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灵均与温逾渊二人交谈之际,
几道遁光也来到了城墙之上,见到陈灵均二人,他们也立刻上前打招呼。
“在下玄冥宗锺客南,见过道友!”
“在下玄冥宗李猗茵,见过两位道友!”
……
三男二女五名金丹期的修士来到了城墙之上。
除了玄冥宗的锺客南、李猗茵、潢菡新以外,另外两人乃是附近的散修,张垂溱、封之跃。五人之中除了锺客南是金丹中期以外,其他的四人都是金丹初期。
此刻的陈灵均虽然改变了相貌,但是潢菡新也能认出来,既然陈灵均没有想要相认的意思,因此她也没有那么做。
几人相互之间简单的认识了一番后,
锺客南对着陈灵均说道:“不知道友觉得,咱们该如何应付这一次的兽潮!”
因为在场的修士之中,唯有陈灵均的修为与他相当,而温逾渊的修为却是比他更高一些,但是他也看出来了。温逾渊是以陈灵均马首是瞻的。
所以这才向陈灵均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概莫能是,锺道友以为呢?”
陈灵均淡淡地回答道,他当然明白对方想要从自己的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但是这纯属是痴人说梦,不过金丹中期的修为,难道还想要他与温逾渊二人听命于对方吗?这简直是离天下之大普。
锺客南的表情顿时一怔,但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没想到陈灵均竟然如此的不给面子,但是碍于对方的实力,他也只能说道:“玉道友说的不错,只是这兽潮声势浩大,咱们也得讲究一个策略,总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吧!,几位道友,你们说是吧?”
而锺客南显然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让陈灵均躲过去,于是继续问道。并想将其余的四人也拉上自己的战车。
“呵呵,此事锺道友觉得如何便如何吧。只是我二人还有事情,若只是小事,就不用只会我二人了。”
陈灵均与温逾渊立刻离开了这里,丝毫都不给锺客南面子。
而锺客南没想到陈灵均竟然这般的让他下不来台,脸色阴沉似水,却是不敢发作,但是心中却是将陈灵均列入了必杀的名单。
虽然实力不如对方二人,但是别忘了,他可是玄冥宗的人,而且还是一名金丹期的阵法大师,经常帮同阶的修士炼制法旗,所以锺客南在玄冥宗的人脉很广。这也是他敢这样做的底气。
看到这一幕的张垂溱、封之跃。却是根本不敢插话,两边都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唯有在锺客南身后的李猗茵立刻站了出来说道:“锺师兄,这里到底是咱们玄冥宗的地盘,自然还是要咱们玄冥宗的人来主持大局。潢师妹,你说是吧?”
“一切由锺师兄负责,师妹我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意见!”
潢菡新看锺客南在气头上,此刻也是没有继续给对方难堪,说到底还是她的实力不足。
“我与封道友自然也是愿意听锺道友调遣的。”
“不错,我二人愿意听锺道友调遣!”
看到玄冥宗三人紧紧抱团,没有实力的张垂溱、封之跃这个时候也是立刻出声说道。生怕晚一步就被锺客南记恨上,到时候给他们二人弄个什么幺蛾子,在现在这个时候,那可真的是会要命的。
陈灵均与温逾渊来到了南面的城墙之上,这是温逾渊提出的,因为他发现南面的妖兽相对而言弱上一些。
当然这一点,锺客南是看不出来的。
就在陈灵均与锺客南交谈的这几息功夫之中,第一道惊天大浪已经来到了玄灵岛前方,这道巨浪此刻已经足足有五十余丈高了。就像是一堵墙一样,将众人的视线都给阻隔住了。
“轰”
一声巨响传出,大浪狠狠地拍打在了光幕之上。
此刻的城墙上的符文都发出了淡淡的明黄色的光,似乎是在给光幕进行加持着。
在城墙下几个阵法节点的聚气期修士,此刻正不停地换上一颗颗灵石,来维持阵法的运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因为都很清楚,城在人在,城破人亡,金丹期的修士或许有一线生机,但是他们这些底层的修士必死无疑。
而在城中的凡人们,此刻已经感受到了巨浪的来临,地面微微颤抖着。都选择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在这种时候,凡人们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只能寻找一个自以为能活下去的方式安慰着自己。
光幕微微颤抖,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布置在这玄灵岛上的可是一座准四阶的阵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击破的。
不过待到巨浪过后,便是无尽的低阶妖兽杀了上来,
而且众人还发现在这阵法的光幕之上此刻却是附着数百只水母,发出五颜六色的绚丽光芒。
“不好,是噬灵水母!”
立刻就有人认了出来这东西的来历,噬灵水母,那是可以吞噬一切富有灵气的妖兽,即便是阵法与护体灵盾也是一般。
果然,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每一次四阶的噬灵水母的周边,便开始出现了轻微的裂痕。并且这裂痕还在扩大之中。
阵法上有着噬灵水母,而在下方,无尽的妖兽已经开始攻击法阵,此刻所有的修士都飞到了城墙之上。
对着那些攻击的妖兽发动了攻击,一时之间,火光、雷光、冰晶、符箓以及傀儡都被这些修士们祭了出来。
顷刻之间,血肉横飞,
陈灵均手一挥,潇湘剑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这个地方只有他跟温逾渊两个金丹期修士,因此他也没有什么顾忌。
一剑斩出,数百只低阶妖兽便死在了他的手中,显得极为的轻松。
仅仅片刻的功夫,便被陈灵均斩开了一条小小的通道。
虽然不用刻意的隐藏自己的法宝,但是陈灵均也不会将自己全部的实力都拿出来,他可是准备趁乱离开的。要是展现出太强的实力,那是绝对会被妖兽们给盯上的。
而温逾渊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也没有贸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