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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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都督居然退了?!
对于加入以后,只见苏曜闻战则喜,狂奔猛冲的陈质来说,这个选择虽然很正确没错,但他还是略感意外。
“如果没有你们,我倒不介意再杀一会。”
果然啊……
耿茂在上面听的是胆战心惊,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惊慌后撤,在家丁的搀扶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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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的街道上,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一袭红袍的苏曜浑身浴血,右手拿着把环首刀,左手则提着个尚在滴血的人头,缓缓走来。
画面诡异又渗人。
“敢搞我的家人,我会让他们知道代价。”
“恩公…你生气了?”
“快,拦住他!”
过了片刻,听到鼓声赶来的家兵们越来越多。
苏曜的身影已消失在黑暗中,而红儿的目光却久久都没有离开。
苏曜冷着脸将二人放下。
“不要动,你不要动啊!”
这女孩真是什么都好,就这点设定让他不怎么喜欢。
放心不下城防工作的耿家家主,在这深夜依然带人巡防墙上,就是防备有什么突发事件。
“敲鼓,快敲鼓!”
更可悲的是,直到他骨碌碌的眼睛停转的时刻,耿茂也没搞明白,到底是谁来杀的他。
忽然扭头看到如此一幕,把城上众人看的心下大骇,有胆小者竟然直接就放箭了。
然后通通送掉了。
“放,放下武器.”
负责领兵的耿家族人见状惊恐的大喊。
城楼上,站岗的哨兵东张西望,紧张兮兮。
是那些一直被欺压,被剥削的百姓们,见到头上这座大山将倒,果断自发的行动了起来!
形式反转,城墙上一片混乱,反抗的家兵与那些死硬派战至一起,他们终于看到了解脱的希望。
他们脑袋将在被摆在郡城外向世人宣告,反叛者的代价。
但没想到,竟然又见红儿想要自我牺牲自己。
“什,什么?!”
他们来到了坞堡内角楼的最高点,除了晚风略凉外,这里没有任何危险。
他们只见那战鼓旁那一地无头尸骸,心下大骇,隔了老远就冲苏曜大喊,仿佛生怕他过来似的: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干脆的一刀。
苏曜也发现了,这个小婢女,似乎有很强的自我牺牲倾向。
咻咻,咻咻咻—— 箭如雨下,然而晚了一步,在他们搭弓的瞬间,苏曜便冲刺而出!
没错,他当然不认为有人打杀了进来,城内骚乱八成是有人被官兵的花言巧语说动了吧。
让他猝然清醒,绝不能心存侥幸!
门洞内不但有直上城楼的道路,更关键的是那里直通开门机关所在。
什么?!
竟然会有人中此等的离间之计?
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耿茂对此自然也有防备,所有亲信领兵者都换成了耿氏族人,就是防止出现意外。
虽然他们还依然很弱,完全不够他一个打的,但这些弱者联合起来,搞些小动作,已经开始给苏曜造成了实打实的麻烦。
苏曜来到了城下,闪入门洞之中。
“什,什么人?!”
“这,家主死了??!”
事前苏曜便给过他们机会了,但既不珍惜,选择了负隅顽抗。
在天旋地转中,这位殚精竭虑的豪门家主,怎么也想不到,一切竟发生的如此之快。
人们惊慌的注视着城头,他们都没想到才第一天就开始了激战。
他现在已经不是过去孤身一人的时候了。
与此同时,他面对的敌人也升级了。
红儿小心翼翼的拉着苏曜的袖子。
“家人?”
然而还不等他隔壁的伙计回话,耿家老家主耿茂便劈头盖脸的训道
“让你站岗是看后面的?
苏曜其实早就潜入进来了,当张辽围城的时候,他便已经绕到了后面,先行探路,既是确保这些人质安全,也好找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不敢置信的家兵有那胆子大的,悄悄凑上前去,这一看,不但有刚刚还在城上视察的耿茂,连那耿玉也一同身首异处了:
不过面对这些人,苏曜倒是很干脆了,他一甩手,两颗头颅划出了一道抛物线,骨碌碌滚了过去:
“不要,饶命啊!”
