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海风吹来,叫在场的所有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海风可真冷,冷得心都快被冻住了。
蒋字彦觉得八号的叫声太刺耳,让人堵住了她的嘴,扒皮还在继续着。
有的人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一转头立马恶心得吐了起来,可却也有人看得越来越兴奋,甚至还请求让他要划上几刀。
海水浇到八号的身上,海水里的盐分刺激着伤口,疼得更厉害。
偏偏,蒋字彦还让人送来了专门的药,不管八号有多痛,都能让她保持绝对的清醒。
残忍,太残忍了。
助理看着眼前这一幕,垂下眼眸。
这样的疼痛对八号来说太过折磨,哪怕给她打了药身体还是承受不住,蒋字彦让人再给她打一次药。
就得让她保持清醒才有意思,也才能真正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助理将药交给手下的人。
药打到八号的身上,八号的瞳孔顿时放大,身体骤然变得僵硬,再下一刻,人就断气了。
蒋字彦皱眉,看向助理:“我不是让给她打刺激神经的药吗?怎么反而死了?”
助理连忙让医生来检查,医生检查完以后,说道:“彦少,这药的刺激性原本就很大,八号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点,所以这药对她来说就是夺命的毒药。”
这话倒也没引起众人太大的在意,又或者说,在这些人的眼里,一个玩意儿的性命/根本无关紧要,死了也就死了。
蒋字彦给了个眼神,手下的人直接将八号丢到海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海里的鱼分食了。
随后,蒋字彦淡淡地问道:“刚刚都录下来了吗?”
助理微敛着眸,说道:“都录下来了。”
“好,将这些视频给他们看,要是谁还敢试图离开,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蒋字彦的话随着海风吹进众人的心,都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不少人看蒋字彦的眼神变了变。
蒋字彦却笑着对众人说道:“让大家看到了这些实在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只不过,我觉得面对那些试图背叛的人,就该下手狠一些,各位觉得对吗?”
“对,对,背叛的人就该狠狠地罚,一点余地都不用留。”
“没错没错,彦少这么做可太对了。”
蒋字彦看着不少人眼里划过的惧意,心里更满意了,“背叛的人自然要狠狠地惩罚,但愿意追随的人,可是我非常想要的,是自己人,以后要是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肯定得先想着自己人。”
这话一出,大家都是一阵夸赞附和。
又聊了一会儿,大家才慢慢散了,甲板上的血水也快速清理干净,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尛說Φ紋網
今天这一遭,恩威并施,蒋字彦做得很漂亮。
不管是想从蒋字彦手上拿到更多好处的,还是惧怕蒋字彦的残酷手段,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不能轻易得罪蒋字彦。
所以,第二天和这些人再谈判交易的时候,就顺利得多。
看着这一次成交的数额,蒋字彦脸上掩不住高兴。
只是一次交易,赚的钱却堪比他苦苦经营公司这么多年。
回想着前不久的他竟然还为了几个亿忧心。
现在,几个亿?
一天就搞定了!
蒋字彦带着这一份战果去找蒋老爷子的时候,蒋桁也在。
只不过和蒋字彦的风光满面相比,蒋桁的情况却非常不好,书房里的气氛相当压抑。
“这就是你所谓的将事情给办好了?!”蒋老爷子冷沉着脸,
蒋桁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却没有丝毫示弱的意思,沉着着脸,平静地说道:“这次项目出现问题,根源就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是他们中饱私囊才导致问题的出现,上一次北部项目,他们也有参与,我并不觉得处理了他们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你的没什么问题就是将他们送进监狱,你让外界怎么看我们集团?”蒋老爷子怒声质问道。
蒋桁不卑不亢地反驳道:“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事情,相反,还能让他们知道我们集团对于这样的臭虫的态度,绝不徇私!有问题就解决问题,这才是该有的担当,也能让外人更信服我们。”
蒋桁反问道:“只是不知道父亲在生气些什么?难道父亲明知道这两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人中饱私囊,却还要维护吗?”
这样冷冰冰的质问,不该是一个儿子对老子该有的态度,他仿佛成了他眼里的犯人。
这样的态度让蒋老爷子如何能接受,拿起面前的烟缸直接砸向蒋桁。
蒋桁侧身躲开了烟缸,只是没想到蒋老爷子扔了一个烟缸尤嫌不足,朝扔了一个玉石印章。
蒋桁没料想到印章的扔来,没能躲开,印章的边脚砸到了他的额头,立马见了血。
蒋字彦看到面前这个画面,心里别提多得意,看了这么久的戏才终于上前,笑着对蒋老爷子说道:“爸,好好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呢?”
看了一眼蒋桁,意有所指地说道:“大哥肯定是认定了那两个人有问题所以才要将他们裁撤下来,肯定不是因为这两个人是爸安排的才故意将他们赶走的。”
蒋桁冷冷看了蒋字彦一眼。
这不是明摆着说他将这两个人送进去就是为了清除蒋老爷子放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蒋桁不再搭理蒋字彦,对蒋老爷子说道:“父亲,我将他们送进去,确实因为这是目前最好的应对办法,如果我们自己的处理不够果断不够狠,到时候警方找上门来,再将他们带走,我们才是陷入了舆论的被动一方,情况只会更糟。”
“这么说,我倒是错怪你了?”蒋老爷子讥讽道。
蒋桁:“我知道他们两人是跟了父亲很多年的人,您在乎他们这没错,错就错在他们两个辜负了父亲对他们的期望,竟然利用您和他们的情分,做出这种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他们是罪有应得。”
蒋字彦有些意外地看向蒋桁。
这样讨好的话,蒋桁以前不是最不屑去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