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顾廉又把另外半只人参也下锅了,这几天他们就是疯狂的买。
沈多鱼赚的钱全部投了进去,还用了好多金条,杨承担知道她有钱,但是也没想到她有钱到这种地步。
很快,飞机就堆不下了,沈多鱼叹了口气道:“哎!也就是飞机太小了,以后咱们要买更大的飞机……”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天知道,有一台飞机,他们都不敢想了。
顾廉笑道:“以后,有机会,咱们自己造飞机。”
“对啊!我们可以造飞机,我忘了。”沈多鱼笑着摆摆手,很快她就沉入了梦乡,不能怪她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她睡着了,还有顾廉帮着开飞机,旁边还有鬼五在协助。
全程她是真的一点没费力气,她只是睡了一觉,就回了家。
到家后,他们就把这些石头全部都放进了办公室,沈多鱼现在开始缺切割玉石的人了。
能赚钱的项目太多了,她根本来不及,有钱不赚,肯定不行的。
这些玉石,哪怕是放在这里,以后升值的空间也是非常大的,不过沈多鱼压根就没想放在家里。
这批货里面自然是有好货的,好货可以慢慢的放,但是那些比较次一点的,那就直接放进市场,然后变现。
其实她这些黄金和钱,都是从h集团搞来的,现在全部变成了玉石。
倪俊看着顾廉道:“你做媳妇你也不管管?买了这么多石头,万一这些石头赔钱了怎么办?”
顾廉闷着头道:“管不了,再说了我媳妇儿心里都是有数的。”
倪俊白了他一眼道:
“以前听他们说你疼老婆,现在发现你哪里是疼老婆啊?
简直是老婆想要什么都可以,她要是要天上的星星,你摘不摘给她?”
顾廉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答应我媳妇儿给她摘星星的?”
这句话直接把倪俊噎了个半死,跟这木头说话,能把自己给气死。
不过沈多鱼开始开石头了,第一块石头便是比较不错的玉石。
沈多鱼笑道:“这块玉石不错,如果打个三十几只镯子应该没有问题,这样吧!我今天打出来,杨承担,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学?”
“老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顾九赶紧道:“嫂子,我能学吗?”
“肯定是可以的,到时候我教你们两个,教你们怎么做出漂亮的镯子,怎么刻出好看的图案来。”沈多鱼说完,便继续解石。
一连解了20多块,一块比一块好,就算是倪俊也傻眼啊!这种情景他也没见过啊!
沈多鱼笑道:“这么多可以做出上千只玉镯了,咱们开个店完全够了。”
等回去后,她直接给沈涛打个电话:“沈涛,你帮我做件事,找一些老手艺人,就是能够雕刻玉器这方面的,能找得到吗?”尐説φ呅蛧
找沈涛做这件事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沈涛家里本身就是做的金器。
他笑道:
“姐,我都多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怎么不来京城啊?
你都不知道你家烤鸭店,现在生意好的很,我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鸭。
现在我爸三天两头去你们烤鸭店吃烤鸭。”
沈多鱼无语,他们两个现在的交流似乎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沈多鱼道:“能不能先做正事,等到正事办好了之后,你想吃多少烤鸭我都请你吃。”
沈涛立马来了兴致,他赶紧道:“行,我一定把你的事情办妥了,你要找什么样的人?”
沈多鱼直接道:“找一些老的雕刻玉器的人,手艺最好要非常好的,我打算开个玉器店。”
沈涛直接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沈多鱼又想开玉器店了,但是他好言相劝道:
“姐,我说句实话,您别生气,京城的生意,没你想的那么好做。
而且隔行如隔山,你现在服装生意做的不错,但是你要转行做玉器生意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做的好。”
沈涛爸就经常灌输他这些道理,他爸为什么不赞成他做玉器、宝石之类的,就是这个道理。
沈多鱼直接道:“少跟我废话,我就问你有没有?这些事情我都清楚,你放心吧!”
沈涛想了想道:“有,怎么没有?不过你是想让他们去东北还是在京城?”
沈多鱼道:
“就在京城,你问问,然后我打算装修了,你找你的朋友,帮我装修,这次我要求全部都是中式风格的。
钱的话,我到时候让耗子拿给你。”
沈涛无奈,沈多鱼的决定谁都没办法左右,他只能办好沈多鱼交代他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一个胡同,这人他是认识的,以前在玉器厂呆了二十多年,后来下岗了。
他到胡同的时候,就看到那人一瘸一拐的往里走,他赶紧道:“严叔……”
那老头转过身来,看到他笑道:“涛子,真是好久不见你了。”
沈涛赶紧把他的米袋接了过来道:“严叔,我帮你提回去,你这腿怎么样了?”
严叔摇了摇头道:“我这腿老毛病了,怕是治不好了。”
沈涛看着他道:“严叔,您现在在家干什么呢?”
严叔带着她往家走去:“我能干啥?啥也干不了,从玉器厂退休后,我就成了个废人了,哎……”
这严叔和沈涛爸以前关系不错,可现在沈涛爸经营着几家金店,这严叔就混得不行了。
沈涛叹了口气,刚走进一进的四合院,就听到里头骂骂咧咧道:
“又要照顾老的,又要照顾小的,让我怎么活啊?
他一把年纪了,又是个瘸腿的,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你瞅瞅,每个月还得给他拿药钱,我反正是受够了。”
严叔儿子道:“好了,我爸一辈子够难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啊?”
那女人道:“咱们家一共就三间房,四个孩子挤在这一间小房子里,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再说了这房子是他的,你想怎么滴?你想弄死他啊?”严叔儿子气得骂骂咧咧。
严叔整个人如遭雷劈,他听着屋里的声音,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