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回到家,洗了个澡准备休息了。
刚躺在床上,就看到薄擎发来的消息。
点开图片的时候,沈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医院包扎手法不错啊,这杰作她非常满意。
沈鸢还随手把照片转给了萧柠,然后才回复薄擎:“这是谁,怎么被打成这样?”
薄沧海看到沈鸢装傻的回复,眼里笑意更深:“薄沧海。”
“薄沧海被打了?报应来的这么快?”
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知道是她!
薄擎:“……”
这话,和薄擎刚刚说的一模一样。
“打的爽吗?”薄擎回复。
沈鸢知道瞒不住薄擎,而且这种事,也没必要瞒着他。
“打的时候是爽的,就是现在觉得手有点疼。”
“下次别这么做。”
沈鸢看着薄擎这句话,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该去打薄沧海的。
不该也没办法,反正自己已经打了,就在沈鸢想回复什么的时候,那边又发来消息:“直接用棒球棒敲就行了。”
沈鸢:“!!”
小叔果然简单粗暴。
“出人命了怎么办?”要真的用棒球棒抡,估计薄沧海现在就不是进医院,而是进棺材了。
“我替你解决。”
沈鸢看着薄擎发来的五个字,心脏砰砰的跳动着。
薄擎每次都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很容易让人心动的!
薄擎一边回着沈鸢,一边也给林泽发了消息,让林泽去看看监控,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地方,就直接给处理了。
薄斯年注意到那边发消息的薄擎,看着薄擎勾起的嘴角,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薄擎在和谁聊天?
是沈鸢?
“小叔,这件事是你干的?”薄斯年出声,但是目光却想朝着薄擎的手机上看。
薄擎眸子都没抬一下:“我动手是什么力度,你下次可以试试。”
言外之意,这么轻的伤不是他干的。
薄斯年:“……”
薄斯年看向薄擎的眼里都带着恨意,然而薄擎并不在乎。
讨厌他又怎么样,恨他又如何,还不是干不掉他。
薄擎只是过来看一眼,很快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薄沧海都需要在医院休养休养,毕竟他那张脸,实在是不太能见人。
薄斯年说道:“爸,你就放心的把公司交给我吧,我不会再像之前一样了,我现在清醒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薄斯年想要做出成绩,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交给你?你让我怎么放心?”薄沧海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样。
薄斯年说:“爸,你就信我一次不行吗?”
薄夫人也说道:“是啊老公,儿子现在也到了年纪,你就让儿子试试吧。”
薄沧海想了想,反正公司早晚就要交到薄斯年的手上,刚好趁此机会磨炼磨炼他。
“那行,这几天公司的事务暂时交给你处理。”
……
虽然把薄沧海给打了,但薄沧海还是拿着她母亲的骨灰。
距离薄沧海给她考虑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少,婚礼原本就是订在这个月底的,距离现在也就十几天。
薄沧海不会轻易把母亲骨灰拿出来,在此之前,薄沧海肯定也不会对母亲的骨灰做什么。
所以,她还有机会。
比起自己动手,沈鸢更喜欢在后面运筹帷幄,用薄擎的方式,就是找别人当出头鸟。
而最合适也最着急的出头鸟,无疑就是南嫣。
沈鸢也不知道南嫣现在躲在什么地方,但她知道,南嫣肯定在悄悄的关注着这些。
她没去联系南嫣,而是发了一个仅南嫣可见的朋友圈:“听说薄家还在筹备婚礼,薄斯年这是要和谁结婚?该不会有些人忙活半天,是白忙活给别人做嫁衣吧?”
南嫣虽然把自己的手机卡这些东西全都给扔了,这但都很简单,换一张卡依旧能用。
很快,她就看到了沈鸢发的朋友圈。
南嫣紧紧的握着手机,盯着上面的字。
沈鸢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薄家还在筹备婚礼?
她知道薄家的人现在在找她,她不敢出去,只能等绝佳的机会。
上次安排人去撞薄斯年,没有成功,只有她的计划成功之后,她才能没有任何威胁的出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原本南嫣打算等等再行动,可现在看到沈鸢的朋友圈,她淡定不了了。
她赶紧联系了关强,让关强去查这是不是真的,薄家是不是还在继续筹备着婚礼,是给薄斯年和谁准备的?
和沈鸢的婚事已经对外公布了退婚,所以不可能是沈鸢。
而薄沧海威胁沈鸢这件事,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就算是关强去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
如此一来,南嫣就开始慌了。
沈鸢这给别人做嫁衣点醒了她,万一她好不容易想办法,让沈鸢和薄斯年退了婚,结果来一个人其他人横插一脚,突然嫁给了薄斯年,那她做的这些就白费了。
不行,她下一次动手,必须得干净利落,一步到位。
她已经到了现在,没有退路了。
她为了薄斯年付出了太多,唯有成为薄太太,才对得起她这些谋划和努力。
……
薄斯年开始管理薄氏,才发现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之前都是薄沧海在管理,薄斯年这个总经理当的十分随意,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而且因为他的身份,其他股东也不会为难他,对他也还算是客气。
可是自从所有股东都知道,薄斯年把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了一个外人,到现在都还没拿回来之后,薄斯年在公司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特别是薄沧海不来公司,让薄斯年成了掌权人,那些股东更加不满意了。
可偏偏薄斯年还想干一番大事,他的性格本来就暴躁,完全不听其他人的,短短两天就得罪了不少人。
有些项目股东们都不太同意,可薄斯年觉得有前途,非要签约,还觉得那些人是目光短浅,没有远见。
股东们对薄斯年这种一意孤行都非常反感,去找薄斯年,薄斯年却非常不耐烦的说道:“你们别忘了这公司姓什么,你们不过就是有点小股份而已,我才是唯一继承人,我的决定你们就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