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误会了!我并非是想要求娶令女,若是夫人坚持令女跟尚姓尚明的婚事,那我也愿全力玉成此事!若是夫人需要,纵然封单婉晶为王太女,日后让她继承琉球国的王位,那也无妨!”
楚天秀的脸上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十分认真的说道。
这话一说出口之后,脸上愤愤不平的单婉晶登时呆住了,嘴巴直接定成了“O”形,而单美仙看上去倒还镇静,脸色状若平常,但看她手背青筋暴起的一双玉手,便知她的心情也极不平静。
在场的女人只有四个,除非楚天秀眼瞎,或是什么奇行种,否则不可能看上那两个一胖一瘦,均有些奇行种的护法,若是再刨除一个单婉晶,那么楚天秀看中的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楚公子说笑了!我已是年过三十,徐娘半老,而公子却正是如日整天的时候,又岂是良配?”
纵然单美仙再是心如玲珑,此刻也不由得有些方寸大乱,足足让空气里的尴尬的气氛让时间就此凝固了半晌之后,她方才苦笑着说道。
“美仙你说笑了,你如今正是风华正茂之年,孰能说个老子。在我眼里,你倒要比单婉晶看上去还年轻些。”楚天秀微笑着说道。
他说的这句话,可不是溢美之词,而是实实在在的心中所想。
单美仙虽然已经有了单婉晶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儿,但依旧丰腴妖娆。肌肤如玉,一举一动充满着诱人的风情,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故而她和单婉晶站在一起,非但没有母女之说。反而如同姐妹,年轻动人。
尤其是她那种优雅的仪态,却加上一张勘比少女的脸庞,仿佛把清纯和成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魅力,复杂而又完美的糅合在了她的身上。
从某个角度来讲,这个时候的单美仙,完全要比妖女婠婠还要美一些,毕竟婠婠的容貌固然稍比单美仙稍强一丝,但终究还是还太青涩了一些,远远没有眼前这位美女的那种淡雅和成熟的风情。
“你认真的吗……楚公子,这可不是说笑的事情。”
在震惊之后,单美仙其实有点想笑,但却没法笑出声来。
在来之前,她也曾想过,楚天秀是否会提出联姻的要求,也曾就此跟她的女儿单婉晶交流过,但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楚天秀的确提出了联姻,可是联姻的对象却是她自个。
这从未想过的突然袭击,赫然拨动了她的心弦,彻底搅乱了她的思绪,让她不由得有些愕然。
“认真,自然是认真的!如同夫人这般的贤内助,又有哪个成熟男人不眼馋?如果夫人今日同意,我明日就可以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楚天秀自然明白单美仙的意思,所以他的声音很是严肃,尽可能的向单美仙表达了自己的诚意。
这一次,他的确是认真的。
在这个时代里,男人或许可以纳妾无数,但是妻子却只会有一位。任凭是谁,也不会拿着个开玩笑。
这可并非是他贪恋上了东溟派的家产,想要以这种方式吞掉东溟派,更不是纯粹上的见色起意,而是他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比眼前的单美仙更适合的联姻对象了。
莫看当今江湖里面的绝色美人并不少,但是彼此礼节性的搞一点友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真适合娶回家的,却是寥寥无几。
如果他娶了师妃暄或石青旋,那么那不出几年人就会得跑。如果他娶了婠婠或白清儿,那么不出几年他的坟头就得长草。
如果他娶了宋玉致或李秀宁,那么怕是不出几年就会被坑的面脸是血。如果他娶了董淑妮或荣姣姣,那么怕是不出几年脑袋上就要戴满了绿帽子。
这般糟糕的未来,想想就可怕。
原本楚天秀曾经想过,或许自己可以前往飞马牧场,看看自己能不能将那位美人场主商秀珣给娶到手,因为不管怎么看,她应该算是当世美人里相对比较靠谱的一个呢。
但真要说起来,她那样的千金大小金,又如何能够比得上单美仙这般的轻熟女。
更不要说,阴癸派的功夫特殊,可以让修炼者的容貌永远保持在她最美的那一刻,故而不仅现在的单美仙看上去仅有十八岁,就算将时间推移到十八年后,她的模样也还会是十八岁。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她跟她女儿单婉晶在外面走一圈,那也就说不清谁是母亲,谁是女儿了。
单美仙登时变得有些沉默。
既然楚天秀不是开玩笑,那她自然也不能将这事当成玩笑,否则这既是对楚天秀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不尊重。纵然她最终会选择拒绝,却也不妨让她此刻认真仔细的想一想。
不得不说,她这一刻的心情的确很复杂。
以她的年纪,心性,自然也不可能来个什么一见钟情,仅仅只是稍稍有点感动而已。
若是换成十八年前,她还是阴癸派的圣女的时候,这点感动或许不值一提,她的选择或许会像是个正宗的阴癸派传人一般,假模假样的要嫁人,让后再将那个男人囫囵的吞下去。
谁年轻的时候,不是一个小妖女呢?
但是现在的她,选择已经大不相同。
正如她方才所说的一样,如今的楚天秀事业有成,如日中升,这本身就是他能力的最好证明,对任何一个有野心,有事业的女人来讲,都如同罂粟一般的具有吸引力。
“公子,你说的太突然了些,让奴家真是措手不及,不知你是否能够给妾身一点时间,让妾身好好考虑一番?”
单美仙沉默了片刻之后,但却始终心乱如麻,最终苦笑的说道。
“这自然可以,接下来我便要前往琉球,我们都可以在路上好好考虑一下。未来的时间还很长,美仙你可以慢慢考虑。”
不直接拒绝就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这方面,楚天秀的时间很充裕,可以慢慢等,不妨事的。
他这人,不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