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李金刚吐了口气,不然他对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从始到终我们都没有怨怒到孩子身上,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真正要恨的是背后教唆的人,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是松了口气,最少小孩子能活下来。
不过也仅仅如此,看来倒下的女人是小孩子的母亲,他母亲在我们也就不需要继续照顾下去,毕竟眼巴前是玩命的时候。
“怎么样,我背着你……”李金刚很干脆,低头看着我招呼了一声,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我背了起来,然后快步离开了神庙,临走的时候我还看了看徐福的神像。
徐福果然是这个村子的幕后黑手,只是徐福才上岸多久,怎么能收服九头鸟的?又是怎么让村民们信仰他的?
无数问题拿捏不定,这让人不免胡思乱想,偏偏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再往前走,爆炸的频率就小了,毕竟这都炸了半天了,这个村子能藏的了多少火药,而且在接连的爆炸中,不单是村民死伤惨重,还有九头鸟死伤更惨,本就不多的人手,到如今也不知道还剩下了谁。
我们穿过了几条胡同,不但没有再找到西北狐,反而渐渐地爆炸声也停下了。
整个村子都是残垣断壁,估计着这种爆炸之下,村子里的血河车阵法也早就被毁的七零八落的,没有了血河车李金刚迟疑着还是呼叫了支援,随即两架直升机飞临了村子上空,开始有人从直升机上滑下来。
果然再也没有血河车,等到战士们纷纷落地,立刻就开始交互前进,赶过来和李金刚汇合,就连那江红和肖梅也下来了,赶过来和我汇合。
“冬子,伤的重不重?”远远的肖梅就关心上了,等到了跟前,就从李金刚背上接下来,然后毫不避嫌的给我检查身上的伤口,颇为亲近。
那江红目光巡游,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纵目远眺,长长地吐了口气:“西北狐呢?”
“不知道,估计这是跑了吧……”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不过我随即嘿了一声:“我让黄大仙盯着西北狐和徐福呢,看看又没有消息传回来吧。”尛說Φ紋網
黄大仙催使着黄鼠狼和老鼠盯紧了西北狐,如今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不过以黄大仙的手段,多半西北狐是跑不掉的,毕竟老鼠和黄鼠狼不容易引起注意来。
那江红随口应了一声,目光转动,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眉一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朝我伸出手:“把骨笛给我……”
我没有作答,不过心中却很是不屑,知道那江红打得什么主意,这是想要借机将骨笛要回去,自然会催使蛇虫鼠蚁的去寻找西北狐,但是只怕是不会再给我了。
事情还不到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地步,让我拿出骨笛我也不甘心,这骨笛我拿的心安理得,因为这是那江红想要杀我被我反杀得来的,当然不肯交出去了。
我只是当没听见,忽然转向李金刚:“李队,现在没有爆炸了,你安排人把所有的村民集中一下,然后分批送走,帮我找找老板娘的儿子。”
到底我还是惦记着这件事,所以还是招呼了一声,只是不知道这么乱的情况下,老板娘的儿子还活没活着。
不说李金刚安排人开始安排村民,并且抢救伤员,我说话的空,那江红脸色却是很难看,好不容易等我和殷玉瓶分开了,却不想我也是一肚子心眼子。
说真心话,骨笛在我手中算是明珠蒙尘,只是这可不是我小气,和那江红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翻脸,如今交给他无异于资敌行为。
重重的哼了一声,那江红却不想放弃,索性拍了拍我的肩膀:“赵初冬,骨笛给我。”
看来装傻充愣是不行了,我脸色一沉,轻吁了口气:“为什么?”
那江红有些恼怒,如果不是顾忌殷玉瓶,如果这一次不是有求于我,那江红早就翻脸了,要说动手那江红还真不怕我,没有殷玉瓶他有很多手段能够施展。
“我要催使蛇虫鼠蚁的去追查西北狐……”那江红找了一个认为最好的理由。
嘿了一声,我忽然笑了:“那到不用,黄大仙在追查,而且外围还有阴兵困守,西北狐想要逃走不容易……”
话说到这份上,几乎等于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那江红脸上当然不好看,脸色一沉,重重的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却又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我还一直以为你挺爷们的,没想到这么小肚鸡肠……”那江红冷笑着,轻哼了一声,一脸嘲弄的看着我。
我并不激动,因为我始终将那江红当作敌人,敌人骂你的话不用当真,至于那江红的这种激将实在是太低级了,我耸了耸肩膀,在肖梅的扶持下撑着坐了起来。
看着那江红我忽然笑了,眼眉一挑吁了口气:“那江红,还你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对着巫祖发誓,绝不能用骨笛对付我和我的人,不然魂飞魄散。”
其实誓言挺简单的,也不算是过分,但是一旦发誓了,这面就广了,我的人包括我聘请的人和我的朋友等等,偏偏我和那江红可是敌对状态。
眼神闪烁,那江红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如果是普通的誓言那江红不在乎,但是对着巫祖发誓,那可是要应誓的。
“怎么,这么怕我?”那江红嘲弄的看着我。
怕?我嘿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江红,忽然吐了口气,朝着那江红一伸手:“我听殷玉瓶说过,你有一个巫蛊罐,借我用用。”
巫蛊罐是那江红的法器,用来装蛊虫的,是巫教有数的法器之一,这可是那江红最珍贵的东西了,那江红根本就不可能借给我。
眼见着那江红一张脸僵硬起来,我反而笑了更加灿烂了,咳嗽了一声:“别那么小气吗,借我用用,我绝对不会用来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