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相信,别说特战队员,就算是黄老邪的保镖也不应该出这种情况,但是他就是出了,我隐约的能想到的是两种情况,一种是被催眠了,而另一种则是鬼上身。
无论是那种情况,现在都不好处置,除非检查每个人的识海,但是哪一样同样很危险,除非是在我的识海中进行。
我现在能相信的只有两个人和黄大仙,黄大仙元神很强,不可能被催眠,也不可能不鬼上身,如果黄大仙都抵挡不了,那我们就到了团灭的时候了,至于两个人则是安伊娜和邪神。
无论那种情况都不可能影响到这两人一黄鼠狼,所以我可以请他们负责安全,但是我还是要冒一定的风险。
“李队,我现在怀疑有人已经被催眠或者鬼上身了,不过我没有察觉到阴气,所以不能完全确定,但是无论如何,那肯定是精神上遭到了暗算,所以就只能通过检查识海才能有所发现……”咬着牙我将打算说了出来,但是没有说其中的危险,一旦遭了暗算的人最后加入,有可能会让我们面临团灭的风险。
第一个响应我的就是狼五哥:“那还愣着干嘛,总要做点什么,不能干瞪眼,只要冬子你说话我都相信你。”
说着和三个保镖站到了我身边,真还是有危险,也是他们先有危险,狼五哥用行动告诉我什么叫做交情。
殷玉瓶和肖梅自然第一时间站到了我身边,甚至商贵忠也站了过来,这些人都是不会轻易出问题的人,他们这是再给我当挡箭牌,让我放心的去做,不用害怕什么危险。
他们一动,黄老邪就立刻跟进,不过是站在了狼五哥外侧,因为相比起其他人,黄老邪更相信狼五哥,狼五哥脾气臭但是人却很硬气,一是一二是二,最少不会轻易地算计谁。
此时李金刚也不能推脱了,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随即吐了口气领着战士们在我的另一侧站了下来。
意思都很明白了,我吐了口气,眼眉一挑:“被算计不外乎催眠和鬼上身,既然没办法察觉,可能被暗算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我只能在你们的意识中寻找问题,一会我用睡草睡过去,到时候你们都来碰触我,我会将你们全都拉入我的意识之中的。”
众人都嗯了起来,算是都答应了,没有任何人质疑,目光扫过众人,我将睡草摸了出来,随即就倒在了地上,已经进入了意识之中,或者说是梦里,在我的梦里是一望无际的青草地,被修的很平整,以我为中心,有几十把椅子,每个来的人都有一个座位。
在我的意识里我便是神,我能操控任何变化,不管是谁进入我的梦境,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因为我坚信这一点,所以就连梦魇都奈何不得我。
随着人一个个的出现,在我的示意下,众人便围着我坐了下来,当然殷玉瓶和肖梅靠着我最近,很快二十六把椅子都坐满了人。
“你们都不要抗拒我,我会将你们摊开来检查……”眼见人已经全了,如今他们的意识都已经到了我的梦里,如果真的有人被算计,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能在意识中找到问题。
众人当然没有问题,殷玉瓶更是第一个举起了手,心中无四才天地宽。
我也只是轻轻一挥手,殷玉瓶就到了我跟前,只要不心生抵触,我就很好操作,只是轻轻一挥,殷玉瓶整个人就好像扁平化了,像一张纸平摊在了我面前,我开始仔细检查。
其实检查也很简单,只是看了几眼,没有发现异常的意识,所谓异常意识因为不属于本体,所以会形成郁结,甚至于最简单的还会有不同的颜色,毕竟在我的梦境里,他们被摊开就是一个颜色的,而外来的意识则是黑色的,那就太明显了。
检查完了一挥手,殷玉瓶便充盈起来,随即被我送到了一边,然后身上多了一个透明的保护zhao,这是我的意识体,外来意识想要攻破总是要一些时间的。
再说送走了殷玉瓶,一挥手肖梅又过来了,同样的操作,同样会被保护起来,其实也等同于被隔离了。
紧接着是狼五哥和他的保镖,再接着是黄老邪和他的手下,最后才是李金刚和特战队的队员们,到了最后我都以为是我想多了,但是就在进行到了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这才摊开就出现了异常,那战士扁平的身体中多了一个黑点,不等我多做研究,忽然那黑点瞬间变大,好像一张皮朝我就覆盖了上来。
要是在别人的梦里还真麻烦,但是在我梦里我说了算,心神一动,便已经出现了一只大手,然后一把抓向了那张黑皮。
黑皮显然就是被人植入的意识,说白了就是一个念头,就是这东西影响着,让刚才两名战士惨死,这就是催眠的念。
眼见大手合拢,黑皮忽然优化作了一个小黑点,蹭的朝我射*了过来。
但是就在黑点接近我的时候,却凭空出现了一个罐子,猛地朝着黑点迎了上去,将黑点关在了里面,随即黑点开始挣扎,撞得罐子都不断的变形,可捡这念头之强,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没等我多想,罐子忽然啪的破了一个小洞,随即黑点就窜了出来,该死的竟然这么强悍,在我的梦里这念头还能破局,这要是换别人的梦里,我还真的收拾不了它,甚至于还有危险。
不过这是我的梦,心中一动,所有人都被我送出了梦境,免得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至于他们怎么醒来,一会我解决了这个念头之后再说。
送走了众人我也没有了顾忌,轻哼了一声,念头一动,天地就化成了一个大磨盘,任凭念头如何移动,却冲不出我的梦里,两个大磨盘将念头夹住,么就开始使劲的碾磨,要将念头彻底的化作虚无。小說中文網
这适合水磨工夫,主要是念头太强了,念头在消磨,磨盘在崩坏,双方不断地角力,谁输谁死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