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凭什么啊？
不是？凭什么啊？
在张山吃饭的时候，乌尔奇奥拉就这么看着他。
几天之前，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在虚圈到处溜达的小乌发现了张山的存在。
和以前见过的那些疯狂的虚不同，他发现这个虚的眼神中散发着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看着大快朵颐的张山，对方还时不时的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和对方眼神交汇之时，不知道为什么，小乌突然就有一种咽口水的冲动，虽然他没有嘴，也从来没有咽过口水，但就是有这种冲动！
吃完美食，看着依旧不打算离开的虚，张山皱眉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智慧不比人类低，沟通起来不是问题。
但是，眼前的这家伙却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只是直直的看着张山，让他心底有些发毛。
“神经啊你！”
骂了一声，张山转身离去。
但很快，他便又一次停下脚步，转过身，满眼无奈的看着对方道：“你到底要干嘛？一直跟着我？南通吗伱？”
对于张山说的，乌尔奇奥拉根本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好奇对方眼睛中是不是透露出来的那种奇怪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而已。
离开族群这些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好奇某个东西。
所以，面对张山的询问，乌尔奇奥拉憋了好半天，才终于有了一点回应。
只见他脑袋微偏，学着张山刚刚的样子瞪起了眼睛。
“……”
被奇怪的虚模仿了。
这是张山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
他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然后，在他满是不可置信状态下，对面的虚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不是！你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是吧？”张山直接就是一整个无语啊，虽然他知道虚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家伙，但来这里这么久了，他还真的没见过那种特别奇怪的虚。
哦，今天见到了。
就这样，在张山完全不能理解的情况下，他身后多了个虚。
他也反抗过，但对方的实力强的一塌糊涂，他甚至觉得自己就算再强大十倍都不是对方的对手，好在对方没有恶意，也就由他去了。
反正只是‘视奸’自己而已，又没有对自己造成实质的伤害。
就这样，张山每天打猎，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张山干掉了一个羊头虚，收集了一点枯木柴火，再尝试钻木取火。
“着啊！点着啊！”
看着已经缓缓出现的青烟，张山激动了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狩猎，他的实力比刚刚来到顶层时变强了将近十倍，在这顶层，他也算是一方小强者了。
而想要进化到瓦史托德级别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实现的，所以，日子过得有些无聊的张山就打算开始研究美食。
这世上，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当然，旁边这个奇怪的恶魔虚也不能辜负，因为对方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就算张山现在变强了许多，也仍然觉得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甚至他觉得，人家估计一只手就能拍死自己。
“真是的，你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啊……”张山吐槽道。
但小乌根本听不到张山说什么，只是，看张山的表情，小乌觉得那有可能不是什么好话，所以小乌直接回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让张山一阵无语。
没学好就拿来用，你这样是不行滴~
摇了摇头，将处理过的羊肉放在烤架上，静静的等待着。
时间推移，丝丝烤肉的香气游荡在张山的鼻腔内，不争气的吞咽着口水。
小乌一直在观察张山，眼前张山这幅表情倒是他头一回见，眼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但又好像有什么不同，确实是对眼前食物的贪婪，但总觉得和平时渴望吞噬同类的那种贪婪不太一样。
带着新的疑惑，小乌继续观察张山。
看着滋滋冒油的烤肉，张山强行压下自己内心想要一口将其吞掉的冲动，等待烤羊肉彻底完成的那一刻！
嗞嗞嗞~~
散发着香味的油水从烤肉上面冒出，滴落在下方的火堆里，发出悦耳的声响。
终于，张山看着羊肉完全熟透了，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将烤羊肉从烤架上拿下，不顾烤肉的滚烫，一口就咬了下去。
咔~~
咕嘟~
“天堂！！！”
一口美味下肚，张山双眼爆发出耀眼的金光，这被美食冲击着味蕾的感觉！多少年了！自己究竟是多少年没有感受过了啊！
啊呜啊呜！
张山大口消灭着眼前的烤肉，幸福的泪水就没有停下过。
一旁，看着张山大快朵颐的小乌再也忍不住，本能的吞了下口水。
咕嘟~
喉结滚动，下一刻，无数他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东西冲击着他的大脑！
看着张山的嘴，因为拒绝而发出的声音通过耳朵清晰的传入了大脑中，再配合上那不知为何而出现的味道，那奇妙到他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味道！
双重刺激之下，小乌再次吞了吞口水。
这边，张山吃的正香，突然就听见了‘咔嚓’一声，循声望去，只见小乌脸上的假面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就在他看过去的瞬间，小乌脸上的面具轰然碎裂，化作粉尘消散殆尽！
“啊……啊？”张山脑门上冒出了一万个问号！
看着突然就破面的小乌，他突然就感觉手上的烤羊肉都……好吧，烤羊肉还是很香的。
“不是？为什么啊？”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吃着烤羊肉的小乌，张山满脸不解的在原地来回渡步。
他想不通啊，这家伙明明从来都没吞噬过虚，为什么突然就破面了？
这可是自己追求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的东西啊！眼前这家伙就莫名其妙的做到了？
而此时，张山也是认出了眼前小乌的真实身份。
以前他没有仔细想过，现在这么一看，这不就是未来蓝染手下的老四，死神中的高人气角色，乌尔奇奥拉·西法。
自己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以前竟然都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算了，这不是重点。
“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吞噬了无数虚，才终于成就亚丘卡斯，距离瓦史托德感觉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你这家伙，从来没吞噬过同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完成破面？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啊？！”
就在张山发牢骚的时候，吃掉烤肉的小乌却完全没有搭理他，脑海中回想着以前在张山脸上看到的表情，小乌想了想，脸上扯出了一个十分僵硬的笑容。
“噗！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太僵硬了吧！哈哈哈哈！”
两人不远处，一个小萝莉笑的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