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难?那就别选了!
左右为难?那就别选了!
安陵城东。
遥望城头令旗,李信眉头微皱:“佯北实东?”
“可楚军中军已转向东城门。”
“我军即便佯攻北城门,也不一定能引得楚军中军全军增援。”
二十多天的猛攻和袍泽的战死已让秦军士气颇为低落。
在昭愿的催促下,又一伍传令兵向着项燕所在疾驰而去。
既然如此,项燕决定,不选了!
有的搞!
李信当即下令:“全军前进东南!”
“请上柱国救援我部啊!”
这名传令兵深谙在楚国传令的精髓。
看着刚刚有个地基的环城围墙,项燕轻声一叹:“本将也未曾想到,秦军的援军竟来的如此之快!”
援军迅速分兵,王贲所部转向北城。
接过另一名袍泽递来的脑袋绑在腰间,立夫攥紧了手中戟,与另一名持戟袍泽紧紧跟在后面,形成了秦军最为基础的伍级军阵。
沉重的青铜车身在全包青铜马甲的顶级战马拉乘下一头撞进昭氏后军!
在战车的冲撞下,刚刚成型的军阵一触即溃。
“本将不知我景氏与长安君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屈桓闻言颇感意外:“秦军的主攻方向为何忽然从景氏转向了昭氏?”
嬴成蟜怒声大喝:“冲杀!”
“本将亲自去后方镇守!”
袍泽又用力拍了拍立夫的肩膀,欣然道:“善!”
“后军退向两侧,中军后撤,结阵阻敌!”
但只要接受了命令,他们就绝不会战场抗命!
纵观战场,王贲沉声开口:“李将军,你部兵马游弋于东城门外。”
本将是让你入城的,不是让你去杀敌的啊喂!
“行人不是言称秦国已无兵了吗?”
你们随便进!
但安陵城不是大城,城内的粮草和随军辎重营的粮草能让你们坚持多久?
屈桓恍然拱手:“本官受教!”
景畴更是直接开骂:“彼其娘之!”
精细的调兵遣将、阵型变化已成奢望!
乍一看,杨虎的决断完全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愚蠢打法。
项燕摇了摇头:“不过是无奈之举而已。”
安陵城周边无险可守,项燕也很难长时间拦住十五万秦军的入城通道。
“立夫,退!”
“后军列戟阵!”
“景氏、昭氏放开防线,放秦军入城。”
“本将都已经撤向左右,让开道路了。”
“中军转进北城!”
“秦国如何能如此迅速的增兵长安君!”
“刚上战场就斩获一级首功,厉害啊!”攥着后领的手化攥为拍,袍泽笑道:“二孬总是跟俺们说,他孬归孬,他家的娃没一个孬的!”
一枪刺出,一名楚军的额头被洞穿,温热的鲜血和脑浆迸溅至小兵的脸上。
“现在俺算是见着了,他二孬的娃非但不孬,还勇猛无双!”
“但他的安陵城内还有多少辎重?”
李信当即拱手:“唯!”
旋即袍泽的声音转而温和:“但切记,战场之上可不能光顾着勇猛,留着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又为何依旧没有从城内发兵夹击?”
看着袭来的秦军,昭晃目露错愕:“秦军向我军发起进攻了?!”
屈桓一边思索一边开口:“长安君若是果真意欲从北城接引援军,为何还要陈一支兵马于东城之外?”
“昭晃,你坐镇前军,提防秦军出城袭杀。”
“与其佯北实东,还不如佯北实西呢!”
“本将先攻!”
屈桓:???
本将还在思考从哪个方向阻挡秦军,结果伱丫直接要放敌军入城了?
“但今日起,景氏与秦国长安君不共戴天!”
“是长安君!长安君亲率亲兵冲击我军前军!”
昭愿怒斥:“尔眼疾乎?”
但看着撤向两侧的景氏私兵,李信却有些心痒难耐。
至此,小兵才终于回过神来,后怕的大口喘着粗气。
六千亲兵追随在嬴成蟜身后,涌出城门。
“令!”
“此事还需要询问吗!”
在昭愿惊愕的目光中,秦军军阵自行崩裂,只保留最基础的伍级序列!
没了阵型的约束,秦军士卒的速度发挥到极限。
项燕下达命令之后,方才笑着开口:“长安君令本将置身两难之地。”
“秦军援军猛攻北城,是否是在引诱我军增兵北城?”
话落,袍泽将自己的戟交给立夫,拿起立夫手中的枪站在了立夫面前,与其他三名袍泽怒吼冲杀。
可就在景氏被李信的转移牵扯阵型之际,嬴成蟜所部突然从西南方向冲锋而来。
“本官怎么感觉其中有诈呢!”
“铛~”
昭氏面临的危险被传令兵不自觉的就夸大了几倍。
面对王贲的突然袭击,昭愿迅速做出安排,并亲自率家兵转向后军。
一声令下,李信所部前军向着东南方向的景氏私兵冲锋而去。
屈桓当即发问:“上柱国,为什么?”
“杀入敌军,军功自取也!”
但昭愿的面色却是大急:“令!”
“城内秦军杀出来了!”
随着秦军援军抵达,楚军对秦军已无压倒性兵力优势。
不过在惊喜过后,嬴成蟜没有深究的打算。
但援军的抵达却给秦军注入了新的活力,更给了秦军将士们生的希望。
“我军后军已经崩溃,中军也摇摇欲坠!”
一名年轻小兵冲锋在最前面。
见项燕所部转进北城,嬴成蟜断声喝令:“东城门开!”
项燕略略颔首:“屈司马所言有理。”
虽然小兵出手利索,但这却是他也是在车上用手机码的,今天可能也会晚一点,但肯定会有!芝士正在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