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掉的世界杀了我很多的朋友,杀了我很多的亲人,毁掉了很多我的供货商们。
不,其实是我向他们供货,毁掉了小六子,毁掉了有名的基地,就这她还不停止,还试图毁灭更多的东西。
垃圾再次把这浓浓的自责感归结于这都是人类自取灭亡。
如果人类当时尊重环境也许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这是垃圾的幻想,一切真的不会发生吗?
一切还会按照历史的进程进行的。
在1号老板投到臭水沟里自尽以后,他的妻子儿子孙子甚至与他交好的那些朋友们也相继离世。李柿饯去看望过他们,他们的死状都非常的残忍,从楼上摔下让车压死,用生锈的铁钉扎穿了自己的喉咙,或者是死在别人的胯下,死法各种各样,但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那种疯狂的笑容是吸毒后留下的标志之一。
李柿饯突然明白,为什么1号老板愿意去碰那种东西了。
末世过得那么惨了,你总需要一点精神上的慰藉品来让你度过这暗无天日的日子。
李柿饯见过太多太多的人,因为碰到了毒,而失去掉自己的生命,家破人亡,平房盖起高楼,受万人敬仰,跌落神坛后选择结束自己那可悲的生命。
比比皆是,每一笔都让人难过。
距离末世结束,仅剩一年。李柿饯看着这一年的倒计时,突然觉得很有压迫感呀。
李柿饯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去见过地球妈妈了,不知道多久去给她喂过生命药剂。
现在的负债已经归零了,每天赚的那些钱全部转换成生命药剂,李柿饯带着生命药剂再次来到地球妈妈的心脏处。
她在土地上看到了杂草。
很多杂草,你可千万别小看这种杂草只要你放松,只要你赤着脚或者是有裸露的皮肤在外面,只要让这种草看到了,他立马就会像疯了一样贴着你的皮肤,那光滑的平面会垮的一下。
无数次扎进的皮肤吸湿你的血液,直到把你整个人都变成干尸为止。
你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没有办法把这种杂草从你的皮肤上去掉,拿火烧,拿针挑,甚至拿百草枯都没有办法把这种杂草干掉。
李柿饯踩上那块杂草的时候,杂草就像温顺的小草一样,轻轻扫过她的鞋底,带去她来时的尘埃。
舒缓李柿饯的精神,她踩着的杂草就像是踩着一整片海绵垫一样,舒舒服服的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李柿饯踩着杂草做的海绵垫,一步一步的走到那棵快要干死的大树旁。
李柿饯打开背包一瓶一瓶的把生命药剂全部都灌输到了干枯的树根底部。
地球妈妈很善良,她把所有的生命药剂只留下了5%。她只剩下3%的生命值了。
李柿饯不敢相信她看着干枯的树木显示的那5%的生命值问道:“妈妈,我记得我上次离开时,你的生命是在7%的,这不过才两年而已,怎么掉的这么快?”
地球妈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亲爱的女儿解释,是人类的核辐射,是人类造下的那些污染物,正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身体,即使是有了生命药剂也没有用。
地球妈妈没有把实话告诉她的女儿。
她只是微笑着看着那些已经恢复生命的同类。地球妈妈伸出干枯的树枝与他们挥了挥手说道:“太好了,你们都恢复健康了,希望日后我再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也是如如今这般鲜活。”
那些恢复了生命的地球,开始寻找着适合他们的平行宇宙,之前是因为大家都死了。
没有办法,地球妈妈只能把所有死去的分身全部都放在同一个平行宇宙里,方便她救援,每救活一个平行世界里的地球。
她就将这个地球送回她原来的世界里。
那些地球无一例外地选择了远离人类。甚至当他们的身体内出现类似人类的类人猿的时候,他们选择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将人类抹杀,他们太知道人类的可怕。
她们也知道如果人类继续进化的话,人类所对他们造成的身体伤害远远比他们想象中更加的恐怖。
类人猿只是在早上摘了一颗新鲜的果子,还没有塞到嘴巴里面呢,突然从他脚边喷射出了岩浆,将他整个人。
给炸死了。
他看着这个岩浆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死在岩浆里?我并不记得我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在一个很平静的早上去买了一份自己喜欢,不,是去摘了一份自己喜欢吃的果子而已,怎么就要了我的这份小命。”
李柿饯一句话都不说,静静的看着人类一点一点的失去他的生命。她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的管。
每个地球都有自己选择的方式,他选择报复人类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们不应该有过多的参与权。
别到时候跟那群人类一样忘恩负义,为了满足自己那些所谓的利益就去摧毁地球,就去伤害地球妈妈,直到地球妈妈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的伤害而死去的时候。
他们才会假惺惺的掉起眼泪。李柿饯把所有的生命药剂全部都喂给她。
也仅仅只是挽救两个地球。
她看着地球妈妈迅速降低了生命值。
李柿饯难以相信的问道:“妈妈,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恢复到10%了嘛,怎么突然又降下去了?”
地球妈妈看着快要哭的女儿。晒出了一片干枯的叶子,那干枯叶子的味道这都是李柿饯喜欢的薰衣草。
地球妈妈轻轻地划过李柿饯的头顶,来回的摩擦着就像是一个妈妈在不停的摸着女儿的头发丝儿一样。
她语气柔和道:“我亲爱的女儿,不要为我而难过。”
你看我现在依旧好好的呀,想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哭了,我亲爱的女儿,你再哭下去的话,我的心可都要碎了呢。”
李柿饯背对着地球妈妈掏出手帕,轻轻地抹了几下眼泪。
她强忍着哽咽说道:“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先为自己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