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红一走,我们也匆忙的吃了点东西,然后收拾东西就准备跟上去。
杨宏一直看着,结果我和肖梅第一个就走了出去,紧接着段老八等人也抢了先,最后沐雪他们也要走,杨宏就按耐不住了,赶忙喊了一声:“你们就不问问我殷玉瓶的情况?”
结果沐雪茫然的回了一句:“殷玉瓶是谁?”
这一下真把杨宏吓坏了,一下子自己没价值了,昨晚上他可是试过的,这些绳子捆的太结实,如果没有人帮忙,自己根本就挣不脱。
杨宏很清楚那江红看重什么,不可能停下来回来救他的,所以他必须自救。
虽然杨宏不认识我,但是杨宏认识肖梅,看着和我并排走的肖梅,便已经猜到了我的就是殷玉瓶真正的后援,其他人多半是我叫来的,而且一晚上的观察,他发现我们之间好像分成了两批人。
杨宏可不知道沐雪的身份,否则绝对会报警,猜测着沐雪他们和我们不睦,也就不管沐雪他们,对着十几米外的我和肖梅就喊上了:“肖梅,我有夜郎古国的线索……”
知道如何打动肖梅,杨宏张嘴就开始放大招,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即便是这么劲*爆的消息,却见我挥了挥手,随便的丢下了一句话:“我不需要。”
他说的我不相信,我更相信那张地图,可以说现在所有人,最清楚的就是我,我还用听他胡说,真要是有线索那江红早就超过殷玉瓶了,那还用等到现在。
真他么的不按套路出牌,杨宏嘴唇张合竟然不知道在说什么好,除了这个消息,那也只有殷玉瓶的消息了,心念急转,赶忙大喊起来:“你们不想知道殷玉瓶的消息吗?”
“马上就见到了……”回答的是肖梅,此时她也觉得特好玩,当然那是因为被绑着的是别人,换做自己就不好玩了。
杨宏想要抓狂,如果这两点不能让我们就范,那他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看着我们没有丝毫停留的脚步,杨宏真的很想哭。
也许是福至心灵,就在杨宏绝望的时候,正看见沐雪背起背包,一不小心露出了里面警用的衬衣,那一刻杨宏却觉得无比的亲切,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顾一切的喊了起来:“你是警察?我知道你是警察……”
沐雪纲要走出去的脚步一呆,人一下子僵住了,却不敢去看杨宏,之所以走到最后,还是因为她迈不过心中那道坎。
打刚才就在纠结该怎么处置杨宏,如果不管他,杨宏势必会活活的渴死饿死,谁都知道要去夜郎古国,就说单纯的找到也许就要十天半月,还不说探索夜郎古国,估计着等回来的时候,杨宏都成人干了。
要不是因为杨红的死活,沐雪也不至于到最后一个走,到临走也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候被认出了身份。
“你是警察,我要自首,你把我关起来吧……”杨宏不怕被关起来,总比这深山老林中等死的好,一个持械伤人,最多几年的事。
看着已经走出几十米的我们,沐雪心中特别的纠结,有心想走,又下不了狠心,但是却知道自己绝不能脱离大队,否则死的就是她,不说杨宏这个威胁,山里有各种各样的危险,很多她都应付不了。
沐雪知道山里有狼,而且跟了我们很长时间了,只是我们人多,狼群不敢出现,一旦落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将她撕碎。
“李博士……”沐雪过不去心中的坎,也做不到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如果真的走了,那么他一定会做一辈子噩梦的,所以她求助李博士。
站在营地外面,略略等待的李博士,听到沐雪喊他,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有些事情他很清楚,杨宏就是我给他们的一个绊脚石,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走得匆忙的原因。
李博士一直不愿意想,因为这件事很无解,你要是放了杨宏,杨宏就会从新成为我们的敌人,他可是真的会杀人的,你要是不放,势必不能带着走,最后就不得不纠结该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良心过不去,那么就割断他的绳子……”这或许是唯一的解决方式,只希望杨宏能直接逃命,而不是赶过去和那江红汇合。
沐雪不傻,啊了一声,猛地叫了起来:“李博士,要是放了他,他会不会在威胁咱们……”尐説φ呅蛧
可惜李博士不说话了,脸上只有一脸的苦笑,有些事经历之后才会知道,杨宏反过来威胁我们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有些话没法说,那样然沐雪就不管杨宏的死活吗,以沐雪警察的身份做不到。
一旁李金刚和王涛都低着头,不愿意去看沐雪的为难,其实别说是我在为难沐雪,他们又何尝不是在为难沐雪,如果不是他们故意的将整个难题丢给了沐雪,那么现在烦恼的应该是他们。
这也就属于鸵鸟心态,只要把头低下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反正烦恼的人是沐雪,不去想就好像不存在。
眼见没有人说话,沐雪就知道什么意思了,看看李博士他们,最终没有狠下心来丢下不管,犹豫着抽出了匕首,然后割断了绳子,将杨宏的一只手和双脚释*放了出来。
“女菩萨谢谢你……”杨宏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堆着一脸的褶子,但是成不成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沐雪懒得理他,松开一只手杨宏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也就不用再管他了,挣脱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沐雪转头就走,想要尽快的离开这个纠结之地。
杨宏挣脱开的时候很快,快到沐雪才刚走出营地,杨宏就已经松开了自己,看着沐雪的背影闪过了一道寒光,嘴角泛起一丝嘲弄,一个箭步冲到了营地门口,然后一张嘴,蒙德从嘴中射*出了一根毒针,正中沐雪后心。
沐雪感觉到一疼,啊了一声,下意识的挥手去摸,竟然碰到了一根针,当时一怔,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