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生良善的气,李荒本来几句话功夫的路程,活生生和大黄走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的太阳落在李荒脸上,他这才回到了大湖边上,大黄累的趴在地上大口喘气,李荒泡在湖水中,良善不知道去了哪,姜慕遮见李荒心情郁闷的回来,想说些什么,却又张不开嘴。
直到午时
良善回来,见李荒泡在水中一言不发,就赤着脚走入湖水中,摸了摸李荒的脑袋,顿时被李荒一把打开了手。
“别碰我!”
“怎么了?小脾气这么多,妹妹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良善疑惑,李荒抬头看了良善一眼,有些不爽的自湖水中站起。
“不跟我说实话,不想跟你呆一块了!”
“那你去哪?”
“你管不着!”
李荒冷声,还没走两步,顿时被良善从背后一把推趴在了湖水中,摔得浑身是湖水。
“良善!!!”
李荒大怒,抓着湖底一把泥巴用力丢向良善去,顿时丢了良善一身,李荒见此愣了一下,良善低头看了眼胸口上的泥巴,二话不说扑向李荒,一把将其按进水中。
“你还来脾气了!”
“放开……呼噜呼噜呼噜……………”
还没挣扎两下,李荒便被良善一把按进水中,一口气喝了不少湖水,他用力挣扎,良善掐着李荒的脖子将其死死按在水中,猛的低头堵住李荒的嘴,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往水面上丢去。
似是也察觉到良善的举动,李荒忽然就放弃了挣扎,引得良善动作一滞,在湖水中闭着眼睛迎合着李荒,却不见李荒给与回应。
半晌后
“你是不是个男人?没种啊你!”
屁股上被良善重重给了一脚,李荒捂着屁股倒在水中,良善见李荒那一副你再瞒着我,我说什么都不理你的样子,顿时气得又往李荒身上给了两脚。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信任,可我想……”
“你什么都不想,明天乖乖给我上路去雪州,我不要你想那么多东西,那都是白费力气,你只需要记着,我,绝对不会害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听得懂吗?”
良善指着李荒的鼻子,顿时戳了一下,疼得李荒捂着鼻子趴在湖水中看向一边。
“除非你告诉我,大荒禁区让我诞生是为了什么,否则我哪都不去!”
“那行啊,那你就留在大荒,留下来配种!”
良善冷声,李荒顿时被配种二字刺激的怒火中烧,当即愤然起身死死盯着良善的脸,猛然抬手。
“你……良善,我是个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绝对不会依着你的意思活着,雪州,雪州我不去了!”
“你爱去不去,你不去就等着那个大狗熊上门找你!”
“找啊,就让他上门找上我,我跟它走!”
“你去呗,你跟谁走,结果都一个样子!”
良善撇嘴,李荒咬紧了牙,那种时时刻刻都在云里雾里,被人当成牵线木偶的感觉,着实让李荒窝火。
明明良善张张嘴就能把事情说的很清楚,可她就是不说,还要明摆着告诉李荒,我肯定有事情瞒着你,但我就是不说,就非要把李荒放在热锅上当个蚂蚁急的乱窜。
“慕遮,我们走,回神州!”
“夫君,现在就……”
“现在就走,这地方我一时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某些人整天嘴上说为我好为我好,背地里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做什么为我好啊?我看她就是心里面有鬼,她心虚!”
李荒阴阳怪气说着,瞥了眼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良善,他拽着姜慕遮的手便走,引得良善头也不回的静静晒太阳。
“大黄,走了!”
“呜呜?”
“累什么累,等出了禁区有飞船,我下次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某些龙都要人老珠黄了,没人要了都!”
李荒摸了摸大黄的脑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那床上躺着的良善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也依旧一声不吭,任由李荒带着姜慕遮和大黄来到了禁区之外。
“她还真是铁了心的不肯告诉我!”
李荒窝火,看着良善连追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当即便带着姜慕遮与大黄离开了大荒禁区来到山谷,待到两人一牛登上飞船后,飞船的甲板上竟有一根骨刺插着一封信静静躺着,看的李荒心下一动。
“这女人倒也不是油盐不进!”
李荒暗道,拔出骨刺将信封拿出,一封潦草至极的信出现在李荒眼前,看的李荒好一番迷糊。
“这是她能写出来的信?”
李荒有些惊讶,没想到良善的笔法连自己都不如,可当他渐渐看懂这信封上的内容后,李荒却眉头紧皱了起来。
“夫君,姐姐是不是说了很多对你的赞美之言可表歉之语啊?”
姜慕遮见李荒吃惊的模样,顿时笑着凑了过来,可当他看到信上内容后,顿时一愣。
如果猜的不错,大荒禁区只会把您当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良善这个女人心思很重,她想掌控您!
若想脱离掌控,就不要按照她的意愿所行所做,去做您想做的事情,雪州春原,会帮您拿下大荒禁区,届时,自会通知您,重掌一切!!!
雪州春原
“一个让我去,一个又不让我去,他们什么意思?真把我当个牵线木偶了?”
李荒不解,姜慕遮瞧着信上内容,轻轻捏了捏李荒的肩膀。
“夫君,既然不知道什么意思,那就索性当没看到好了,我们回神州,不掺和这些,反正有爷爷和二叔还有我爹他们在,真仙不出,谁能撼动姜家?”
姜慕遮小声说着,李荒犹豫一番,继而点头,大黄早已累的呼呼大睡过去,李荒将飞船启动,看了眼大荒山谷,眼中闪过一抹追忆,姜慕遮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可想了想,她还是扯了扯李荒的袖子。
“夫君,在路上,你说咱娘得了病,为了治病才和大荒禁区做交易生下你,那咱娘她得了什么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