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还有其他出去的路吗?”薄擎问。
奥维莱特说:“我也刚搬过来,不是那么清楚,我走的都是一个大门。”
那现在怎么办?
沈鸢不知道安保那边怎么说的,安保说:“对方没说什么,沈小姐,要不然您改天再来?”
“不过奇怪了,刚刚也有个客人拜访他的,应该是有人才对吧。”
沈鸢说:“叔叔,你也认识我,这房子我住了十多年,应该是信得过我的吧,我就进去看一眼。”
安保想了想:“那好,沈小姐您先进去。”
沈鸢是一个好姑娘,他们都知道的。
他也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年了,沈鸢小时候,还经常给他们送小零食过来呢。
这条路,是之前沈鸢回家的路,经过了这些年,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别墅的外面并没有什么变化,门口这个小花园,小时候可漂亮了,妈妈还抱着她在这外面玩过。
小时候这里栽种着大片的鸢尾花,只是后来苏红玉不喜欢,让人全部铲除了,种上了她喜欢的花。
沈鸢走过来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她发现,苏红玉喜欢的花也都被挖走了,而这里,重新种下了一簇簇的鸢尾。
住在这里的人,难道也这么喜欢鸢尾花吗?
这还挺巧的。
沈鸢进去,敲了敲门:“你好,有人在家吗?”
“你好?”沈鸢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应答。
奇怪了,不是说还有人在这里做客吗,怎么感觉都没有人在家。
而且家里连一个佣人都没有吗?
沈鸢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人的样子。
这也太奇怪了,沈鸢在门口等了一会也没见有人出来,只好把礼物放在门口,然后先离开了。
楼上,薄擎和奥维莱特看着沈鸢离开的身影,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薄擎说:“我也该走了。”
“不多待一会?”
“不了。”薄擎拒绝。
他也想看看这座城市,看看她生活的地方。
……
晚上,霍晏臣请沈鸢吃饭,沈鸢刚好也没吃,就答应下来了。
霍晏臣订的餐厅,是洛城一家还不错的餐厅,两人一起吃着饭。不远处的门口,薄擎悄悄的站在那。
光线昏暗,没什么人看到他。
他的目光落在沈鸢身上,里面写满了想念。
他一动不动的,身形挺拔如松。
顾司爵路过的时候,还看了这个男人好几眼,他这是在偷看谁呢?
顾司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那边和霍晏臣一起吃饭的沈鸢。
这人干嘛呢,偷窥啊?
“你,干嘛的?看着你鬼鬼祟祟的。”顾司爵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男人看着怎么那么高啊,比他还高上两公分。
薄擎转头,就对上这张他觉得陌生的脸,那眼神算不上是友好,让顾司爵心里一颤。
这个人的眼睛怎么那么熟悉啊,这一下,他还以为是他薄哥在看着他呢。
这种凌厉,真的和薄擎好像啊。
“你……你……”顾司爵被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薄擎收回视线,抬起脚,直接就走了。
“喂?”这么拽?
说起来,距离薄哥出事都过去五年了,时间就是过的这么快。
五年啊,像是一眨眼就过去了,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薄擎就这么没了。
不过沈鸢这五年应该比任何人都痛苦吧,他们这些做兄弟的,光是看着都觉得难受。
想到这里,顾司爵才往餐厅里面走。
“嫂子!”顾司爵朝着沈鸢挥挥手。
这些年,他这个称呼一直没变。
“顾总,要坐下一起吃吗?”沈鸢看到顾司爵,也热情的邀请道。
“好啊,没想到这么巧,霍总也在啊。”顾司爵也和霍晏臣打着招呼。
之前可都是相看两相厌,现在虽然过去这么久了,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也不算是和谐。
只是霍晏臣最近没做什么,看着没那么讨厌而已。
“嗯。”霍晏臣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沈鸢叫来服务生,多加了一副碗筷。
顾司爵说:“嫂子,我刚刚看到外面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偷看你,我嫂子就是那么大的魅力,粉丝无数啊,要不是嫂子当初那副样子欺骗我,我可能比薄哥还要先下手……”
顾司爵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他赶紧闭嘴。
“啊哈哈,我刚刚就是胡说八道的,嫂子你别往心里去。”
然而沈鸢的目光却看向外面,因为玻璃的原因,现在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刚刚有人在看她吗?
会是谁呢?
“嫂子,你看什么呢?”顾司爵问道。
沈鸢却突然站起来:“你们先吃着。”
她放下筷子,直接朝着门口跑过去,但是周围什么都没有,刚刚的人可能早就已经走了。
沈鸢这才回来,顾司爵问道:“嫂子,你怎么了?”
沈鸢摇摇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失落。
她怎么会觉得,刚刚偷看她的人,是他呢。
他现在肯定是在z国,距离这么这么远,他不可能在c国,也不可能在洛城。
“没什么,刚刚你看到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顾司爵说:“外面太黑了没太看清楚,但是眼神好像有点吓人。”
他刚刚只顾着看他的眼睛了,都忽略掉那张脸长什么样子了。
“他有可能只是狂热的私生粉,你的粉丝可比我们公司的有些明星粉丝还要多呢,要不然你考虑进入娱乐圈,签约我们公司怎么样?”顾司爵拉拢道。
霍晏臣开口:“她不会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邀请的是沈鸢又不是你。”
“你要是有这个本事,也不会等五年也没把人给请到了,在我看来,你那公司还不如倒闭了,反正也没什么用。”霍晏臣吐槽着。
“你……”顾司爵握紧拳头,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讨厌。
顾司爵说:“别以为我嫂子在,我就不敢对你动手!”
霍晏臣:“以后你可以改口了。”
“改口什么?”
“她不是你嫂子吗,你可以改口叫我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