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呵斥诸将,姜慕遮一把将李荒抱起,径直走上楼去,看的李荒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挣扎了起来。
“你干什么?久别重逢,你想干什么?”
“想跟夫君亲近亲近啊,夫君万里寻妻,一定很累吧?我帮夫君舒缓舒缓?”
姜慕遮嘴角勾起一抹坏意,顿时亲了下李荒的脸,引得后者脸色一黑。
“舒缓个屁,我看你就是想……唔……”
砰!!!
一脚踹开房门,姜慕遮将李荒丢在床上,直接撕碎了李荒身上的衣物,惊得李荒双手抱胸,一脸复杂看着面前身披重甲的姜慕遮。
“十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般粗鲁了?”
“十年不见,夫君怎么变得这般拘束了?”
姜慕遮耸肩,将房门反锁,卸去甲胄,优美身姿在脱去铠甲之后,出落的更是诱人,看的李荒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姜慕遮看了好几眼,然后便被其一把搂在怀中压着声音轻轻吹了口热风。
“夫君喜欢吗?”
“我喜欢你温柔些!”
李荒一手推开姜慕遮的脸,后者顿时面露幽怨,又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把脸依偎在李荒胸前。
“夫君喜……哎……”
“……”
三天后
姜慕遮的军队驶出凤栖山,李荒花费了些心思,告诉姜慕遮如今的重云凰思是谁,当得知重云凰思的真实身份后,姜慕遮愣了许久,但回过神来后,顿时便一脸愧疚。
“夫君,我这些年一直想着报仇,心儿,我没照顾好!”
“嗯,我已经知道了,心儿那孩子如今十岁,不识字,不识数,心思单纯,性格乖戾,你将来……要好生费些心思了!”
李荒拍了拍姜慕遮的手,后者一脸愧疚坐在床边,继而摇了摇头。
“那孩子,奶奶不让我管!”
“嗯?为何?”
“奶奶说,心儿可以快快乐乐的活着,我仇恨太深,会影响了孩子!”
姜慕遮靠在李荒肩上,轻轻抱紧李荒的手臂。
“夫君,我本想和重云家的那个贱人在凤栖山决一死战,若是赢了,我便回去教导心儿,自此再也不出世了,若是没赢,我便去找你!”
“那你现在打都没打,接下来该如何?”
李荒面露好奇,姜慕遮美眸中一抹茫然闪过,继而轻轻摇头。
“我组建的这一支女子军,有大千道州的人,也有无垠天的人,如果加入战场,必定会生出嫌隙,若不加入战场,那……”
“那你便自立一方势力呗,你来无垠天不过一年半载便已经拉扯起一方不小规模的势力,此时无垠天正值战乱,你何不趁乱自立一方,今后便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了?”
“夫君说的倒是简单,可咱们两个一不是至尊,二不是真仙,根本就镇压不下一方势力的气运,于家姜家那些巨头,它们随便喘口气就能把咱们给吹了!”
姜慕遮面露无奈,李荒想了想,顿时眼前一亮。
“那不如这样,你把人全都带去大荒好了,有大荒禁区做靠山,没人敢欺负你们,大荒虽地处荒芜,但也并非是没有可居之地?”
“夫君的意思是说,我们在大荒建立根本?”
“嗯,九天九地归一之前,大荒只是大千道州边疆之地的边缘,可如今九天九地归一,大荒的位置便算是九天九地的核心边缘,我们进可去大千道州,退可去其余几域?更何况有良善坐镇,等闲之人,也不敢来犯?”
李荒认真,姜慕遮犹豫一番,顿时点了点头。
“夫君此议我倒是赞同,只是我需与几位将军商谈一番?”
“嗯,这只是我个人的提议,你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毕竟你才是女帅,我只是女帅的男人,还是个坐在女帅大腿上的男人!”
李荒一脸尴尬,十年不见,他已经很努力的长个子了,可姜慕遮的个子更高,也不知是不是怀上于子心后,姜慕遮还得了什么好处。
这些日子每每一番温存下来,李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哪哪都疼,反之姜慕遮,身子骨可比以往强得多,竟让李荒都隐隐感觉到了有些力不从心的危机感。尛說Φ紋網
“十年不见,差距果然还是有的,这十年我在恢复修为,而你们,都在进步!”
“夫君,我如今已是法相极境了,比你高出,嗯,两个大境界,你不是我对手,也正常!”
姜慕遮拍了拍李荒后背,说着便一把将李荒按在桌子上,李荒奋力挣扎一番,虽然能挣扎的动,但已经不能如当初那般轻而易举便将姜慕遮反过来镇压。
“撒手,还不都是你这坏女人害的,若不是当初,我现在依旧随随便便镇压你!”
李荒挣扎一番,实在是站不起来,姜慕遮趁机骑在李荒腰上,李荒趴在桌子上,双手垫着下巴,忍不住侧目去看向姜慕遮。
两人便这般相识之时,李荒忽然似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拍了拍姜慕遮的大腿。
“快起来,我向你要个人!”
“夫君要谁?”
“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我都忘了,你快把人给我找过来,可别折腾死了!”
李荒连忙起身,一时三刻后,消瘦如骨柴般的张计被两个女将抬上了帅船的甲板,见到李荒一脸愧疚看着自己,张计张了张嘴,目光复杂,李荒刚要开口,一旁的一个女将便先开了口。
“帅夫,此男实在无用,他……”
“杀了我,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啊!!!”
张计连忙开口,李荒见其情绪激动,不由好奇,然后便见一旁的女将没好气的给了其一脚。
“几个来回的废物,你给我闭嘴!”
“额……他……”
李荒似懂,又非懂,张计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背过身去,那女将顿时耻笑一声一甩将袍进了楼厅,看的李荒满脸复杂蹲下身来。
“这两天,苦了你了,你身子……没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没脸见人了!”
张计生无可恋的看向一边,说着说着,热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的李荒一脸苦涩替其整理了一下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