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个餐桌的主位。
顾泽琛看一眼那里,他不想过去。
他想坐在陆诗涵身旁。
才刚准备让服务员在陆诗涵身旁加个座位,谁知道陆诗涵就已经开口说话了:“顾总,快到主位上坐下吧。”
“喝完了这杯酒,大家就可以各做各的事情了。”
言下之意,你赶紧过去坐好,喝完第一杯酒之后,她和陈奕萱就可以离开了。
谁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继续待下去。
简直是辣眼睛。
顾泽琛没办法的笑了笑,大手揉了揉陆诗涵的头。
陆诗涵今天有些烦躁,不长眼的人过来招惹她,再加上她又看了这么多的不该看的事情。
现在就想回去用盐水清洗一下眼睛,所以脾气有些大,直接伸手拍掉了顾泽琛的手。
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谁?那可是商场上杀伐决断,手段狠厉,被人称为活阎王的顾泽琛啊!
谁竟然敢这么下他的面子?
刘总心知肚明,有些心虚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希望陆诗涵千万不要看见他,千万不要想起来他刚才调戏她的事情。
其他人则是非常震惊的盯着陆诗涵看。
顾泽琛无所谓,甚至还带着笑意来到主位上。
林晚距离他太近了,手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朝着顾泽琛的酒杯转了一下。
顾泽琛这才大步来到主位旁,端起酒杯对大家说了一句:“恭喜影视工作圆满结束,各位辛苦了!”
顾泽琛又说了一些场面话,其他人纷纷进行着恭维。
而一些有心思的人则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同顾泽琛沾染上关系。
不过顾泽琛都给退掉了。
陆诗涵和陈奕萱也举起了酒杯,喝完第一杯酒之后,立即起身作别,“各位,你们慢慢吃,慢慢喝,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了。”
刘总和导演都知道陆诗涵的身份,立即要送陆诗涵和陈奕萱出去。
陆诗涵和陈奕萱都走了,但他被那几个投资人拉着走不动,只能多多寒暄了几句。
林晚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观察着顾泽琛。
顾泽琛越聊天越觉得温度有些热,怪不得陆诗涵不舒服呢,这里的空气有些污秽,连他都觉得不舒服了。
他忍不住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扯了扯领结,想要把衣服轻微扯开一点点,这样他还能凉快一点。
林晚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顾泽琛没说几句话,便借口有事情也离开了酒席。
导演有些可惜,跟着上去,“顾总,我们还没有喝尽兴呢,要不然再留下来喝几杯吧?”
“不了,家里管得严,你应该是知道的。”
导演立即苦哈哈地点头,说:“是是,顾总真是z国好男人,还真是顾家。”
一想到陆诗涵,顾泽琛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他和这些人挥了挥手,立即走出房间。
林晚见状立即跟上。
才刚进入电梯,林晚便直接贴上了顾泽琛的身体,娇声道:“顾总,你怎么了?是喝多了吗?”小說中文網
顾泽琛清冷的眼眸被沾染上了情欲,他有些恍惚地看向林晚。
很柔软,但是这个人身上的气味他不喜欢,这不是陆诗涵。
顾泽琛迷迷糊糊地推开林晚。
林晚锲而不舍又继续贴了上去。
比较柔软的胸部直接往顾泽琛胸前蹭。
“顾总,你还认识我吗?我是林晚呀,我们以前说过话,你还带着我参加过宴会。”
顾泽琛脑子很昏沉,但即使这样,他满脑子也都是陆诗涵的身影。
不耐烦地又将这个粘糊糊的东西给推开,“你走开。”
电梯快速地往下走,数字键在快速跳动。
陆诗涵和陈奕萱才刚来到大厅,正好遇见了徐安,便和徐安说起来话。
经过在大草原上那半个多月的相处,陆诗涵和徐安关系亲近了不少。
至于陈奕萱这个交际花,则和徐安直接打成了一片,两人纷纷以兄弟相称。
电梯门一打开,里面传出来一声娇呼声,“顾总,你别这样嘛,对我温柔一点,好吗?”
“你都把我弄疼了。”
两人今天完全被酒席带偏了,一听到这种声音,立即脑补了一出大戏,纷纷好奇地瞅过去。
徐安则是浓浓的八卦意味儿,回头朝着电梯看去。
结果就见林晚衣衫半露,酥胸半软,整个人正靠在电梯上。
这一幅场景,不得不让人多想。
只是林晚的姿势有些狼狈不堪,好像是被人推开了。
竟然是林晚?
陆诗涵和陈奕萱一时间脑子里有点宕机,不是,林晚这个人还真是饿虎扑食啊?
前十分钟,她不是才刚和刘总出去解决了问题吗?
怎么现在好像又想要了?
陈奕萱没经历过这个,但好奇。
带着这份好奇,几人的视线就落在前方走出来的男人身上。
结果这一眼,陈奕萱的眼珠子差点被瞪出来了!
我的天!
竟然是顾泽琛?
陈奕萱脸色瞬间不好了。
徐安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作孽呀作孽,林晚作孽,怎么就作孽到顾泽琛身上去了?
他连忙慌张地看向陆诗涵,就见陆诗涵已经像猫发现猎物似的,眯缝着眼睛,让你完全看不清楚她眼里是什么意思。
随后,陆诗涵换了个姿势,双手环胸,就像是在看表演、看热闹似的盯着前方那两个人在互动。
徐安艰难地咽一口唾沫,顾总,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这点实在是太背了啊,完全扶不起来。
顾泽琛脑子越来越昏沉,身体也越来越热,他只是随着本能将林晚推开。
林晚没有注意到电梯门口的陆诗涵他们。
立即站起身又拉低了一下自己的衣扣,开始往顾泽琛身上贴。
“顾总,你喝醉了,我扶着你回去休息吧。”
顾泽琛高大的身材踉跄着出了电梯,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又粘上来了,不耐烦地一挥手,“你滚开,离我远一点。”
林晚被推开几步。
一直把心提在嗓子眼儿里的徐安,心脏终于重重地落了地。
我的天呐,他以为他们顾总马上就要贞洁不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