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
斩杀
“迎敌,迎敌!”
“弓箭手,射击!”
咻咻的箭雨迎面而来,苏曜只是稍稍低头,任箭矢淋身,听耳边叮当旋律。
“渣渣,受死。”
苏曜单骑独行,竟是甩开了队伍如猛龙般一骑当千的突进。
随着罗罗托的倒下,苏曜毫不犹豫地砍断了帅旗旗杆,将那颗沉甸甸的人头高高挂起,并大喝一声:
“敌羞,吾去脱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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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是数十年的沉淀只为这一刻的爆发,无路可退的罗罗托唯有拼死一搏,杀掉这个恶魔方能夺取最后的生机。
然而很快他们就看到了这不能影响什么。
张辽探头望去,竟然不见最先冲入此处的苏曜身影。
一脚一榔头,罗罗托如狗啃屎一般亲吻大地,瞬间意识断片。
“保护首领!”
然而.
“就这?”
而这时,城内后知后觉的县令才组织出一支最后的敢死队,出城加入战局。
趁着苏曜破开阵型的档口,张辽成廉等人也已带众骑杀到。
马匹和人群猛烈的碰撞,所有人都杀成了一团,他们疯狂的挥舞着武器,为了夺取最后的胜利。
“我军败了,快跑啊!”
崩溃!
“要死,要死要死!”
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够在这里活下去。
“苏兄???”
听到身边副将的惊呼,罗罗托紧咬牙关的盯着那红袍的恶鬼。
血红光芒刷刷闪过,几招下来苏曜周身马槊所及的范围内竟无一活人能近!
现在那些汉骑和义从们已经深陷在他精锐战士的泥沼之中,脱身不得。
然而毫无卵用。
紧接着,苏曜又一脚踢掉罗罗托内陷的头盔,揪起头发,刀光一闪而过,干净利落的割掉了这位万骑长的脑袋。
“挡住他!”
然后就是这一眼,让众人都惊掉了下巴!
帅旗倒了,主帅死了?!
“怎么可能!”
到这一刻,罗罗托反而不怕了,身子也不再颤抖,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十分空灵的状态。 老实说,弥兰的应对非常稳健,不管是提前布置的长矛手,还是在探马回报前让中军处于随时能战的状态。
同时张辽和成廉等将领也纷纷跟上,对拒不投降,心存侥幸者不是赏一个血窟窿,就是一人给上一刀。
“妈呀——”
“盾牌手顶上!”
“受死!”
“杀了他!”
是他,将自己这位尊贵的休屠王兄,万骑长罗罗托逼入了如此绝境!
呼——
苏曜的大军到了!
“杀——”
人群中,王凌突然惊呼一声。
“你,给我去死!”罗罗托大喝一声,踏步前冲,长刀所向,凝聚全身的武力!
霎时间,一道银光闪过,长刀重劈而下,罗罗托自己都惊叹于他竟打出了如此稳定又精湛的一击。
不过没有机会给他们去调整应对了。
“快跑,快跑啊——”
那个刚刚还顶盔带甲激励众人的统帅罗罗托,现在竟然被砍下脑袋,挂在自家大旗的旗杆上!
但属于他的战斗仍未结束。
咚咚——
“哪里跑!”
“难道是”
原本还互有胜负的焦灼形势登时变成了一边倒的碾压,无数胡人或丢弃武器四散而逃,或倒戈卸甲跪地求饶。
“长矛手,坚持!”
“不!!”
脑海中,那些惨死同伴的画面一个个闪过,罗罗托的血勇也迸发至极点!
拼了,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们办到了?
不,只不过是苏曜的马经过这次疯狂冲刺后力竭倒地了而已。
一六七.一零零.一零六.一四三
现在成了这样,都怪这个赤色的恶魔!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落到了如此境地呢?
是汉兵太强悍?
“老东西,你的故事结束了。”
副将,一刀死了。
“等等,都督呢??”
面对突然冲到眼前的赤色恶魔,罗罗托无路可退,他浑身颤抖挥着刀招呼身边的副将和亲兵们一拥而上。
苏曜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移动,狠狠的收割人头。
“爽啊!”
火光下,苏曜高大威武的身影也就此成为了这些胡人心中不可磨灭的阴影。
何止是活着,简直是生龙活虎啊。
而汉兵们则欢呼雀跃,高呼着苏曜其名,这位少年英雄为他们带来了决定性的胜利。
“完了,全完了.”
“渣渣。”
就在成廉指点同时,众人竟在这人声鼎沸的战场上听到一声大喝:
“敌羞,吾去脱他衣!”
连舍命护他的弥兰,也是被一刀砍死。
在这混乱的战场上,竟因为苏曜无双的武勇,出现了难得的两军大将面对面对垒的场景。
“投降,我投降啊!”
“快看,你们快看大旗!”
只见苏曜低着头,手中马槊左右挥舞,一路行来真是无一合之敌啊。
可以说虽然他们是被突袭不假,但相关的防守,却一点也没出什么纰漏。
在下一刻,那笨重的重装骑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赤色的闪电,在这人声鼎沸的战场上,一路狂奔,如入无人之境,直逼帅旗之下,那里站着的,便是身披重甲的万骑长罗罗托。
这一刻的苏曜,完全主宰了战场。
亲兵,一刀死了。
甲胄在身的罗罗托深吸了一口气,越是在这个时刻,他也越发的冷静了下来。
就是如此朴实无华的二连,直接击碎了罗罗托全部的希望。
“别过来,伱别过来啊!”
那一脚,直击他没有护甲片的小腿胫骨,而这一榔头则是苏曜用挂在腰间的战锤,轻描淡写的砸在罗罗托头盔保护的后脑勺上。
崩溃!
恐怖!
罗罗托最后的精锐阵脚大乱,只是颤抖着双腿,茫然的围着苏曜。
苏曜咚的一声冲进敌阵,撞飞数名敌人。
“不,不可能!”
不,罗罗托现在已经清楚的看到了,不过四五个甲骑决定不了战斗的大局。
起初,面对这声大喝,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有小部分没战圈外围的人去瞅了一眼。
“是他,天呐,真是他,他还活着!!!”
若是再给他们一点时间,不管是营内其他战士的支援也好,还是北营帕罗的援军,他们都不可能输给这些汉兵。
对于逃散的人群,苏曜挥舞双刀,开始快乐追逃时间。
咚——
这里唯一让他们能够欣慰的便是,这个杀神终于停下来了。
结束了。
看到汉兵骑军到达后,等在两翼的胡骑也杀了出来。
“快看那!”成廉伸手一指。
下马的苏曜竟完全不输马上的英勇,丈八的马槊在他手中如银蛇般上下飞舞,一圈甩过,围兵皆倒!
“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匈奴的帅旗,倒了
原来苏曜刚刚竟在两军交战的巅峰时刻脱下了笨重的铠甲,切回了双刀。
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胡人们的作战意志瞬间崩溃。
冲天的火光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凌乱的武器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这一夜,汉威赫赫,胡人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