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疯了疯了
瓦西妲一头雾水的跟着莫兰到了后院，看到她爬到水塔上，打开水塔盖子，把魔杖往水塔口子里一杵。
哗啦啦的水声“震耳欲聋”。
她的睡意一下子就散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水……水？”
她啪得一下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声音打扰莫兰。
但是并不影响她在心中尖叫。
魔杖、水，清泉术！
莫兰会清泉术了！
哗啦哗啦的，水流比好多二年级的学姐都要大！
莫兰用的是自己感觉最得心应手的放水速度，一次调动大约半玛娜魔力，水流有大腿粗。
几分钟，就把瓦西妲的水塔注满了。
截断魔力，停止施法，把水塔盖子盖好，顺着梯子爬下来。
刚站稳，就被瓦西妲一把抓住了手：“莫兰，你什么时候学会清泉术的？”
“昨天晚上。”莫兰说。
“院长还没教，你就学会啦？还用的这么好？”瓦西妲佩服死了。
“清泉术比烹饪魔法简单很多，跟着书学就能学会！”莫兰说。
“什么书啊！我也想学！”瓦西妲问。
“就《女巫魔法目录》里边清泉术的学习推荐用书，《点火、照明与造水》和《清泉叮咚》，一本是入门参考书，一本是更详细的深入学习指导，都挺有意思的。
你看了，你也能学会。只需要稍微注意一下，第一次成功施法时，控制住情绪，不要太激动，会影响魔法效果，有失控风险。”
莫兰把自己的经验合盘托出。
“《女巫魔法目录》？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
瓦西妲准备去找一找一年级的书单看看，莫兰拉住了她：
“就是昨天魔法基础理论课布置的论文的参考书啊！一年级的选读书目。”
“噢！是那个啊！”瓦西妲想起来了，忽然想起什么，狐疑的看向莫兰：“昨天才布置的论文，你昨晚就把参考书看了？”
“没有看完。”莫兰摇了摇头：“就大致翻看了一下，把论文写了。”
“就？你昨晚还把论文写了？几篇？”瓦西妲追问。
“两篇。”莫兰如实说道。
瓦西妲问得更大胆了一些：“你还有论文没写吗？”
莫兰摇了摇头。
瓦西妲人都傻了。
“疯了，疯了。
有的小魔女四篇论文都还没动笔，有的小魔女已经把论文都写完，还学会一个魔法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希尔芙提着桶从前院过过来了：“我水塔里没水了，瓦西妲，你这里还有吗？风铃花今天还没浇水。”
“走！我帮你加水！”莫兰正愁没机会练清泉术呢！
她的水塔就那么大，加满了水就没地方装了。
“啊？”希尔芙没太明白她的意思，还以为她要帮忙打水呢，连忙说：
“不用，不用，只要一点点水浇个花，剩下的我中午回来再去井边打。”
“哎！让她给你加吧！”瓦西妲拉住了希尔芙：“她学会清泉术了！比你打水快！”
希尔芙：“什么？清泉术？”
片刻后，希尔芙宿舍的后院。
“看吧！清泉术！”瓦西妲跟希尔芙耳语道：“昨天晚上看书学会的。不仅学会了清泉术，还写了两篇论文，看了好几本书，周一周二布置的论文，她也写完了！你说她离不离谱？”
“离谱……不是，她怎么做到啊？”希尔芙完全想想不出来，怎么能这么短的时间，做这么多的事的。
这周她有时间了就看《一本精美封面》的诞生，到现在都还没看多少，也没选出一个合心意的封面样式呢！
莫兰给希尔芙的水塔加水，被住在后面那排的几个小女巫看到了。
不一会儿消息就在全体一年级小女巫中间扩散开了。
上学路上，莫兰接受了以瓦西妲和希尔芙为首的一年级小女巫们的盘问：“说！你怎么做到的？”
莫兰老老实实把自己从周一到周五课后干的事说了一遍。
“你天天不做饭，就吃面包果糕？”
瓦西妲曾经为了填饱肚子，进食以量取胜，吃过不知道多少味道一般甚至难吃的东西，但她仍然不能理解，明明精通烹饪的莫兰却天天吃面包果糕度日。
“不是只有果糕，还有艾丝送我的肉干！”
小女巫的眼神仿佛她有什么大病似的，莫兰赶紧找补了一句。
“求求你别说了！这些给你，给你，都给你！我真担心有一天，你学到把自己饿死了。”
艾丝又给她塞了一些存货。
“不用！不用！你们放心，饿死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莫兰信誓旦旦的说。
看到小女巫们怀疑的目光，她急了：“我这么努力学习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多学点知识，快点强大起来，以后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怎么可能不爱惜生命？”
“你最好是这样！”艾丝凶巴巴的说。
“莫兰，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希尔芙满是怜爱的拍了拍莫兰的手：“也要适当的放松一下啊！”
“额……我挺放松的啊！汲取知识、学习魔法的过程，简直不要太爽！”莫兰说。
或许一开始，她是为了更快的强大，拥有救世的力量，回到另一个时间线的蓝星，改变星球毁灭的命运。
但真正学习魔法之后，她就真的喜欢上了学习的过程。
每一天，都被刷新对这个世界认知的感觉，太美妙了！
瓦伦世界、女巫、魔女、魔法，这些都太有魅力了。
莫兰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
小女巫们：“……”
她们只知道，不能虐待自己的舌头，委屈自己的胃。
莫兰见她们不为所动，使出了杀手锏：“你们就说，你们想不想学清泉术，想不想唰的一下，就把水塔灌满吧！”
“想！”没有一个小女巫能忍受去井里打水的痛苦。
“那就抽时间自学清泉术啊！参考书都有，我的经验也都告诉你们了，早学会早享受，等院长来教，最快也要烹饪魔法课上完后吧，你们觉得以咱们的进度，这烹饪魔法课一时半会儿上得完吗？”莫兰说。
小女巫们想到还在和面包做斗争的自己，可耻的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