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姐以前挺喜欢我的,怎么近来一直躲躲藏藏的?”
李荒一步一步将清妙音堵到了墙角,后者心跳加速,美目盯着李荒看的慌乱,忽然被李荒一把抓住手腕,她脸颊一红,李荒却笑了一声松开了手。
“走了!”
“嗯?你……你去哪?”
“去找姜慕遮!”
李荒转身而去,清妙音眨了美眸,鼓起勇气想说一句挽留的话,可人已经走远了。
砰砰!
“姜家主在吗?”
李荒来到宫殿前,敲了敲门,殿门被打开,于子心钻出脑袋,见是李荒,她打开殿门,自己又跑出殿去,看的李荒将殿门关上,转身走向卧房,姜慕遮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描眉。
“夫君回来了,可是伺候好家里那位了?”
姜慕遮盯着镜中自己,连回眸都未曾回眸一眼,李荒没有回答姜慕遮,只是直接将其扛起丢在床上,低头亲了下去。仦說Ф忟網
午夜
李荒泄去,枕着美人酥胸发呆,时而轻轻喘息,姜慕遮沉沉睡去,修长的玉腿勾着李荒的腰,不肯松开。
李荒没有和姜慕遮解释太多,也不用说太多,闭上眼睛睡去,直到次日清晨时分还未睡醒,于子心把门打开,揪了揪李荒的耳朵。
“雪娘来找你了!”
“嗯?”
“雪娘找你来了!”
“哦”
李荒嘟囔一声,抱着姜慕遮继续睡,此时房门被打开,沐颜雪轻手轻脚走入房内,看着床榻上抱在一起的两人,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冲着于子心笑了笑,便坐在床榻上安然不动。
半晌后
且是姜慕遮有些绷不住,睁开眼睛,有些尴尬的看着沐颜雪,此时的沐颜雪刚想开口打声招呼,忽觉腰间一紧,自己便被李荒搂在怀中扯上了床榻。
一下子
两女都尴尬在床榻上,唯独李荒左拥右抱睡醒过来,左右看了一眼,他又闭上眼睛。
“原来是做梦啊!”
李荒嘟囔着,沐颜雪小声开口。
“重云凰思来寻你了!”
“……”
直接睁开眼睛,李荒拿起衣服就往身上穿,匆匆跑出大殿,衣衫不整,沐颜雪和姜慕遮相视一眼,沐颜雪的余光瞥见了什么,低头看上一眼自己的胸口,苦涩一笑。
此时殿外
李荒衣衫不整走出殿门,迎面便看到沐神神清气爽的走出宫殿,见到李荒后,沐神一愣,顿时睁大眼睛。
“兄弟,你怎么……”
“没时间解释了,大舅哥,我没做对不起雪儿的事!”
李荒匆匆说着,一个折转便往自己的宫殿跑去,沐神挠了挠头,继而耸肩。
“不就是偷腥吗,世上哪个男人不偷腥?”
沐神嘀咕着,此时李荒匆匆回到自己宫殿,迎面便见到一位熟悉身影坐在殿内沉默不言,在那道身影身旁,于子心站在一旁笑嘻嘻的说着什么,但很明显,有点对牛弹琴的意思。
“你怎么来了?也是来送礼的?”
李荒一脸好奇走入殿内,面露淡然,刚才跑得快,是怕这傻闺女又跑了,这会表现淡然,是怕于子心觉得李荒更喜欢重云凰思。
“妹妹,咱爹来了!”
于子心小声嘀咕,重云凰思缓缓站起身来回头看去,见李荒一脸淡然看着自己,她直接了当开口。
“我娘也来了!”
“嗯?重静思也来了?”
李荒脸色微微一沉,重云凰思轻轻点头,似有些紧张,抬头看了李荒一眼。
“我和她只能有一人出现在世人眼前,她来了,我就没……所以我想待在你这,直到她离去!”
重云凰思声音有些小,她知道李荒对重静思有多么强大的恨意,所以才小声开口询问。
“嗯,那你和子心便都留在我这吧!”
李荒伸出手来揉了揉重云凰思的脑袋,后者低下头去,捏着衣角坐在椅子上,似有纠结之意,李荒面露好奇。
“还有事?”
“她想单独见你一面!”
“单独,不会又想给我采补了吧?”
李荒一脸警惕看着重云凰思,后者轻轻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替她送句话,怎么想的,你自己判断!”
“哦,我知道了,那你们姐妹就待在我这吧!”
李荒揉了揉重云凰思脑袋,见一边的于子心看向自己,李荒连忙又揉了揉于子心的脑袋这才作罢。
此时
沐颜雪与姜慕遮已经来到殿内,两女相安无事,李荒却不想待在殿内被两女用目光杀死,就索性喊着沐神貌似要请自己喝酒为由,匆匆跑出了殿外。
“李荒,我正好要找你!”
李荒正在宫中溜达之际,青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李荒回头看去,青泽缓步走来,看的李荒面露不解。
“找我何事?”
“你随我前去春原走一趟,送张请帖!”
青泽还是那倒霉蛋蛋的样子,被折磨的像个人,却又活的不像个人。
李荒没有拒绝,打开请柬看了一眼,却也不认识上面的名字,昔日春原匆匆一会,李荒转身便走,并没有和春原中的一切有太多的牵扯。
宫外
李荒和青泽坐上一辆车撵,青泽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手臂,上面还有一个牙印,一看就是轩辕长谷咬出来的牙印,李荒实在感到不理解。
“你这般与她,究竟是你喜欢,还是你被逼无奈?”
李荒看着青泽,后者一言不发,只是坐在车撵中看向窗外的茫茫白雪。
“春原有十尊三仙,我们将请柬送去便可,至于来人与否,就看春原自己的看法了!”
青泽小声说着,李荒忽然趴在他脖颈间闻了闻,青泽没有抵抗,反而闭上眼睛将脖颈往前送了一送,顿时看的李荒一脸嫌弃。
“你可别多想了,我对你可没什么想法!”
“那你闻什么?”
“我只是从你身上闻到一些熟悉的气息,那个血海初代之前说所战之人,不会是你吧?”
李荒一脸好奇,青泽睁开眼睛,有些诧异的看了李荒一眼。
“你竟能看出来这个?”
“我什么看不出来?你脖子上有一道浅伤,肯定是那血海初代的刀刃所留,以你此番战力,何须整日待在轩辕家受尽屈辱?”
李荒皱眉,实在为青泽感到惋惜,后者闻言只是眨了眨眼,便看向窗外摇了摇头。
“我与家主之事,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