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晨曦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入房间之中。
陈灵均便睁开了双眼,好好睡了一宿倒是将这半个月赶路的疲倦扫去了一大半。
陈灵均直接从房间里走出,朝着那娄羡司所在的位置而去,便是想要拿到那海图后,离开这里。
他总觉得将有一些不妙的事情可能会发生,修士的预警不能说百分之百的准备,偶尔也是会出现一些问题的,不过为了谨慎起见,陈灵均还是决定赶紧离开这里为妙。
只是来到那娄羡司的房门之外,呼喊了几句,却是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于是便开口问道:“娄道友可曾出来过?”
两侧的看守的凡人立刻跪倒在地,回应道:“回禀仙师,我二人在这房门之外看守一夜,却是没有看到娄仙师走出来过。”
就在这个时候,
陈灵均猛然感觉到三道气息朝着这里飞来,其中一道气息十分的熟悉,正是那娄羡司,三人皆是金丹初期的修为。
他立刻腾空而起,小說中文網
娄羡司见到陈灵均已经出来,立刻便眼神示意其他两名修士,霍宸霆与粱妙音。
三人身形瞬间分开,将陈灵均包围在了中间,断了陈灵均逃遁的方向。
“娄道友,陈某自问这是第一次与道友相识,不知道友这是什么意思?不知能否告知一二?”
陈灵均丝毫都不慌,反而先问起了缘由来。倒是叫娄羡司佩服的同时,也警惕了几分,毕竟要是自己换做是陈灵均,被三名同阶修士围在其中,可不会有这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冷静。
不过娄羡司却是不想跟陈灵均废话,果断的下令:“动手!”
只见娄羡司祭起腰间的土黄色的葫芦,立刻漫天的黄沙从那葫芦之中飞出,片刻间化成了一条数丈长的沙蟒,朝着陈灵均扑去。
粱妙音一拍储物袋,一支玉笛出现在她手中,只见玉笛轻轻吹动,化成一道道音刀朝着陈灵均劈砍而去。顿时海面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至于那艘船只,却是没有人任何人会在乎。
能不能活下来便是靠天意了,不过这些凡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那主事之人立刻命令调转方向,远离这里。
粱妙音与娄羡司都出手了,那这霍宸霆自然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只见他大袖一挥,从袖口中飞出一柄法剑,化成一道蓝芒朝着陈灵均的头颅而去。
在三人出手的瞬间,陈灵均双手一掐法诀,一颗水蓝色的珠子从他的嘴中飞出。那定海珠立刻变大数十倍,发出濛濛的蓝光,在这定海珠的表面,还有一层水幕,朝着那粱妙音砸去。
那些音刀根本奈何不了这定海珠,直接被击碎。
但是粱妙音却是丝毫也不慌,自己有两个同伴在场,就算不敌,还是能逃的。反倒是陈灵均此刻在场上,因为施展法术的缘故,整个人站在原地。
只见陈灵均的身影将自己的护体灵光撑开,但是下一刻却是被沙蟒与那剑光给吞没了。
娄羡司冷笑一声,早知道陈灵均这般容易解决,他就不找粱妙音与霍宸霆二人了,平白分掉了自己的功劳。
但是下一刻,那粱妙音却是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危险的临身,只见一道身影悄无声音的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手中的三尺青锋一剑刺出。
粱妙音连护体灵光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被陈灵均手中的诛仙剑,一剑将心脏给刺穿了,顷刻间,那粱妙音全身的精血就被这诛仙剑给吞噬干干净净,连同那颗金丹都没能脱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娄羡司与霍宸霆有心想要救,可惜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其实在三人围攻陈灵均的瞬间,陈灵均便想到了这个计策。三人之中以粱妙音实力最弱,最是容易诛杀。
见到前一刻还是风华佳人的粱妙音,片刻的功夫便已经成了一具干尸,娄羡司惊呼出声:“魔修,你是魔修!”
对于娄羡司给自己扣的这个帽子,陈灵均却是丝毫都不在意。
既然已经动手,那边是绝对不能留手,陈灵均一掌粱妙音的尸体打飞了出去,然后便转过来朝着娄羡司杀去。他要擒下这娄羡司的神魂,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到陈灵均朝着自己杀来,娄羡司对着霍宸霆说道:“霍道友,切不可留手,今日若是不杀了此人。不但奖赏拿不到,怕是日后你我二人会有灭顶之灾!”
听到娄羡司的话,霍宸霆顿时就想要破口大骂,还不是这个娄羡司说陈灵均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为,所以他才会出手的。
但是谁想三人一同出手围攻,顷刻之间一名盟友就命丧黄泉了。霍宸霆有想要脱离的念头,但是娄羡司的话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位道友,陈某与阁下无冤无仇,自然不会想要与你结下什么因果,你若就此离去,咱们便恩怨两消,如何?”
陈灵均也不傻,对付一个人总比对付两个人要容易,要是能见这霍宸霆给支开,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听到陈灵均这话,那霍宸霆立刻头也不回的飞离了这里。以陈灵均此刻表现出来的实力,那绝对是金丹中期的实力。他再继续在这待下去,怕是离死不远了,倒不如趁陈灵均的注意力被那娄羡司吸引住的时候,赶紧离开这里。
至于说什么出卖盟友,呵呵,死道友不死贫道。
见到霍宸霆真的直接化作一道长虹飞离了这里,那娄羡司立刻大骂起来,可无论他如何的叫骂,那霍宸霆却是根本不带回头的。
陈灵均双手一掐诀,猛得从水下冲出一道水龙卷,朝着那娄羡司罩去。
当危险袭来之时,那娄羡司也停止了叫骂,知道要是不撑过这一会,怕是真的就得陨落在这里了。
随即他身形一移,但是还没等他立住身体,水下再一次飞出一道水龙卷。
陈灵均的身形一闪,也是提掌朝着娄羡司拍去。娄羡司此刻却是顾头不能顾尾,只得操纵起漫天的黄沙将自己给裹住,形成一个巨大的沙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