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处,你不是想借机把我们坑在这里吧?”扭头一脸不善的等着崔真,呼吸声都渐粗了。
崔真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随手将特制的防弹衣和防弹头盔递给了我:“要想弄死你还用这么大费周章吗?”
感觉说的好有道理,计算式我是活阴差,但是只要火力足够,我躲都没地方躲,要弄死我其实也不难,而且真要是崔真一点顾忌也没有,我甚至没有反抗的能力,想想就是一个哆嗦。
“你们小心点,尽量的把他们往外引,到时候我们会接应你们,弟兄们的火铳法准得很,不用担心误伤……”崔真好像是在劝我,但是我听着却这么刺耳,总是有一种压力。
好像是躲不过了,我吐了口气,不甘心的恶狠狠地瞪了崔真一眼,第一个就跳了下去,跳下去之前嘴里含了一枚肖梅特制的解毒丹,同时在身前开了一个黄泉门户,顶着黄泉门户就落下去。
可以说我做足了防护,身上还藏着龙涎香,据说大多数的蛊虫都对龙涎香的味道敏*感,闻到这种味道就会远远地躲开。
龙涎香是巫教的产物,使用上好的龙涎香加上川附和冬艾,那味道虽然闻着有点香,但是仔细闻的话,就会有种晕头晕脑的感觉,头晕恶心,所以就会尽量的躲避着。
当然龙涎香还不足以保护自己,我们还穿了崔真提供的防护服,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将脸也蒙起来,这种防护服特别的结实,就算是匕首都刺不破,蛊虫的话想要要破也只需要时间。
但是我们不能给蛊虫时间,因为我们身上的带着微感器,身上爬上来一只蚂蚁什么的都会被发现,一旦蛊虫落到身上,很容易就会被发现,然后我们就可以一巴掌拍死。
蛊虫很神秘,但是它的可怕在于神出鬼没,常人很难发现,其实蛊虫如果能看到的话,其实对付起来很容易,绝大多数的蛊虫都能被一巴掌拍死,不会被一只蚊子更困难,当然也有少数的例外,但是那玩意更容易发现,比如说蜈蚣蛊或者是蝎子蛊,虽然不容易被打死,但是也同样没有隐匿性。
这就是崔真的底气,一方面是重武器,一方面是严密的防护,一旦天照教的人出没,战士们会立刻将防护服穿好,不但能防着蛊虫,同样也可以百毒不侵。
如果失去了这两种手段,那么那位毒寡妇单纯的凭着功夫好,难道还能是重机火铳的对手。
不说这些闲话,随着我滑下去,安伊娜也没有迟疑,邪神更干脆,没有擅长精神的高手,他怕什么,最多就是木偶之身被损坏,不过邪神可不怕,所以在身上干脆的绑了炸药包,只要情况不利,他就和毒寡妇同归于尽。
随着桃子最后一个滑下来,说良心话,我对崔真从心里面更看不起了,嘴里说的杠杠的,但是却还是拉我们当垫背的。
不过有些事情不能说,毕竟在十几挺重机火铳的压制下,只要不傻就不敢拒绝,所以就连安伊娜都没有分辨一句。
我们直接降落在了麻风医院的楼顶上,这里视野最开阔,不容易被暗算,最少保证落地之初是安全的。
说是麻风医院,其实面积并不大,除了这一栋三层的楼房作为主体之外,还有二十多间平方,大半到是在楼的北边,少半是在南边,南边是曾经的办公室和医生护士的宿舍,北边则是伙房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房间。
因为废弃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平房很多都已经破败了,就连顶子都露天了,藏人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我们的目光主要集中在三层楼房上,当初为了防止病人跳楼或者是逃跑,楼房的门窗都很小,特别是窗户更是加了铁棱,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窗户还遮掩的严严实实的。ωww.xSZWω㈧.NēΤ
我们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天照教的人肯定是早就知道了我们下来了,所以一定要小心,可能随时都会被暗算,因为毒寡妇的存在,即便是安伊娜都没有莽过去,而是落下来等着和我商量。
“不要冒险,邪神,你用遥控汽车先去观察情况,如果疑似有问题,就直接用喷火器……”我当然会小心,现代社会可不是只需要豁出命去,其实有很多的办法可以侦查。
遥控汽车我们准备的不少,不管是地洞还是什么的都可以去侦察,就算是打坏了也不心疼,毕竟只有千把块钱一个,这还是算上上面的摄像头。
邪神应了一声,就从背包里掏出来了毅哥遥控汽车,是那种摔不烂的汽车,扔进去就能呜呜的跑,遥控距离甚至可以达到上百米,这玩意绝对是物美价廉。
当然遥控汽车只是明处的吸引火力的手段,最终探查的任务落在了我头上,毕竟要说探查的话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了,我可以走黄泉路来实现穿墙,根本不需要走门,至于为什么非要用人探查,那也是因为从屏幕上看不到细节。
我和安伊娜早就商量好了,我在前面探查,安伊娜在后面接应,桃子在暗中支援,至于邪神则负责当吸引火力的沙包,自然是邪神走在明处去吸引火力。
我一使眼色,安伊娜一脚就踹开了楼顶的铁门,这么多年过去了,铁门腐蚀的已经不像样子了,安伊娜一脚就能踹开,门一开,邪神就缓缓地朝里面走去,如果天照教的人有埋伏,那么必然会被邪神吸引过去。
邪神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怕蛊虫和毒药,又加上这里的三个天照教精锐,没有精通精神力的,对邪神没有太大的威胁,所以邪神才这么大胆。
随着邪神走在前面,安伊娜朝我点了点头,也就跟了进去,不过也将防护服穿戴的严实,安伊娜也不得不小心一点。
安伊娜一走,桃子就隐入了黑暗,彻底的消失在了我们面前,不过她应该是在安伊娜身边,剩下我才是要承担威胁的那一个,虽然明面上我在最后,但是我却是要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