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数不多的人进入了那白云的世界之中,毕竟有着书剑先生修为的人如今并没有出现太多。
至于张清,并没有被人在意,而他倒也趁着这个机会悄然联系了一些人,得知了云梦泽中出现的势力在这个碎片世界中绝大多数的动静。
至于另一部分人,他没有冒险,毕竟风雨令也不是什么高级的法器,其中信息或许有可能会被捕捉。
有书剑先生这些人下令其他人不得进入其中,自然地也就没人敢顶着那些巨舟以及青铜堡垒继续硬闯。
数个时辰之后,张清也终于第一次地看到了不因为自己而出现的一幕机缘。
冲天的白光就像是之前的仙影一般,照耀了整個碎片空间,仿佛在提醒着他人靠近,不过不在是仙的影子,而是一株齐人高茶树。
“蝶梦,是蝶梦茶树,据说能神游三十三天的不死药,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无数人震撼,然后更加疯狂了。
他们已经看到了仙影,连天地毁灭都只能沦为仙的背景,可他们却无法靠近接触。
如今又是一株不死药,真能不让人激动疯狂?
不死药,本就是和仙齐名的东西,寿命与仙相同。
张清依旧没有参与其中,离开之前他和家主商量了很多,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云梦泽出现的机缘,超过张家能够掌控的范围太多太多了。
连种金莲都沦为炮灰的机缘中,张家只能喝汤,也必须如此,否则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闷声发大财,然后伺机寻找新的族地,就是张家目前唯一需要考虑的。
在之后,就是需要了解神庭这些势力做的事,会不会殃及张家这些池鱼。尐説φ呅蛧
不说未来,单单目前的两座矿脉,就已经让家族吃撑了,再多,张清真怕会被撑死。
没人说过,这次机缘过后,那些强者不会清算所有,所以张家最好是连出现都不要出现在他人眼中。
一日后,张清已经距离家族青山不远,而后方则再一次出现了异象巨变。
“一柄仙器,伴随着三十三天第三天出现了。”
“那是一件残破的仙器,或许经历过列仙消失的岁月,若是能够得到,实力大涨不说,有可能悟得仙术。”
有人震撼,有人疯狂。
五日后,第四天的碎片世界出现,其中有着一枚雪白的仙胎,靠近的任何生灵都听到了其中强烈有力的心跳。
“活的!”就连第一天碎片中的书剑先生等人都被喊出来了,飞向那第四天的碎片。
任何机缘,都比不上一位从三十三天破碎岁月中活到现在的生命,若是能够得到,好处将无穷无尽。
整整十数天世间,战斗的波动从未停歇,没人知晓最终的结果如何,总之那枚仙胎不见了。
半月后,第五天碎片出现了,一朵金色的莲花璀璨绽放,连那个碎片空间似乎都难以将其紧固容纳。
随后就是无数人都震撼的一场战争爆发了。
所有在这个世界中的佛修,一战,九成覆灭!
“秃驴竟然敢这么不要命,哈哈哈,我三十三天底盘,也轮得到他们染指?”有人浴血长空,衣衫沾满了佛修的血液,傲然立于虚空中。
“一朵金莲,我们若是得不到,你们这群秃驴也休想,大不了毁了便是!”有人冷漠出声,并且在追杀剩下的一成佛修。
“过去未来现在?可惜,你们修行不到家。”有人眼神冰寒,杀机无限,数个境界的差距,他竟然付出了可怕的代价才将一个未来身修士斩杀,并且还是以送进虚空乱流深处的方式。
也许,他还活着。
两个月后,一朵白色的火焰伴随着第六天出现在了所有人眼中,在青山之上的张清甚至都能感觉到族中在那一刻的不平静。
“如果能得到那朵火焰,我们是不是就不需要担心传承的问题呢?”
张清将那枚蛋交给青檬,嘱咐后者小心照料,毕竟由之前的仙胎的前车之鉴。
“火焰和火焰之间,也是天差地别的,我们的仙火来自于第九天之中,而那朵火焰是第六天的,两天之间不相容。”
“所以,就别想着这些了,我们还没有实力守住那样的传承。”
打发走了青檬,张清看着远方绽放光芒的天际,忍不住啧啧称奇。
“从一到六了,难不成在这里会出现三十三片碎片?造成一个微缩模样的三十三天出来?”
这样的猜测不只是张清有,如今很多人都在怀疑,是不是真的会有一个小三十三天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伴随着太多的激动和疯狂,玄武神灵背负的世界中,暴发出了无数的厮杀和战斗,毕竟除了那些三十三天碎片世界之外,这里本身就有着大量的机缘。
带着属性的灵石矿,都只不过是其中最低级的东西而已。
对于此,有不少人都在嘲笑张家土著眼界如此,而后者始终没有反驳。
至于为何他们只嘲笑张家,原因自然是在云梦泽的时候只有张家的人和他们有过矛盾的交锋,并且不落下风。
嘲笑一个本就不如他们许多的人,这些天生贵胄们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如果两者相差不多,他们也不会丝毫保留自己的恶意。
当然,这其中不少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张家认得清自己的表现,心中暗暗对此还是颇为佩服。
对仙无动于衷,对不死药视而不见,这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魄力的。
“大量的灵石,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机缘,这些属性灵石在外界都是没有的,到时候家族迁移,也会用得上,并且会很有用。”
张云渊告诉张清,这些灵石布置阵法的效果会好上五成,用来炼器甚至都有些增强的效果。
“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事情要是一直下去就好了,等我们挖空那几座灵石矿脉,就什么都不缺了。”
对于此,张清深感同意,但他觉得家主最近好像有了些其他的想法。
他好几次都看到,家主在盯着自己那副空白的画卷,这种频率,实在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