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大喜:“什么武功秘笈不考虑资质啊,要尖刀干吗?”
张士德嘿嘿半天,才续道:“武功秘笈就是《葵花宝典》或者《辟邪剑谱》,尖刀是自用的。哈哈”
张士德开怀大笑,能够耍弄赵阳一番,自是痛快之事。
赵阳如遭雷劈,心中狂转:《辟邪剑谱》!《辟邪剑谱》!《辟邪剑谱》!既然这是笑傲江湖,那《辟邪剑谱》一定是存在的!要不要拿过来?作为保命的一种手段?
张士德有些慌了,没想到这个小弟真的想岔了,急忙劝阻:“我说老弟,你别想不开啊,《葵花宝典》早就失传了,《葵花宝典》的残本《辟邪剑谱》也失踪了,别说你想练,即使想练,你也找不到啊!咱还有办法的,别急。”
赵阳一愣:“还有什么办法?”
张士德伸出第三个指头:“那就是少林寺的《洗髓经》,虽然不能提高功力,但可以改变人的资质,相传达摩遗下这本《洗髓经》的目的就是让释门弟子有自保之力,所以《洗髓经》对你也十分有用。”
赵阳遗憾地摇头:“听说《洗髓经》是少林的镇寺之宝,岂会轻易外传?不过,好像《易筋经》更牛啊,你怎么不提《易筋经》?”
张士德安慰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咱们可以用别的东西换啊,比如其他武功秘笈之类的,总有那些和尚感兴趣的。《易筋经》只是调理内息,专门给那些练功走火入魔者用的,对奠基没有太大用处。”
赵阳心中一动,如果有和尚感兴趣的,莫过于《辟邪剑谱》了,用这个换《易筋经》应该问题不大,然后咱再去抢夺或者骗取“吸星大法”,狂吸他人内力,最后嘿嘿
心中大定,赵阳就问起张士德来意。张士德苦闷道:“再过三个月就是陆炳大人的生日,不知道送什么合适。”
赵阳奇怪了:“陆炳是何人啊?”
张士德解释:“陆炳大人是当今圣上的干哥哥”
赵阳大惊:“干哥哥!?此话怎讲?”
张士德靠近赵阳,低语:“陆炳大人的父亲陆松大人曾任锦衣卫副千户,后逐渐升迁官至后军都督府都督企事,协理锦衣卫事。今上出生后,陆松大人之妻便做了今上的奶娘,陆炳大人自幼便随母亲出入王宫中。今上年龄稍长后,陆炳大人便终日侍从于世宗左右。
陆炳大人文武双全,仪表堂堂。明年世宗将举行武试,凭陆炳大人的家世和今上的重视,脱颖而出自是不难,那么锦衣卫副千户就是陆炳大人囊中之物了。陆炳大人深的圣上宠爱,如果能靠上这个靠山,那”
赵阳心中默想,可遗憾,实在没有陆炳的印象,只好无奈问:“他喜欢什么?”
张士德想了想:“钱,只喜欢钱。女人他不缺,权力他也不缺,缺的就是钱了。”
赵阳无奈:“武功秘笈他喜欢不?”钱,俺可没有,再说了,送万把两银子,陆大人可能会被因羞辱而愤怒的。
“你有什么武功秘笈?”张士德好奇,“不会是《混元真解》吧,我相信你也拿不到的。‘衡山心法’就别拿出来丢人了。”
赵阳气道:“《避邪剑谱》如何?”
张士德一震,半晌方才回答:“如果是《辟邪剑谱》,陆炳大人一定会先赏赐你荣华富贵,然后再将你一刀阉割掉。”
赵阳一愣:“我还以为他会将我一刀砍掉呢。”
张士德摇头:“陆炳大人好财,但为人并不阴狠,很少听说他致对手于死地。”
赵阳苦思送何礼,张士德悄悄凑过来:“老弟,你有《辟邪剑谱》的消息?”
赵阳斜看张士德:“怎么,老哥,有意思进宫?那嫂子怎么办?”
张士德轻笑:“扯蛋!提督东厂麦福公公听说极其喜欢《葵花宝典》,如果我们能将《辟邪剑谱》送上,荣华富贵也是跑不了的。”
赵阳奇怪了:“你身在锦衣卫,却跑到东厂献礼,不怕上司见罪?”
张士德点头称是:“也对,弄不好两头不讨好,倒丢了自身性命。你真有《辟邪剑谱》消息?”
赵阳点头:“应该从林震南夫妇身上找线索。”“没用,”张士德黯然,“林震南功夫太差,顶多算个未入流高手,像他这种人物,如果真有《辟邪剑谱》,怎么会不学呢?看来他也不知情啊。”
赵阳不以为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何况我还想学《易筋经》呢,如果能找到《辟邪剑谱》,交换《易筋经》应该没问题。所以我打算去趟福州,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辟邪剑谱》!”
张士德遗憾地叹口气,懒洋洋地说:“看来老弟也没好招了,实话告诉你吧,锦衣卫对《辟邪剑谱》也是虎视眈眈,可是监视了两年却一无所获,不得不放弃。”
张士德哀叹一声:“我怎么办啊,这个礼真的不好确定啊。不过,你怎么想学《易筋经》啊,这个用处不大。”
“我想多学几门内功,看能不能融合在一起,说不定有奇效。”
赵阳想了想,悄声问:“老哥,你觉得五岳剑派武功如何,能不能入你家大人法眼?”
张士德奇道:“还是不错的,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阳低语:“我在回来路上,碰到一个神教的人,获得了一个消息,在华山派那里,有个山洞里面有五岳剑派失传的一些功夫的石刻。”
张士德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说,华山那两次大战,可能有幸存者?那里留有秘笈?”
赵阳点头称是。
张士德踱了几步,回头问:“老弟,你确定不?这事关系甚大,毕竟华山之地非我辖区,这事情又不能与太多同侪交流啊。”
赵阳正色道:“老哥,我保证,那里留下的确是五岳剑派失传的剑法,现在这些门派都不会这些绝学。不过,哪里有个老怪物,估计不会让我们那么轻松达到目的。”
“谁?”张士德谨慎问。
“风清扬。”
张士德脸色一变:“这个老家伙!他还没死吗?怎么这么长寿,太变态了吧?”
赵阳一愣:“变态,怎么讲?”
张士德气呼呼:“四十年前,神教两攻华山,那时风清扬就是一个长老,但没有参战,故而得以保全;二十多年前,华山剑气两宗内乱,那时风清扬已经六十多了;幸亏岳部群出主意以风清扬初恋情人的名义将他骗之江南,气宗才得以血洗剑宗,确立了一支独秀的地位。现在这老儿八九十多了,怎么还不挂啊?”
赵阳想了办法:“要不这样,你派一批人,到华山后山附近,在那里天天吆喝,说是锦衣卫请风老前辈到京城享福,骚扰他半个月,每天敲锣打鼓,彻夜不宁,我估计用不了几天,他就出门躲避了。咱们也不动武,用文得来。他要杀,就让他杀;杀了一个,来两个;杀了两个,来四个;杀了四个,来八个;豁出去,让他杀个百八十人,最后以杀害官府成员罪灭他华山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