催马冲了过来。
他自己,若是晚上一点点投降,或者投降不干脆,不彻底那么一点点,那怕是也会沦落的和这些人一样吧。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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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汉旗迎风飘扬,飞速前进直入大开的城门。
这也太提气了!
“什么?!”
“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这些刚刚还阴谋算计,派头十足的贵族们,此刻在苏曜与众骑士的杀戮下一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恸哭流涕,疯狂的逃窜。
早已有准备的右部刀斧手们也粉墨登场。
靠一时胜利的威望去强压,苏曜总有离开这里的时候。
大地在颤抖,碎石在飞溅,汉军骑士们紧随苏曜身后,沿着道路直扑王宫! “不,不对啊!”
好事啊!
原来,他们竟还直以为苏曜是同意了条件,不然哪能这么快进城?
“饶命,饶命啊!”
频繁更换的单于军力弱小,对匈奴各部的控制,完全建立在与各贵族头人的关系上。
于夫罗也不在乎了。
他只为这一刻的复仇而欣喜。
父亲,你的大仇.得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