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见琛渐渐变黑的脸,林康康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丫地,刚才当着妈咪的面威胁的威风哪里去了?哈哈哈。
“薄见琛,所以,我现在很认真地告诉你,如果想让我喊你爹地,你就做好爹地该做的,听懂了吗?”
“你应该知道,我林康康可是块硬骨头,不是你有钱,我就会喊你爹地的。”
“而且,我要喊早就喊了。”
“何况,钱这个东西,我长大了也会挣,而且一定会挣得比你多的。”
说完,一把夺过薄见琛手里的牙刷,然后自己刷了起来。
薄见琛无力反驳,一声不吭地站在林康康身后,看着他把牙刷完,然后打算乖乖任他差遣。
“把毛巾取下来,帮我把嘴巴擦擦。”林康康刷完之后,命令的口气吩咐薄见琛。
薄见琛不敢怠慢,赶紧拿毛巾给林康康擦嘴。
林康康上床之后,又说渴了,要喝水。
薄见琛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倒水,试了三次水温后才敢拿给林康康。
林康康这一次什么也没有说,而是一口气喝完了。
这会儿,吊瓶已经打完了,护士处理完后,林康康便对薄见琛说:“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回去吧。”
其实他想说,反正你在这里,我也是自己照顾自己,你在不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薄见琛却说:“那不行,我答应过你妈,这几天晚上都由我照顾你。”
“那你今天晚上睡哪里?”林康康问。
薄见琛看了看身后的沙发后道:“要不,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吗?”
不等林康康拒绝,薄见琛已经走了过去,然后翻身躺到了病床上。
“不是,薄见琛,这是病床,你怎么能睡这里呢。”林康康反感地道,还拿脚踹薄见琛。
薄见琛却侧过身子,面带微笑地看着林康康道:“我不睡这里,我睡哪里呀?”
“你——”林康康扫视一眼病房后道:“你可以睡沙发呀。”
“爹地工作一天了,你忍心让爹地睡沙发吗?”薄见琛却这么问。
“有什么不忍心的?别自作多情。”林康康没好气地道。
“那我不管,今天晚上我就跟你睡。”薄见琛倔强地道,然后就把眼睛闭上了。
“你——”林康康气得说不上话来,愤怒地目光瞪着薄见琛。
片刻后,他对薄见琛说:“那你躺在那里不许动,也不许碰我,听到没有?”
“嗯。”薄见琛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臭小子,你说不碰,我就不碰吗?想得美。
林康康才躺下来,薄见琛大手一伸,将林康康整个人捞进了他怀里,然后两条胳膊紧紧地抱着。
“放开我,放开我,薄见琛,你放我,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不算数?”
“你放开我。”
“快点放开我。”
“别碰我。”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睡我的。”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
林康康情绪激动地挣扎着,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薄见琛就是不松手,将他死死地箍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林康康见挣扎无望,便慢慢放弃了,而是用他愤怒的目光瞪着薄见琛,一副咬牙切齿地模样。
“以大欺小,哼!”然后,林康康的嘴里吐出这四个字。
薄见琛却缓缓开口道:“林康康,十一点了,赶紧闭眼,睡觉。”
“你这样箍着我,我怎么睡得着?”林康康不满地道。
“那你妈咪箍着你的时候,你不是很快就睡着了吗?”薄见琛紧了紧双臂。
要知道,他可是第一次这样箍着这小子睡觉呢,小家伙的身体软软的,抱在怀里超级舒服。
反正,今天晚上,他是铁定要抱着这家伙睡了。
“薄见琛,我发现你这个人的脸皮还真是厚呢,居然拿自己跟我妈咪比。”林康康没好气地道,大白眼一个接着一个地翻着。
“为什么不能比?”
“林暖暖是你妈咪,我是你爹地,怎么就不能比了?”
“妈咪爱你,爹地也同样是爱你的,好吗?”
薄见琛据理力争道,虽然林康康不买账,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林康康却一脸嫌弃地道:“你连给我擦屁屁都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敢说你爱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薄见琛一听就笑了,臭小子,逮着这点把柄还不放了。
拉的粑粑能熏死一头牛,我也给你擦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然后,薄见琛缓缓地道:“林康康,十一点了,好好睡觉,不要再说话了。”
林康康却说:“可是,你这样箍着我,我睡不着。”
“而且,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
“不像妈咪身上,香香的,好闻极了。”
“所以,求求你,把我放了,我闻不下去了。”
薄见琛不仅不松手,反而箍得更紧了。
“闭眼。”
“睡觉。”
“明天爹地还要上班呢,再不睡觉,明天就没有精力工作了。”仦說Ф忟網
薄见琛宠溺的语气道。
反正,今天晚上,他无论如何是不会松手了,就一直箍着这小子这样睡。
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他岂能错过。
林康康又挣扎了几下,几乎是纹丝不动,然后只好乖乖把眼睛闭上。
却不想,眼睛一闭,他就睡着了。
听着怀中的小东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薄见琛缓缓地把眼睛睁开,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臭小子,这么倔,不知道随了谁了。”
薄见琛嗔骂一句后,就把胳膊松开了,然后从病床上翻身下去。
他掏出手机后,给二牛发了条消息过去:“二牛,你派人给我盯紧了林梦琪。”
“好的。”二牛连忙回复。
这会儿,他亲自在大欢乐门前盯着的,盯了这么久,也没有见有什么异常。
“这女的跟谁住?”薄见琛走到阳台上后,主动问一句二牛。
二牛回答:“跟她妈妈住。”
“她妈妈叫什么?”
“叫聂爱芬。”
聂爱芬?
听到这个名字,薄见琛首先想到的是夏芳,可是夏芳现在在蹲大牢,应该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