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了药就控制住了蛊虫,可以回去库勒镇,等我们回来的时候能给你们祛除蛊虫,至于索命符则已经完全破解了……”我举着喇叭用力的喊着,声音越发的冷冽:“不要抱着侥幸,因为那些坏人只是那你们当作活人祭的材料,只要找到了登天藤,那就是你们的死期了……”
“你们想想我说的对不对,他们会只是拿你们当威胁我们的筹码吗?”我的冷笑声越重,嘿嘿的道:“他们不是已经不需要筹码就追下去了吗?你们还有什么用处必须带着你们?”
没有事实我说什么都没用,普通人不会真正的相信我,但是此时我用事实说话,普通人都信了,毕竟敢来冒险的没有真正的傻子,而且大部分都是老*江湖。
“我再说一遍,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这一次你们还没走,那么就没有人会救你们了。”我目光扫过每个人,想要从他们脸上看出谁是天照教的人。
依旧是沉默着,毕竟作出决定需要冒很大的风险,但是我的话也彻底的警醒了他们,但凡不是傻子就想到了,天照教到现在还在协迫他们,只怕真的不只是作为遮掩用的。
虽然活人祭他们没有听到心里,但是却知道这时候还带着他们,明显的是拿他们干什么用,而且还绝对不会是好事。
“你们此时走,我的火铳还帮你们看着,可以将滑板挡在后背上冒一次险。”我总会给他们一个主意,因为谁也不敢将背后无保留的交出去,一旦有人离开,天照教的必然下死手。
或许一旦有人要杀他们,我能杀了天照教的给他们报仇,可是他们没有人愿意死,所以都想着活下来。
总会有胆子大的人,眼见着沉默了好半晌,我都快失去耐性的时候,终于有两个人忽然合力将滑板挡在了身后,这肯定是相当熟悉的两人,共同用滑板当作保护,然后就冲了出来。
冒险还有一线生机,走下去死亡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除了被打死害死之外,寒冷的天气也可能成为他们致死的原因,毕竟天照教的人热水都舍不得给他们。
这两人一动,不少人就跟着蠢蠢*欲*动起来,但是这两人不离开,却没有人真的会走,都在等着看看这两人离开的可能性,同时也在等着看看是不是真的压制了蛊虫和破解了索命符。
道理很简单,天照教的人不傻,一旦两人离开,势必会造成所有普通人的大逃亡,因为他们看到了机会。
如果那两人逃走了暂且不论,影响势必很大,甚至于就算是被活重打死,或者是什么武器杀死,他们都敢尝试一下,毕竟这里的人本身都是胆大妄为之人,不然谁敢来冒险。
只要不是死在蛊虫下,不是死在索命符下,就说明我说的是真的,没有了这两项东西,总是可以冒险拼一把的。
众人都是明白人,知道跟着天照教走下去,最终绝对没有活路,不拼一把怎么行。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两人身上,我也不吝啬于帮他们一把,我知道一旦有人逃走,天照教的人势必会动手杀人,首先就是催动蛊虫和索命符。
我相信肖梅和徐福,既然他们那么肯定有把握,那么这两人就不会死在这东西之下,那就要防备着天照教的人用火铳或者其他的手段。
我离着那群人足足有二百米,要想施以援手也不容易,况且要防备火铳还是什么的,我也没有那么多的装备。
那两人正在努力的用最快的速度想要爬上山坡,但是他们已经很努力了,只是上山的速度根本快不起来,这半晌了也才爬上来三十多米,最大的阻力就是及膝的雪层。
这里的雪还不算太厚,但是踩下去也能陷到膝盖,就算是最好的地方也是也是到了小腿,这种情况下怎么快得起来,而且越跑就会越慢。
天照教的人也在迟疑,因为一旦动手就会引来我的重击火铳的击杀,没有人能抗得住,他们的手段这么远又用不上,偏偏我又容不得他们靠近,无法将自己彻底藏起来的天照教众人,动手还真的很犹豫。
不过好在那两人一时片刻还跑不出他们击杀的范围,所以天照教的人还是沉得住气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动手,一个穿得很臃肿的家伙,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手中却有一本名册,叫做连命书,是由几十张和索命符完全相同的符咒所成,每一张对应一个人,这家伙已经将那两人的索命符给撕了下来,然后塞进了特制的锦囊之中,那两张符咒在锦囊中已经被烧成了灰。
一般来说只要连命符烧了,那人就会死了,体内的索命符就会炸开,焚毁那人的魂魄,但是现在却一点作用也没有,那两人还在往上爬,就是爬得有点累了。
索命符看来真的如我所说被破解了,甚至那家伙撕了其他人的索命符,也同样没有动静,所以就剩下蛊虫一途了。
要催动蛊虫就是一个命令的问题,这些蛊虫是天照教一名高手所养的,他跟着头领去追我们了,不过走之前留下了一个哨子,只要吹响了哨子,蛊虫就会开始吞噬血肉,钻进人的心脏之中。
至于怎么控制杀谁,哨子有三十个孔,对应着三十个蛊虫,按住对应的孔吹起来,就会让一只蛊虫躁动。
只是这种哨子会让人暴露,所以就有人躲到了普通人身后,同时还藏在了一块石头后面,又掏出了火铳,威胁那两个人挡住他,这才敢吹响了哨子。
哨子响了我反而乐了,因为哨子一响也就是在告诉普通人,蛊虫和索命符无效了,那时候也就到了普通人玩命的时候了。
不过一旦所有的普通人动了,那就肯定会让天照教升起杀机,最少也是杀鸡儆猴,绝不会任凭所有的普通人都跑掉的,所以我也要做些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