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难看,长相奇丑。
再加上修炼南疆秘术,更是让容颜改变,此时说这种话的时候,面色扭曲,让人作呕。
三皇子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你居然出尔反尔!”
女人上前掐住三皇子的下巴:“呵,那又如何?”
“来人!”三皇子朝外面吼。
可他带过来的侍从竟然全部消失不见了。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啊,都成了我的蛊人,而你……”
女人邪肆地舔了舔猩红的唇。
“等我享受够了,便也跟着去吧。”
三皇子目眦欲裂,知道自己中招了,都说天朝人阴险,哪知道南疆人更加诡谲!
他刚要抽剑动手。
那剑居然掉落在地,再也提不起,而他的身体内,也传出钻心的疼!
女人嘲讽大笑,头也不回地破门而出。
三皇子到了晚上才看见她,她一来,就操纵着他的身体欢好,他不愿意,她就用蛊毒强行。
数日后,三皇子无意间看了铜镜一眼,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居然变得和那个女人一样,丑陋不堪!
甚至能感觉到面皮底下有东西在动,他慌了,不断地嘶吼,想将东西从身体内挖出来。
但脸皮被他挠得深可见骨,都没抓住那会动的虫子。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三皇子怒火滔天。
守在外面的南疆人立即踏足屋内。
他们盯着三皇子讥笑:“你还真以为圣女是找你做夫婿啊?那只不过是骗你的玩笑话,圣女身份尊贵,怎么可能娶一个天朝人。”
为了保证血统,南疆从不与外族通婚。
尤其是圣女!
“我的脸,究竟怎么回事?”三皇子已经不去追究圣女骗没骗他。
南疆人蹲下身,可怜地道:“圣女练习秘术毁了脸,需要与男子欢好,将毒素渡到对方身上,而你……能坚持半个月还活着,算厉害了。”
他指了指这座被骨头做的房屋。
“这些骨头,不是兽骨,都是圣女的夫婿留下来的,而你,马上就要成为他们的一员。”
圣女选的男人都是长得不错,穷凶极恶之辈,也算做好事了。
说完这些话,南疆人起身离开。
任由三皇子在地上笑得癫狂。
很快圣女回来了,她容貌竟然美艳绝伦,让人不敢直视,她嫌弃地扫了眼三皇子。
“要属下处理了吗?”
圣女捏住手中的来信,摇头道:“不必,天朝皇帝要用他与我做个交易,你们将人送到天朝去吧。”
说着,她摸了下自己柔嫩的脸蛋,残忍而又血腥:“记住,千万不能出差池。”
……
半月后,三皇子被送到了京城。
沈青宁知道这个消息还有些诧异,她站在牢笼前想看看三皇子的模样,南疆人好声好气地提醒了句。
“皇后娘娘,这人丑陋,你可要当心些,别吓着自己。”
沈青宁点头。
经历过前世之事,还有什么能吓到她?
“嘶。”
等三皇子从牢笼里拉出来,沈青宁还是抽了口冷气,他浑身上下泛着黑色,有的地方还在流黑血,让人看起来就犯恶心。
倒不是害怕,就是打心眼里觉得不太痛快。
“皇上、皇后娘娘,人我们送到了,还请你们履行承诺,给我们圣女一颗玉骨香。”
玉骨香是用皇宫秘术炼制出来的药,三年得一颗,可以控制圣女的蛊毒。
这就是慕容绝用来交换的条件。
慕容绝让如风下去拿,南疆人将东西拿到手就不愿意久留,起身告辞。
只有三皇子还像条死狗趴在地上,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
沈青宁朝前走了半步,慕容绝生怕她受到伤害,立即将她护在身后:“宁儿,小心点。”
“嗯。”她娇怯地点头。
两人恩爱非凡,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三皇子的眼。
凭什么前世犹如蝼蚁的女人如今却高高在上地睥睨他,皇位本该是他的啊!
“皇上,他这般盯着妾身,妾身心里很害怕。”沈青宁语气惊慌,眼睛却没有半点害怕之色。
慕容绝岂能不明白意思。
“朕将他眼睛挖了送给你。”
“好呀,不过要等会。”沈青宁捂嘴轻笑,朝三皇子那边走过去,“妾身想让他和姐姐再见一面。”
“朕都依你。”
两刻钟后,沈青韵被带了过来。
一看见三皇子,沈青韵就愣在原地,她不敢想象三皇子居然比她还要惨,她可是期待着这个天命之子带着兵过来报仇的!
“你个贱人!”见到沈青韵,三皇子情绪激动,用尽力气朝她扑了过去。
两人瞬间撕扯在一起,手脚并用,连嘴都用上了。
很快,沈青韵的耳朵被咬了下来,鲜血淋漓。
沈青宁在旁边看着,没有半分害怕,只觉得痛快得很:“沈青韵,要想活命,将他的眼珠子剜了送给本宫。”
“啊!”
下一刻,沈青宁听见三皇子的惨叫,在地上滚作一团。
沈青韵捧着眼珠,血不断地往下滴。
“皇后娘娘,这个给你,还求娘娘说话算数,放了贱女一条生路。”
沈青宁突然没了兴致,摆摆手,让慕容绝去处置。
慕容绝将沈青韵和三皇子锁在一个院子,沈青韵将滔天怒火发在三皇子身上,日日夜夜打骂。
直到三年以后,三皇子受不了折辱,咬舌自尽。
沈青韵却成了痴傻女,天天做着白日梦,抓着窗户杆子伸出手,嚷嚷着自己才是皇后娘娘。
这日,沈青宁挺着大肚子,在慕容绝小心翼翼地搀扶下进入上元宴。
众人起身恭贺行礼。
三岁半的龙凤胎追在她屁股后,拽着慕容绝的裤脚要抱抱。
慕容绝先让沈青宁坐下,之后便去抱龙凤胎。
“诸位爱卿不必拘谨,当在家里就行。”
“谢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和扶摇公主殿下。”
众人叩首。
沈青宁有五个多月的身孕,比较容易累,没多久离了席。
只不过刚走两步,她就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
敌友不分,沈青宁不敢放松警惕,好在她四周有不少宫女太监,来人估计不敢太张狂。
她用力握住芙蕖的手,站住脚步往后看:“谁在那,还不快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