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一脸悲痛说着,双目通红不已,白衣女子此时回头看去,顿时看到了站在原地此时被赵蓝素拽着想要溜走的李荒,美目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白衣女子当即冷呵一声。
“站住!在我凝雨楼杀了人还想跑,哪里有这样的规矩!”
说话间,白衣女子抬手甩出一道白纱流水长袖抽向李荒而去,玉手不过动作间,李荒哎呦一声便被白衣女子拽到了脚边,看着面前熟悉的人儿,李荒不作挣扎,老老实实被抓,顿引得云流急忙抬手一礼。
“凝雨仙子,此子便是杀害仙阁马少阁的凶手,还望仙子出手……”
“来人啊,将此子关押凝雨楼,待事情查验清楚,本座亲手行刑!”
白衣女子直接说道一声,自其头顶之上的树冠中,几个粉衣女子纷纷出手将此时被五花大绑的李荒抬起,继而带走。
与此同时,不少在此地驻足观望的青年才俊颇为不解,如此板上钉钉的事情,威名久扬的凝雨仙子竟然没有当场杀了李荒。
“将少阁尸体带回仙阁吧,此事我会给仙阁一个交代,诸位,今日我凝雨楼有要事发生,所有费用一切由我凝雨楼承担,来人啊,送客!”
白衣女子招呼一声,继而回头看向那赵蓝素去,见后者站着没走,白衣女子皱眉。
“重云商会的六小姐,这凶手是你带来的,如今还不走,是打算让本楼主寻你的罪吗?”
“我……李荒是我夫君,还望凝雨仙子明察秋毫,若非是凝雨楼那个……”
“此事我会明察秋毫,六小姐且先离去吧!”
白衣女子淡淡说道,挥手间,还欲要再说些什么的赵蓝素直接被其送走。小說中文網
见此,白衣女子松了口气,继而缓缓转身朝着树冠的上方走去。
一个焚香四溢的房间中
李荒被吊在半空中,四肢惧绑,那先前被李荒所救的粉衣女子此时也没好到哪去,跪趴在李荒面前低着头,面纱之下的俏脸上时有担忧之色闪过。
“都是我的错才害的恩公如此,恩公,您又何必来救我着卑贱身子,我……”
粉衣女子泪眼婆娑,此时趴在地上轻声抽泣着,李荒一脸好奇看着那粉衣女子,他刚刚被关进来时候就看到了粉衣女子被如此的跪在地上,屁股撅起,全身都跪伏在地上,直叫李荒不解。
“你又没被绑着,干嘛这么跪着?”
李荒忍不住问了一句,叫粉衣女子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这是规矩,我等卑贱身子培养出来,便是为了取悦客人,如今因我致使仙阁少阁身死,楼主想来不会再留着我了?”
“那她会把你怎么样?”
李荒面露好奇,听得粉衣女子顿了顿嘴,继而轻轻抽泣了起来。
“我想来是要被贱卖给仙阁,供人当做炉鼎,以熄仙阁之怒了?”
“啊!不是吧?这也算你的?”
李荒顿时忍不住嘀咕一声,叫粉衣女子抽泣了一阵,两人说话间的功夫,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身着白衣,气质如仙女般的于凝雨自门外款款走入,那不怒自威的严雅,叫粉衣女子低下头去,李荒抬起头面露喜色。
“姨娘,我……”
“来人!打!”
于凝雨看着李荒的脸淡淡开口,话落功夫,身后便有两个粉衣女子拎着水火棍子走出,二话不说便朝着李荒屁股上招呼,惊得李荒睁大眼睛。
“姨娘,这是为何?”
“生气!”
于凝雨淡道,威严白净的脸上此时闪过一抹发自内心的怒火,眼眶微微一红,些许湿润起来。
“我且问你,你出来多久了?”
“额……快……快一年了吧?”
李荒忍不住道,然后便见于凝雨玉手微攥,继而一个眼神下去,那两个粉衣女子拎起水火棍便抽在了李荒的屁股上去。
砰!!!
砰!!!
“啊……嘶……姨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又哪错了?”
李荒屁股此时吃痛,那水火棍的威力可不弱,李荒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是被大象用力撞了一下一样,钻心的痛,直叫于凝雨咬了咬银牙走到李荒面前,顿了顿嘴,一把将李荒紧紧抱入怀中。
“给我往死里打!”
“是!”
“哎,姨娘,你这是做什么啊?怎么就往死里打啊?我是为了保护你的人才出手的啊,你不嘉奖我还打我!”
李荒屁股上又连吃两棍,顿时疼得李荒忍不住开口求饶起来,可他越说,于凝雨就越抱得紧,闻着于凝雨胸前的淡淡清香,李荒痛苦并痛苦着,不停的开口求饶,叫于凝雨哽咽一声,紧紧抱着李荒美目落泪。
“一年,一年才想起来找我,你知道我这半年怎么过的吗?”
于凝雨红着眼睛低吼一声,叫李荒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于凝雨去,见后者红着眼睛看自己,李荒心里莫名一紧,刚要开口,便见于凝云哽咽着说了起来。
“半年前我去找你,你个没良心的混蛋小子连房子都给推平了,那山谷里面连根毛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死了!这半年来我整天内疚当初为什么不把你带走,你这混小子,你这混小子怎么就不早点来找姨娘,你这个混蛋!!!”
于凝雨忍不住哽咽一声,紧紧抱着李荒热泪盈眶,说话间,她用力拧了一下李荒的大腿肉,疼得李荒惨叫一声,屁股上又跟着挨了两棍子,直叫李荒眼眶一热,忍不住也落下了眼泪,伸手紧紧抱着于凝雨,趴在后者怀里哭了起来。
“你这混蛋玩意,你怎么不死了去了,姨娘还以为你死了,呜呜……你娘闭关,姨娘终日都吃不下睡不着,你这孩子还活着也不说捎个信,你要急死姨娘啊!”
“我找不到,我找不到霖溪城在哪啊,姨娘,你住的地方太远了,远的我差点把命丢了才寻到地方啊姨娘!”
“呜呜呜……幸好你还活着,你要是真死了,姨娘就没脸见你娘了!”
于凝云流着眼泪,死死拧着李荒腰间的软肉,似是要发泄这半年来的愧疚一般,疼得李荒小腿发抖,紧紧抱着于凝云又哭又喊。
“姨娘莫哭,我这不还活着的吗,姨娘苦了,姨娘苦……姨娘,我屁股真的疼,要不咱们就哭到这吧?屁股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