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我求你了,带着我呗,别的我做不了,给你跑个腿肯定没问题。”桥本志一个蹦高窜到刘长川身边
只要能赚钱,打下手,伺候人都不是问题。
“你去有个屁用,在办公室等着,买卖要是谈成,你跟在我身后帮忙,少不了你那份。”
“谢谢组长,我一定对你“众叛亲离。”桥本志一脸的兴奋。
“马首是瞻,不是众叛亲离,以后别说成语了。”刘长川有点无语,这个狗东西说话太他么难听。
“组长,那我和小五郎呢?”美惠子有些急了,连忙扒拉开桥本志,凑上前询问。
她也想跟着赚钱,又有谁会跟钱过意不去。
“着啥急,等我跟大谷君把生意谈好,你们几个跟着我打下手,放心,多多少少都能分点。”刘长川笑着开始打包票。
“组长英明神武,帅气冲天。”几人顿时开始拍起马屁。
帅气冲天?真亏这几个货想得出来。撒谎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小說中文網
……
“哎呦,刘桑,你这是跟人打架了。”大谷翔平望着眼前的猪头脸惊讶问道。
“别提了,运气不好,摔了一跤。”刘长川无奈回道。
“刘桑,你在电话里说的生意我这边肯定没问题,但规矩就是规矩,钱也不是到我一个人手里,赎一个人我得要8成。”死要钱的大谷翔平直入主题。
“不行,我也要给长官孝敬,5成吧!”刘长川开始砍价。
“7成不能少了。”大谷翔平摇了下头。
“6成,大谷君,这买卖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成交。”大谷翔平看了眼穿军装,挂中尉军衔的刘长川暗叹一声。
时间改变了一个人,以前的刘桑只是个小杂鱼,根本没资格跟他讨价还价。
现在可不一样了,帝国军人,背靠强力部门特高课,已经有足够的资格跟他平起平坐,虽然军职不同,但双方职权也不一样,特高课的中尉比普通军官的权力要高得多的多。
“大谷君,你今天有没有时间?”刘长川递过去一根烟,又对他眨了下眼睛,试探问道。
“今天哪……?”
大谷翔平想了一下回道:“中午我得带人执行一项任务,闹不好还得联络守备队,这样吧,等我从驻沪司令部返回,咱俩在去日租界玩耍。”
真他么幸运。刘长川狂喜。
大谷翔平说组织人手执行任务,很有可能是去机场保护中岛吾。
那句联络守备队,倒不是担心人手不足,而是中岛吾本身,以前是16师团师团长,和守备队一个系统。
驻沪日本军队怎么也得露下脸,捧个场。
至于他最后那句从驻沪司令部返回,不出意外中岛吾会从机场直接去驻沪司令部视察。
机会终于来了,他么的,狗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十八层地狱将是你的归宿。
刘长川跟大谷翔平告别,回到自己办公室,接着给大走私商沈三理打了电话,要求见一面,商讨一下宪兵队赎人的事情。
没办法,这件事自己总不能挨个去找被抓的人家属吧,沈三理这个青帮混子手下众多,最合适,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沈三理的公司离三路道口伏击点并不太远,他有足够的时间狙杀中岛吾,更有理由,借着治牙的机会,留在南街附近。
要不然他何苦把自己弄成猪头,又他么掉了一颗牙,遭不遭罪呀!
总不能没事无缘无故出现在南街吧!到时肯定会引起有心人怀疑,特别是南造雅子那个女魔头。
就算这样他本身也冒了极大的风险。
……
“哎呦,沈大哥精神头不错呀!”刘长川给老张打完紧急电话,骑摩托到南街沈三理的公司。
“刘老弟,这么点小事,怎么能劳烦您的大驾。”沈三理笑呵呵把刘长川迎进门,赶紧叫人沏茶。
对于刘长川,他是真心不敢得罪,背靠日本皇军,又是特高课军官,还能牵线搭桥帮他搞到临时通行证,交好才是上策。
他已经想好,这次帮忙,一分钱都不收,就算搭点钱也没关系,只要刘长川满意就行。
他满意,自己以后的走私生意也许会顺利一些也说不定。
“沈大哥,你这附近有没有牙科诊所,我这脸你也看到了,里面牙齿出了问题,我得顺便去治一治。”刘长川饮了口茶,假装问起附近有没有牙医诊所
“当然有,你路过丰城市场就能看到一家叫……叫什么来着?”
“对,叫波士顿的牙医诊所,我听说那家诊所的医生是从美利坚来的洋人,很有水平。”沈三理站起来,对着东面指了一下。
“那行,我那件赎人的买卖就麻烦沈大哥了,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刘长川看了下表,站起来出门。
“兄弟这话说的,吃饭你请客可以,但必须得我掏钱,要不然我可不去。”沈三理把刘长川送出门,拍着胸脯非要自己出钱。
刘长川哪有功夫跟沈三理计较这些,跨上摩托赶紧往伏击点而去。
但事先得去一趟牙医诊所后面的一处房子里拿长枪,并且还得化妆才行,万一被人认出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
花城建材商店门口
已经收到命令的军统上海站,行动组人员开始分批布置。
他们深知责任重大,上峰长官下了死命令,一旦中岛吾的车队过来,不惜任何代价让其改道,就算人死光了,也得完成任务。
队长马虎从怀里拿出全家福照片,深深看了一眼,照片上是他的父母和刚成年的弟弟。
他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活着回去,但他想在死之前记住家人的面容,让其永远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队长,小八打来电话,还有10分钟左右车队就会过来。”一名面容消瘦,满脸坚毅的青年走过来报告。
马虎把相片放到怀里,向身边一名穿黄包车夫,20多岁汉子递了个眼色,让他通知开货车的兄弟准备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