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段老八那些人,那就只能是大祭司的人,只是大祭司在主场,还能出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祭司绝对熟悉这条河,应该早有布置,又怎么会留下一个人落单?
“这个人很厉害啊,一个人竟然还能过河……”将自己猜测出来的说出来,沐雪就剩下惊叹了,不过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好像真的是一个人过河的。
无论是段老八还是大祭司等人,都不是从这里过河的,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从这里一个人过河,不管是用了什么工具,那也足够厉害了,最少我觉得我一个人过不了河。小說中文網
很多事没有凭据也就无从揣测,不过我更多的疑惑是段老八他们和大祭司他们去哪里了?
站起来用灯光朝远处照去,目光所及没有一丝痕迹,这让我心中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迟疑着朝着一侧走去,希望能找到一些痕迹,毕竟失去了大祭司的痕迹让人不安心。
遗憾的是走出去了一百多米,我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也没有找到河滩的尽头。
“赵初冬,回来吧,别单独行动……”跟着我走出来几十米的沐雪,眼见我越走越远,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迟疑着顿住了脚步,我皱着眉头望着前面的黑暗,心中震惊于这个溶洞究竟有多大,一百多米了我依旧没看到一个柱子之类的东西,山谷之下怕不全都是空心吧?
心中胡思乱想着,究竟没有继续向前,而是选择了折回来。
回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围聚在了脚印边上,正对着这一排脚印讨论,如果是大祭司那边的人,怎么会落单的?
“我知道是谁……”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殷玉瓶忽然开了口,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却看着殷玉瓶缓缓地蹲下了身子,伸手碰触地面,然后抬起来闻了闻,随即眼眉一挑沉声道:“是那江红。”
众人都是一懵,疑惑的看着殷玉瓶,又听到殷玉瓶嘿了一声:“地上有蛊虫的气息,村民们死了那么多人,我也没见有人用蛊,在这山谷中据我所知只有我师兄那江红养蛊,只怕他就是用蛊虫才能安全从河中过来的。”
这一番话到时有理有据,倒是让人不能反驳,不过李金刚还是有些疑惑:“咱们冲*进来的,和大祭司前后脚,那江红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咱们怎么都不知道?”
仅凭那江红一个人,要想闯进来不可能,哪怕是青壮全都出村了,但是大祭司还在,还有那么多的老人和女人,还有那么多的武器,又怎么会让那江红一个人溜进来?
殷玉瓶沉默了一阵,长长的吐了口气:“那江红精通易容术……”
啊了一声,李金刚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那江红化装成了村民跟着溜进来的?”
点了点头,殷玉瓶脸色阴沉了下来,这还真不是一个好消息,难怪那江红一直没动静,原来是因为那江红混入了村民,并且跟在了大祭司身边。
“那真可怕,他不会化装成咱们的人吧?”沐雪脸色都发白了,一下子感觉没有了安全感,下意识的目光就扫过了身边的人。
“这倒不用担心,易容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神奇,那江红想要伪装成一个人不被发现,需要几天的时间,单单是易容就要一天的时间,还要了解这个人的习惯之类的……”没等殷玉瓶说什么,肖梅就直接打消了沐雪顾虑。
听到这里我也松了口气,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分开太久,也没有见有什么问题,所以不可能被人冒充。
“这王八蛋还真是个狗皮膏药……”啐了一口,我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不满。
目光望向远处,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深吸了口气:“咱们是追上去,还是去寻找大祭司留下的痕迹?”
众人几乎下意识的望向了殷玉瓶,殷玉瓶也没等多想,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我那师兄不会蠢到走错路,真要是走散了也会去找大祭司的脚步,现在他直接走过去,多半是能找到神竹。”
大祭司不重要,重要的是神竹,以众人对那江红为数不多的哪一点了解,那江红还真的不会轻易地认命,肯定是有把握,不然不会随意乱走。
既然商量妥当了,李金刚就招呼了一声,众人纷纷起身,小心的朝前走去,手里都举着火铳,防备着那江红藏在暗中。
沿着脚印朝深处走去,渐渐地望不到了河边,也听不到了水声,溶洞内又开始死寂一片,我们走了几百米了,也不知道这溶洞究竟有多大?
一眼望不到边的溶洞,灯光照不透的黑暗,让众人不免心中紧张,一个个将背包挡在身前,小心的组成了三角阵,这是李金刚的意思,这样的三角镇最稳固,关键是可以保护阵中的李博士和殷玉瓶。
李金刚走在前面,每一步都很小心,明明担心那江红会布置埋伏,但是又不敢偏离开脚印,生怕走错了方向。
又走了不知多远,李金刚脚步忽然一顿,目光所及就看见了一处洞府,那是由一个溶洞入口改建而成的,高有十几米,宽也有二十余米,人站在远处都有种渺小的感觉。
洞口有两扇石门,石门上刻着竹子的花纹,还有些像是符文又像是文字的东西,在石门上方,还有一块匾额,上面刻着四个大字——神竹仙府。
对此我们无感,目光一扫而过,就开始研究巨*大的石门,一扇石门差不多是四四方方的,十米乘十米上百个平方的石头,应该厚度也不会低于一米,单是想想这样的重量,就足以让人咋舌。
张成犹豫了一下,上前用力的推了推石门,哪怕是一张脸憋得通红,但是石门纹丝不动,不过这好像也在大家的估计之中,这样的石门,只怕就算是我们所有人合力也推不动,所以必须找到机关。
只是想到机关众人却有些苦涩,我们来时一群人,就只有洪教授对机关还有些研究,可惜已经分道扬镳了,剩下我们这些人,好像谁都不懂,这么多大的范围找起来还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