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鱼听着鬼五的汇报道:“杨丽娜还真是疯了,我真没想招惹她,哪里知道这女人不依不饶的。”
在学校的时候就让人带头欺凌她,现在还不想着不让她好过。
她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这谁能想得明白?
沈多鱼叹了口气道:“行了,让他们来吧!正好把这些事情一并解决了。”
今天顾冬天来了,还带来了八辆车子,全部都在郊外,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直接去京城第一纺织厂了。
京城第一纺织厂开在郊外,这个厂比起东北第一纺织厂,大了10倍都不止。
到了京城第一纺织厂,顾冬天直接傻眼了:“我去,这京城第一纺织厂这么大吗?”
顾廉冷哼道:“你以为?咱们先去仓库看看吧!”
整个纺织厂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来的时候,门就缓缓的开了。
卡车直接开进了纺织厂,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很熟练了。
这里的仓库怎么可能简单,沈多鱼看着仓库里的布,棉布、麻布、丝绸、的确良、化纤布……
而且颜色比他们生产的要更多,沈多鱼全部挑值钱的,好卖的布,全部打包,通通打包,这些全部都是钱。
今年就算低价卖布,她也能赚不少,不过她可不想低价卖布,因为低价卖布风险太大了,这些布上头,全部都能看得出来。
她打算全部都拿冬款,就连一边的棉花都没放过,她主打就是来进货了,这样等到冬天,她的压力就小了。
不光是这样,她还去车间挑了几台上好的机器,这些机器的先进程度,比她厂里的那些更好些,一并带回去。
沈多鱼还顺便去杨丽娜爸的办公室看了看,现在的办公室主打的就是一个艰苦朴素,就是一张桌子一张普通的木凳。
柜子里满满当当摆的,全部都是各种布料的保密配方,现在有些布料的研发都是保密的,这是一个厂的底子。
通通带走,角落还有一个小柜子,沈多鱼觉得这个柜子不一般,于是拿出头上的发夹,拨弄了好一阵,只听“咔咔”一声,那门就直接开了。
哎呀呀!这杨丽娜爸还怪好的咧!居然在这里头放满了钱和金条。
这钱和金条估计是他没来得及拿出去的,现在的交易都在办公室里,这办公室的门一关,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这些钱和金条都便宜了沈多鱼,这票干得是真的累,一直忙到早上4点,差点没累瘫。
顾冬天道:“这仓库是真的大,咱们今天运走了好几车,但是我就觉得那布料,没少多少。”
不光有布料,还有几个人直接去了食堂,家里粮食不多了,连食堂里头的大米和菜、肉、鸡蛋都被打劫了一遍。
说真的,国营厂吃的就是好,每天还能吃到肉和鸡蛋,而且这些肉都是从肉联厂运过来的。
因为肉联厂场的猪肉上头都有钢印,通通拉走。
这样孩子们又能吃好一段时间了,8000来个孩子啊!她真是操不完的心。
好在京城第一纺织厂的工人也挺多的,这里备菜备了好几天的,粮食起码备了一个多月的。
这八辆卡车满载而归,沈多鱼和顾廉一直到早上鸡叫才睡着,她是睡的挺爽的,可怜杨丽娜爸看到眼前的一切,直接傻了眼。xszww8.net
“这都是谁干得?谁干的?”杨丽娜爸夹着公文包,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手下道:
“现在厂里乱成一团,食堂的粮食也被拉光了,关键这群偷,偷的全是咱们订单上的货。
全部都是马上快要到期的订单,万一交不上东西来,咱们怎么办?”
“先报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根本就兜不住,再说了,小偷一定会留下各种痕迹的。”杨爸直接朝办公室冲去,他想到他办公室里头还放了好多金条。
可他闯进去之后,才发现空空如也,什么都没了,就包括那些绝密资料,也全部被一扫而空。
警察在这里转了又转,无奈的耸耸肩道:“没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要么就是惯犯,要么就是他们把痕迹全部都处理了。”
杨爸头上的汗就下来了:“不,不,我们厂里这次的损失大了去了,你们一定要帮我好好找找啊!”
来的老警察摇了摇头道:
“你见过做这么多事情,没留下一个指纹一个脚印的吗?
这些人非常的专业,应该是手上戴了手套,脚上套了东西,而且你看看这搬的东西也非常的专业,专门挑好的布。
这人应该还懂布料,我怀疑是你们的竞争对手干的,你得好好想想,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没?”
那好家伙,杨爸得罪了人多了去了,一下子列出来长长一大串,一共有50多个人,警察也很无语。
“这……目标太大了,我们也无能为力。”
杨爸气得直接把茶杯都给砸了:“叫你们有什么用?让你们来是查案的,你们倒好,什么叫无能为力?你们告诉我什么叫无能为力?”
有个小同志冷冷看着他道:“有本事别得罪这么多人啊?谁知道你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
“你说什么?”杨爸气得差点冲过去动手,后来被后头的人拉住了。
不过请了最有名气的人来查,结果还是一样:“不用查了,根本蛛丝马迹都没留下,我也不知道这伙人是怎么办到的,但是只有认栽。”
“关键是这肯定要用到车吧?可居然根本查不到任何车辆进出的情况,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一群人连夜开会商讨,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肯定有内鬼,而且这个内鬼一定把这些痕迹全部都抹除了。
到底谁是内鬼?一个几千人的大厂,怎么可能查得出来,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杨爸的日子不好过了,领导对他的意见颇大:“咱们厂成立几十年了,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我觉得这里头肯定是有问题的,杨厂长,你得好好检讨一下。”
杨厂长气道:“这件事凭什么要我来承担?明明就是有人盯上了咱们纺织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