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韵澜一脸委屈了起来:“你凶我,你因为他程春丫的一番胡言乱语,就这样凶我。”
“萧磊,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水性杨花,你情愿相信程春丫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吗?”
“行了,”萧磊脾气彻底暴躁起来,还立即站起身来,“妈的,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给搞烦了。”
话一落下,萧磊就马上往饭店外面走去。
现在的他,迫切的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不然他这个心就总有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至于帮高韵澜教训她前夫。
呵!萧磊现在哪有那个心情啊!
“萧磊。”高韵澜这下真的着急了,急忙起身要去追萧磊。
只不过却被程春丫给抓住:“怎么着?你们这是想逃单吗?”
“我可告诉你高韵澜,你们点的菜后厨已经做上了,你想走可以,但得把单给买了。”
“不然别怪我直接押你去派出所,让派出所的同志来评评理。”
“程春丫,你还真是好的很啊!”高韵澜咬牙切齿怒视着程春丫,“我真是没想到,我高韵澜会再次栽在你手里。”
“不过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高韵澜一定会连本带利,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耻辱,加倍的给讨回来。”
“好说,好说,”程春丫一点也不生气,“但是吧!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把单给买了,别以为说几句狠话,我程春丫就能怕了你,任由你逃单。”
“快点掏钱买单,”只见程春丫表情凶狠起来,“不然就别怪我马上抓你去派出所,让别人好好瞅瞅,你高韵澜有本事找姘头,却连买单的钱都没有。”
高韵澜感觉自己都快气晕过去了。
用力甩开程春丫的手,就从包里面掏出钱,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然后狠狠瞪了程春丫一眼,就急忙往外面跑去。
她现在着急着去追萧磊,实在没那个心情再跟程春丫浪费时间。
“春丫,你说你这是何必呢?”饭店经理刘叔来到程春丫身边,“不就是一顿饭的钱而已,你前妻想跑单就让她跑单好了,你干嘛非得往死里得罪那个女人。”
“这下好了吧?搞得让你前妻快要恨毒了你,瞅瞅她刚刚离开时瞪你的那个眼神,实在是渗人得很,就怕她真想搞死你,谁让她可是萧主任的相好的。”
对于高韵澜那个女人,刘叔也真是无语了。
明明当初是她高韵澜干的缺德事,导致程春丫颜面扫地,迫不得已才跟她高韵澜离婚的。
可她高韵澜倒好,搞得好像程春丫有多对不起她似的,这都已经离婚这么多年了,还想着来找程春丫的麻烦。
这也就幸亏程春丫机智,刚刚那番话成功让萧主任对高韵澜起了芥蒂,不然程春丫今天估计真要麻烦了。
毕竟姓萧的在他们西城,这谁不知道他的恶名啊!
不过虽然如此,但并不代表程春丫的危机就解除了,冲高韵澜离开之前那个眼神,就已经代表她绝对不会放过程春丫的。
“刘叔,你就放心吧!我始终相信邪不胜正,我就不相信了,她高韵澜能拿我怎么样,她那个姘头还能一手遮天不成。”程春丫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话一落下,就马上转身往厨房走去。
看着程春丫走开的背影,刘叔无奈的摇摇头。
年轻人,想事情还是太天真了。
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啊!
就姓萧的那个人做下的缺德事,在他们西城这块地方,还真就是一手遮天呀!
时间很快就又过去了几天,高韵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萧磊给哄好。
当然,这是在萧磊去医院检查了确定身体没什么问题,再加上高韵澜把她妹妹带到他面前,表示她妹妹愿意乖乖听他的安排。
不然的话,萧磊肯定说什么都不愿意再鸟高韵澜。
没办法,哪怕检查出身体没什么问题,但萧磊也实在被膈应到了。
高韵澜心里也苦啊!
虽然把萧磊给哄好了,但她可以明显感觉得出,萧磊是真的排斥她了,根本就不想再碰她。
这让高韵澜越发恨程春丫了。
心里暗自下定决心,等她再讨得萧磊的欢心,说什么也一定要让萧磊帮她弄死程春丫。
只不过高韵澜的愿望注定是不能实现了,就在她妹妹被萧磊献给上面的领导才半个月左右,萧磊和那个领导就都被抓了起来。
连同高韵澜和高韵虹也都被抓起来隔离调查,连累得高母和儿子都没办法出门了。
“不要脸的脏玩意,就因为你们一家子不要脸的脏玩意,害得我们整个院子的人都跟着丢人,我老婆子一张老脸,都快没办法出去见人。”
“我说元青花啊!你可真是行呀!教出来的女儿,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就你这样的人,怎么就还有脸活着呢?”
“没错,我要是你的话,干脆拿一根绳子吊死自己得了,也省得活着丢人现眼不说,还要连累左右邻居跟着你们家一块丢人。”
“…………”
“…………”
“…………”
高母听着外面邻居不堪入目的辱骂,真恨不得马上去死算了。
是啊!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教出两个那么不要脸的女儿。
“妈,我出去跟他们拼了。”高宗盛再也忍不住,愤怒得眼睛都通红了起来,理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当然,比起恨外面的邻居,高宗盛更恨的是大姐和妹妹。
要不是因为她们不要脸,那他和母亲也不会受这样的耻辱。
“你给我站住,”高母哭着说道,“你要是不想让我一头撞死的话,那你就尽管出去跟外面那些人拼了去。”
“啊啊!”高宗盛愤怒的狂叫起来,“妈,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快要被逼疯了。”
“呜呜!”高母捂着嘴痛哭了起来。
别说儿子快要疯了,高母也快要疯了好不好。
老天爷啊!这是想活生生逼死他们母子俩是不是呀!
最终高母当然是没有被逼疯,她只是把房子给卖了,带着儿子搬到郊区的地方去。
就这样,当高韵澜和高韵虹被放出来时,她们才发现家没了,母亲和弟弟不知道搬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