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国兴的话音刚落,就听崔文强的老婆在旁边先开口说话了:“穆市长,你就别装不明白了。我的两个儿子都让你派人给抓起来了。你才刚来上任,我们家老头子也没有得罪过你吧!你怎么就那么狠啊!”
“哦,看这架势你们是来兴师问罪的?”穆国兴说完后站起来对钱海丽吩咐道:“送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向卧室走去。
“姓穆的,你也别太狂了,你这个代市长的那个代字能不能去掉还不一定呢!”崔文强的老婆一边说着,一边被钱海丽赶出了房间。
崔文强和他的老婆刚一走出房门,崔文强就开始埋怨起他老婆来:“我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这下子好了,得罪了这个人,咱们的儿子就更别想放出来了。”
“得罪他有什么呀,我明早就去京城,去找黄老!我就不信,他穆国兴就能一手遮天?看看黄老厉害还是他穆国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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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你就整天知道在家里黄老黄老的乱讲,你就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式!”崔文强看着自己的这个无知的老婆,气就不打一处来。整天就纵容她的儿子出去敛钱,胡作非为。出了事情就把自己弄到前面去给他们娘四个擦??,要不是因为这些事,两年前早就当上副省长了,哪能被黄老抛弃啊!现在还想去找人家,恐怕门都进不去了。
“走吧,走吧,快回家,到家里我再给你讲明白这些事情!”崔文强半拉半扯的把他的老婆弄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他的二儿媳妇和三儿媳妇迎了上来,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爸、妈,怎么样,他们答应放人了吗?”
这两人女人看到崔
文强摇了摇头,就放声哭了起来。他的孙子孙女看到妈妈哭了也跟着大声的嚎叫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哭了。听我给你们讲一讲,咱们这个家现在遇到了一个大克星,也要提早做一些安排了。”崔文强到这时也预感到事情不妙了。自己亲自豁出这张老脸去求人家放人,人家不但不放而且还把自己给赶了出来,这个要是搁在过去,谁敢啊?怪就怪人家的背景太令人可怕了!
崔文强的老婆和他的这两个儿媳妇看到崔文强这样的表情,也都安静了下来。围坐在他的旁边静静的准备听他讲话。
“这次我们家恐怕要凶多吉少了。你们知道这个新来的穆市长是谁吗?他的爷爷是中央五号长。他的父亲就是现任国务院副总理穆从军。他夫人的爷爷是中央六号长,军委副主席。他的老师是中央长的座上宾,可以随时约见中央各位长。这些关系随便拿出那一条来都不是我们家甚至是黄老能够抗衡的。”
崔文强说道这里又转头对他的老婆说:“我
在去找那个穆市长之前,再三的和你说要你不要冲动,好好的去求人,可你就是仗着有黄老的这层关系目中无人。把他得罪了,你说咱们怎么办啊?”
“那咱们再去求他!”崔文强的老婆在旁边又无知的说道。
“已经晚了!你临走时说的那番话代市长能不能去掉那个代字这句话,肯定人家也知道了,我估计我这个人大主任也当不了多久了。现在只有想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我有这么个想法。你们一定要照办。”
崔文强说道这里,看了看他身边的三个女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听他讲话,就说到:“第一件事,马上把家中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出去。第二,原来你们购置的那些别墅和住宅也马上把他处理掉,免得到时落下把柄。第三,如果有些收了人家的钱还没有办成的事,赶紧给人家把钱退回去。把一些不利的证据全部销毁掉,一点也不能留。后面的事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说道这里,崔文强想了想,又说道:“我前几年给你们办的护照要保管好,做
好准备,如果形势看着不对,我们就去香港投奔你们大哥去。”
“那他们两个怎么办,就不管他们了?”崔文强的二儿媳这时突然插话说道。
“他们两个根据目前国家的法律,也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最多也就判个几年。等他们出来了我们一家人还可以照常团聚。再说了,让这两个混账东西在里面待上几年接受点教训也好,省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整天胡作非为不干一点正经事!”