“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
一六七.一零零.一零六.二一六
他的准备,他的后手,一切都没来得及发挥作用。
“你说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了?”
“迎官军,杀耿家!”
身边的耿家族人头头尚想抵抗,然而这些家兵已经不再听他的了,他们纷纷都放下武器,争先恐后跑去城门。
“喏!”
他必须要认真起来。
真是愚蠢。
“妈呀!”
虽然苏曜还是那副惯常的冷脸,但她却还是感觉到了。
只见一道血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烁,如灵蛇般游走,眨眼间便缩短了两者的距离。
那点点火光仿佛也点亮了他心中一丝不安。
“站住,不要动!”
咚咚的战鼓声回荡在邬堡上空,所有人都被这震天的鼓声惊醒。
“不想死的话,便打开城门。”
苏曜不闪不避,只见这一箭插在他的脚边,竟是根本没有打中。
红儿对于牺牲自我这件事,仿佛总是理所当然似的。
“真的,是家主,家主和耿玉老爷都死了!”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如果只是牺牲她一个人就能够让大家平安,得救的话,那不是很
“不可以,我不喜欢,这很不爽。”
咻——
“你们,你们干嘛?”
“我给伱的匕首可不是让你对着自己脖子扎的。”
耿茂已死,这对城墙上坚守的家兵们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同时也是一个解脱。
真的是。
而是会结盟,会出击,会背叛,甚至都知道对准他薄弱的环节进行偷袭了!
杀死他的当然不是苏曜。
在无线电产生以前,军中便是以鼓声沟通预警。
是有叛徒想找麻烦?
当然了,苏曜确实有点气:
“刚刚你是不是又想牺牲自己?”
“不可以么?”
“耿家人,还有那些不开眼,负隅顽抗者,全部都抓出来,一个都不放过!”
他有势力,有部下,除了战斗人员外,还有一大堆依附于他的妇孺家眷。
很快,随着城门大开,外面听到城头鼓声便已开始动员的骑士们顿时冲了进来,他们高声呐喊着,砍杀一切视野中手持武器,冥顽不灵的敌人。
从最初见面在邬堡时的挺身而出,到刚刚又差一点……
于是门楼上附近的二十多人便提着刀鱼贯而入……
他们不再是在地图边缘四处游荡的野怪,等着他挨个出去轮番收割。
那么等待耿氏族人的便是满门抄斩,鸡犬不留!
这些家兵,失去了城墙为依靠,根本不是对手,不出半个时辰,耿家邬堡便宣告陷落。
站在战鼓边的耿茂看着动员起来,逐渐涌来的人群,长出口气,心下稍安.
不,是喉头一凉!
苏曜,竟然从阴影中一跃而出,斩下了他的头颅!
叫卫兵们看着城外,耿茂自己倒专注的盯着城内。
看着那越聚越多的火把,耿茂渐渐放心下来,正当他将重心放回城头,准备保险起见,再转一圈的时候.
“谁?!
下面的,来者何人?”
给我盯紧前面!”
“啊——”
“家主死了,家主死了!”
这一次家眷队伍被劫,犹如一盆冷水泼在苏曜头上。
“开城门,迎官军啊!”
苏曜用力搓了搓红儿的头:
“而且也没必要,因为我会搞定。”
“谁,你是谁?”
漆黑的夜色下,耿家邬堡内火光通明,直照的亮如白昼。
苏曜转过身,从陈质那里拿过耿家家主的头颅,苏曜盯着邬堡大门的灯火,目光坚定:
“放箭,放箭!”
在堡内起义的带路党指引下,苏曜的胡骑四处出击。
他们不断的破门而入,将惊慌的逆贼通通抓走。
邬堡上空只听哀嚎阵阵,哭声满天,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