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燕玉儿捂着肿胀的脸,哭着将手中的电话扔向高文江。
“啪!”电话正好砸在高文江流血的鼻子上。
剧烈的疼痛让高文江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冲过去抓住燕玉儿的头发。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时帆,见他没什么反应,胆子更大了。
他开始对着燕玉儿的脸左右开弓地扇巴掌,声音响彻云霄。
刚才还亲昵无比,恨不得融为一体。现在事情败露,两人瞬间变成了仇敌。
时帆把烟含在嘴里,腾出手来,“啪啪啪”地为他们鼓掌。
燕玉儿拼命挣扎,伸手去抓高文江的脸。高文江一拳挡开了她的手。
这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又开始了争斗。只是,这次的争斗,不再是之前的争斗。
时帆从自己的空间里掏出一把匕首,严肃地对高文江说:“再狠一点,如果你今天不把她打个半死,老子就剁了你的双手!”
正在打架的两人听到时帆的话,看到他手中的匕首,都停了下来,惊讶又恐惧地看着时帆。
时帆冷笑一声,提高音量:“高文江,你没听到老子说话吗?”
高文江刚刚被时帆揍得鼻青脸肿,非常害怕再次被时帆打。
他放慢了语速,对着时帆说:“哥们儿,我承认泡了你的女朋友是我的错,不过真不怪我,我回来取东西,她硬拉着我不让我走,非让我尝尝恋爱的滋味……”
“嗯哼……”时帆拖长了声音,接着问,“那你尝到恋爱的滋味了吗?”
高文江被他阴沉的表情吓了一跳。他并不知道之前时帆让闫玉儿深夜出门的事,还以为是时帆太在乎闫玉儿才会失控。因此,面对时帆的问题,他不敢回答。
他连忙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穿上。刚拿起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上,忽然一把刀飞了过来。
刀正好落在他脚边的木地板上,差一点就刺中他的脚。如果再往左倾斜一厘米,他的脚就要被插穿了。
“啊!……”高文江吓得尖叫起来,本来就有尿意,现在吓得差点失禁。
“把内裤扔了,给我狠狠揍那个混蛋!”
时帆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依然跷着二郎腿。脸上带着无害的微笑,说话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无关紧要的事。
然而,此刻他的笑容在两人看来比地狱的修罗还要恐怖。高文江站在原地,不知该动还是不动。闫玉儿颤抖着蜷缩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时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哎呀,还挺委屈呢!啧啧!”时帆在沙发上换了更舒服的姿势,像是在看一场热闹。他看着卧室里的两人。
高文江和闫玉儿交换了一下眼神。突然,高文江捡起地上的菜刀,尖叫着向时帆冲过去。闫玉儿也抓起旁边的台灯,朝时帆跑去。他们害怕时帆,现在他身边没有刀,不如先下手为强。
杀了他!
两个人一黑一白的身影向他冲来。该颤抖的地方仍在颤抖。时帆强忍住嘴角的笑意,就在两人快要靠近时,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整个人瞬间凭空不见。
闫玉儿:“……”
高文江:“……”
两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眼中看到的只有恐惧。
“啊!有鬼啊!”最后,闫玉儿尖叫一声,飞快跑回卧室并关上门。高文江仍站在客厅,手里握着时帆扔给他的那把菜刀。他紧握刀柄,全身戒备,缓缓走向卧室,眼睛瞪得像见了鬼一样,一眨不眨地扫视着整个房间。
刚才那个人明明还在沙发上,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不对,他明明看得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人去哪儿了?
正当他一边警惕地观察,一边思考时,时帆突然拿着一把菜刀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哈哈哈哈哈!"时帆放声大笑,挥刀砍向他的屁股,用力毫不留情。刹那间,鲜血如泉涌出。高文江惊恐地尖叫,飞快地往卧室逃去,口中大喊:"救命啊!救命啊!"他跑过的地板上,留下一摊黄色的尿液和一串鲜红的血痕。
卧室里,闫玉儿听见外面的动静,连忙穿好衣服,反锁房门,躲在门后,不敢有丝毫动静。"救命啊,闫玉儿,快开门,他要杀了我!他要杀了我!"高文江的声音充满绝望和恐惧。
闫玉儿在颤抖中四处寻找自己的手机,打算拨打报警电话。她想起时帆知道了她和高文江的丑事,现在又想乘机报复。他此刻肯定是精神崩溃了。时帆力大无穷,身体强壮,打架时普通人三五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一点闫玉儿早有了解。如果今晚时帆真的起了杀意,她和高文江恐怕都难以幸免。
闫玉儿困惑不已,为什么前几天还对她言听计从的时帆,突然变得如此陌生,眼中再无以往的温柔。难道他是醒悟了,不想再做舔狗了吗?
闫玉儿趴在地上,拼命寻找她的手机。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之前她用手机砸高文江,高文江反击时踩碎了屏幕,现在根本无法使用。她握着手机,疯狂地按开机键,希望能点亮屏幕...
然而,她越急越乱。外面,高文江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让闫玉儿恐惧不已。尽管时帆以前对她很好,但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吧。也许他会真的杀人!
"这手机怎么开不了呢?"闫玉儿额头冒汗,按不开手机。她四处寻找高文江的手机,却找不到。正在焦急寻找时,突然——"砰!"房门被外力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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