且不说崔文强正在家里进行着这些安排,穆国兴和钟灵在他们的卧室里也正在商量着一些事情。
“老公,我已经给丁一雄打过电话了,丁一雄这次在香港股市上,对香港得力集团的股票进行了几次卓有成效的*作,使他们损失惨重,他们的资金链就要断了。目前我们已经收购了他们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另外,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由于掌握在一个香港财团手里,现在丁一雄正在与他们交涉,估计近期就能够谈判成功!”钟灵兴奋的说道。
“嗯,不错,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要丁一雄暂时的缓一缓。这里也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准备。”穆国兴慢慢的说道。
钟灵一脸不解的问道:“老公,为什么要丁一雄缓一缓啊?生什么事了?”
“金山市国棉二厂的收购牵扯到了得力集团,这里面涉嫌侵吞国有资产的问题,事情没有结论之前,我们不要牵扯进去,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老公,我懂了,我明天就打电话通知丁一雄。”钟灵说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笑着说道:“老公,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给爷爷打电话,把你的一些情况告诉了爷爷,和他也说了那个人大主任崔文强的事,爷爷已经让他的办公室给宁北省委打了电话,要求他们严肃处理此事,爷爷让我转告你,大胆做事,不要瞻前顾后的没一点男人风度。我看我的老公很有男人气势啊,爷爷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黄老家是不是拜访爷爷去了?”穆国兴问到。
钟灵笑着拍着小手说:“爷爷猜的真是不错,他说你听到这句话后肯定会这样问的。”
“这样就明白了,崔文强现在已经是黄老手中的一颗弃子了,爷爷做出了什么让步?”
“给黄老在东南军区的小儿子升一级。”钟灵不动声色的说道。
“代价太大啊,爷爷不应该这样做,我完全可以用我自己的力量办好这件事的。”穆国兴缓缓的说道。
“老公”钟灵向穆国兴的身边靠了靠说道:“爷爷说了,这个代价大是大了点。但是为了你再大也是值得的,你就不要在想其他的了,要想报答他,那就好好的爱他的孙女就行了吗!”
“那好吧,我就好好谢谢钟爷爷了,好好的来爱爱他的孙女!”穆国兴带着一脸坏笑猛的一翻身,压在了钟灵的身上!
接下来的两天
里,穆国兴又去了青田县和方东县进行调研。这些所谓的调研,在地方官员的精心准备下,也了解不到什么实际性的东西,走马观花的看一看,只不过穆国兴就是和下面混了个脸熟。
连续的跑了四个区县,穆国兴基本也多少了解了一些情况,对这四个区县的基本印象就是干部年龄偏大,文化水平太低,工作能力很差,但也无一例外的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听话,好使唤。
到了这时,穆国兴才算是基本明白了,为什么一个金山市这几年的经济一直停滞不前,原因就在于此。靠这些糊涂官们要是能把金山市的经济搞上去,那可就是怪事了。他此时感到,离京前三个爷爷告诉自己不要过多的参杂到当地的人事纠纷当中要努力抓好经济这些话,是不是适合于金山市这个地方。
有人曾把人分为三类。既奴才,庸才和人才。又有的人说,现今的政府机关里只有三种动物。第一个是猪,第二个是狗,第三个是牛。
作为庸才和猪之类的人,是机关里最为轻松的。平日里优哉游哉,正事做的最少,责任也就最少。只知道吃粮不管闲事,得过且过,混日子,逍遥自在。却从不挨领导的批评。活的最为潇洒。
第二种是奴才,也就是所谓的狗。这种人忠于他的上级,唯领导的马是瞻,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看他主子的眼色行事,让咬谁就咬谁。这种人虽然活的累些,但也极能得到领导的赏识。
第三种人也就是指人才,也可以用牛来形容他。只会埋头苦干,任劳任怨。潜心与自己的工作,置人情世故与旁待,有时还尽干一些吃力不占便宜的事情。最难得领导的赏识。
所以,当今的官场上才有三用之说。一、任用奴才。二、利用人才。三、不用庸才。也就是说,牵着狗看家护院,让牛去拼命的干,把猪杀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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