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时家林临死还不认账,“帆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当年哥哥和嫂子出车祸,我们一听到消息就赶过去救人,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救回他们……”
时家林边说边流泪。时帆厌恶地看着他那张因长期沉溺酒色而满是赘肉的脸,不知道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是因为手指的疼痛,还是刻意在时帆面前演的一出亲情戏。
“呵!”时帆低头看着地上滴滴答答的鲜血,全是从时家林的手指流出来的。
“叔,断指的痛,很痛吧?”
“痛!痛!”时家林不顾地上的血迹,跪在地上哀求,“帆儿,求你了,给叔叫辆救护车吧,求求你,帆儿,我是你的亲叔叔,是你爸的亲兄弟啊!”
"时帆,你还有良心吗?你知道断指有多疼,你可是我爸的亲弟弟啊!为什么你要跟时海联手,动了他的刹车?你亲手害死了自己的亲哥哥,留我一条命,只是为了那四十亿的股份!”
时帆蹲在地上,俯视着时家林。
面对当年的罪行被揭露,时家林脸色苍白,恐惧瞬间涌上心头。但此刻,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做了这样的事?
一旦承认,以时帆现在这疯狂的模样,他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门!
砰砰砰!
尽管时家林之前打给保镖的电话没打通,但保镖察觉到楼上不对劲,已经带着家伙冲上来了。
时帆听见门外的敲门声,不慌不忙地将刀握在手中,轻轻吹了一口气。
时家林见他又要动手,咬紧牙关,使出全力撞了过去,把时帆撞倒在地。
"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时家林大声呼救,奔向门口。
时帆没想到会被撞倒,爬起来自嘲道:"哎,我这个体育学院的毕业生,天天沉迷舔狗、打游戏,身体虚得不行,力气也不大。看来过两天得开始锻炼身体了。"
时帆迅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时家林身旁。
用力挥刀,左右各一下。
只听见……
"啊!啊!……"两声长长的惨叫,时家林的九个手指全被砍断。
咕噜噜。
鲜血淋漓的手指滚了一地。
而时家林,也终于晕死了过去。
...
保镖听到屋内的惨叫,一脚踹开门冲进来。
然而,屋内只有时家林和王凯丽两人。
时家林躺在地上,双手血肉模糊,九根手指散落在一旁。
房间中央,还有一根手指。
王凯丽也已经昏厥过去。
当时帆第二次砍向时家林的手指时,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最终晕厥。
"时先生!时先生!"保镖队长拼命摇晃时家林,但时家林皱紧眉头,紧闭双眼,毫无清醒的迹象。
保镖连忙拨打电话报警,并且呼叫了120。
120到来后,带走了时家林的十根手指。
王凯丽也被救护车接走了。
所有人离开后,时帆才走出来。
他为什么不直接杀死时家林呢?
呵!
杀了他,岂不是让他太轻松了?
时帆要在二楼的窗户旁,看着救护车疾驰而去。
算算时间,等到了医院,医生给时家林做完手术,丧尸病毒就会传播到医院。
那时,已经清醒的时家林就能亲身感受到十个手指未恢复,无法逃脱的无力感。
时帆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只希望病毒传播能慢一点... ...
不管怎么样,必须等时家林醒来才能把消息传到医院。如果他在昏迷中被咬死,那岂不是便宜了他?最好是他被自己的儿子咬死。
时帆坏笑着,瞬间离开了零接触酒吧。现在,他的目标也是医院。根据刚才救护车上的地址,是市医院。真是巧,那个贱人闫玉儿就在市医院的A区病房。不就是吃了点粪便嘛,能受多重的伤?她在医院躺了两天,还不是为了多骗点时帆的医药费,装出病情严重的样子,让时帆在监狱里多待些时间。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坏透了顶。以前怎么就没看出她是这样的人呢?
果然,舔狗一旦清醒,看问题才清楚啊!时帆出现在街头,此时这里还没陷入混乱。他打车去了市医院。来到A区302病房门口。
时帆站在门边,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窥视里面的情况。他知道闫玉儿在这个病房,是因为从两个警察那里得到了情报。时帆觉得自己有点无赖,离开前还顺走了秦金武他们的审讯资料。
病房里,闫玉儿半躺在床上,痴情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时海。时海正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不知道在做什么。闫玉儿撅着嘴说:“对不起,海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和其他男人上床了。”
帆哥哥,海哥哥...
哎呀~~~
一想到闫玉儿以前每天都这样叫自己,时帆感到一阵恶心,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听见快要呕吐的声音,屋里的两个人同时看向门口。时海更是走过去开门查看,一个人也没有。发现没人,他又坐回去了,嘴里嘟囔着:“好好的手机,怎么突然开不了机了。哦哦,能开机了,还好。”
“海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闫玉儿发现时海没理她,撒娇道。时海仍然没有回应。他心里念念不忘的人背叛了他,舍不得放手,却又不愿理她。时帆突然想成全这对鸳鸯。至少,时海对闫玉儿绝对是真爱啊!
嗯,成全他们,就把他们绑起来,一起喂丧尸吧!就这么决定!正要进房间,时海的手机突然响了。时帆停下脚步,继续站在门外,观察时海准备做什么。
“什么?我爸十个手指全被人砍掉,现在正在抢救室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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