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冲突就这么被消弭了,黄掌柜的一出现,不但是李掌柜的和周瘸子消停了,周围很多人都凑上来打招呼,一个个热情得不得了,就看得出来黄掌柜的的人缘有多好。
“这位黄掌柜的人缘这么好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狼五哥嗯了一声,轻吁了口气:“冬子,你要是和黄掌柜的在一起共过事就知道了,和他共过事的都受过他的恩惠,为人急公好义,人称赛孟尝,在西北五省绝对是翘楚。”
第一次听狼五哥对一个人评价这么高,看来黄掌柜的也真的是仗义。
可惜我凑不上去,狼五哥好像也没打算拉我去认识黄掌柜的,我怎么觉得狼五哥有些不敢往黄掌柜的跟前凑一样。
拍卖会就在众人和黄掌柜的的寒暄下开始了,大门缓缓打开,我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装修之豪华可以说我是第一次见,墙上的壁画竟然用了金箔,还镶了夜明珠和翡翠玛瑙宝石,五彩斑斓的,更有不少的文玩古董摆放其间。
这装修没有几千万都下不来,数十幅壁画光是金箔也要上百万,那些古董文玩也绝对价值不菲,也难怪这里的大门那么厚重。
再说整个拍卖大厅有上千平方米,地上镶的都是真正的汉白玉,更有水晶点缀其间,这些水晶将大厅分成了几个格子,最中间的是黄掌柜的等一众掌柜的或者是大人物的座位。
左右两侧也是全国各地的有钱人,再往后就是来自于各地的文物贩子,或者是来竞拍的普通人,说是普通人,不是资产几千万也进不来门,更没有沙发坐。
我和狼五哥被安排在了左首,还是略略靠后的地方,在这里即便是狼五哥都没有太高的身份。
拍卖会上的服务生都是清一色的美女,一个个穿着汉服,飒爽的、娇柔的、知性的不一而足,无论是你要茶水还是什么饮料,只要按一下沙发扶手上的按钮,就会立刻有人送过来,都是免费的。
在这里也没有人敢闹*事,所有人都在收敛着,狼五哥已经说过,进了拍卖会什么事都要忍着,如果有人找麻烦,可以立刻找拍卖会的人,自然会有人来处理的。
据说有人因为在这里闹*事,被拍卖会的老板处理掉了,老板的势力很大,就算是李掌柜的那种层次,来到这里也也同样只是闷声喝茶,不去和周瘸子置气。小說中文網
如果不是这些的话,拍卖会上真挺好,饮料水果随便点,都是免费的,那些服务生特别用心,说话更是糯糯的,让人听着很舒服,但是你要是动手动脚的,要是那姑娘不答应,闹到了拍卖会哪里,你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狼五哥没说幕后老板是什么人,我估计着不是忘了,而是不愿意也不敢躲提起来,最少不敢随意胡说八道。
“兄弟,你要是有相中的就拍下来,钱的事我来处理,咱哥俩以后再算。”正当我观察的差不多的时候,狼五哥的声音从身边响了起来。
回过神来,拍卖会眼见就要开始了,在场一百多人也都各自落座,会场里很安静,最多就是坐在中央的几个人窃窃私语几句,但是随后就会注意闭嘴,也不敢说的太多影响了拍卖会。
“我谨代表文博堂欢迎各位的到来,更感谢各位对文博堂的支持……”主持人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话很飒爽,长得俊俏不说,关键是两坨肉简直就是凶器,很难不将目光落上去。
主持人当然习惯了,估计着幕后老板就是想让我们看的,有着乱七八糟的心思,才会胡思乱想分了心神,说不定一激动就多出点钱,毕竟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逞强,这一点被幕后老板算计的死死地。
“我们来看第一件藏品,是宋制九龙桷……”主持人开始介绍拍卖品,不过我对这些铜器不感兴趣,也就没有多听,坐在那里似有似无的不时地用眼光扫过。
我也没别的心思,反正我也没有真想买的,来就是长见识的,这么多美女为啥就不过过眼瘾,反正场中的美女都是大大方方的,你就是盯着她看都没事,当然不能动手动脚的。
我的心态好,只是吃着果盘喝着饮料,悠然自得的,至于上面卖什么我都不关心,反正我没钱。
“下面进行第二项,西北宝局周瘸子求老药一株,可入药抑制癌症的,价钱双方协商,由会场进行担保。”没想到第二个不是拍卖,而是求购,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拍卖会不单单是拍卖东西,而且也可以求购买卖,不过会场方要提两成,双方谈价格也不需要见面,而是通过会场后台信息,双方根本不知道谁卖的,谁也不知道这笔钱到了谁手里。
之所以做到这一点,那是因为交易都是通过扫码,买的一方把钱给会场方,然后会场方扣完了手续费之后,在打给卖方,谁都不知道卖方究竟是谁。
我瞧周瘸子看了一眼,不知道周瘸子给谁买的,估计着是家里人有癌症的,这种药可不好买,能抑制癌症的无一不是仙草妙药,别说周瘸子想要,在场的谁不想要,估计着一旦有人放出来,就会有人和周瘸子竞价。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狼五哥碰了碰我,等我望过去,就听见狼五哥压低了声音:“你不是有睡草吗?卖一株,这可是多卖钱的好机会。”
楞了一下,我倒是有了心思,反正我还有不少的睡草,除了明面上的,其实我还有十几株私货,因为我发现有时候可以一把抓两株睡草,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所以除了最后剩下的二十余株,其实还多了十余株,卖两株都不是问题。
不过我也知道物以稀为贵的道理,略作沉吟,就直接扫了码,然后将一株睡草挂了出去。
李掌柜的知道这是我的东西,自然不会怀疑,而且是周瘸子想要,所以他是第一个跳出来捣蛋的,当主持人喊了一声:“一位先生挂出了一株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