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斩出了几剑,分别落在了那些婴尸的身上,沾染了我鲜血的胜邪剑,对于这些婴尸有着很大的克制作用。
几乎每一剑都将那些婴尸给伤到了,在它们的身上割开了一道道伤痕,虽然没有血液流淌出来,却让那些婴尸身上大量的时尸气外泄。
便是子魃出面,也帮我缠住了一半婴尸,替我分担了一部分的压力。
骷髅脸原本以为靠着这些婴尸就能将我轻松拿捏,他再一次失算了,我有天罡印和胜邪剑,还有子魃帮忙,这些婴尸对我还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况且我还有好几个底牌没有用上。
与那些婴尸又缠斗了几招,当其中一个婴尸再次朝着我扑杀过来的时候,我又是一剑斩了过去,正好落在了那婴尸的后背上,将其斩落在地。
那婴尸落地之后,身上再次被我划开了一道口子,大量尸气喷射了出来。
不等那婴尸起身,我直接将天罡印拿了出来,猛的一下拍在了那婴尸的后背上,天罡印顿时符文狂闪,那婴尸发出了一阵儿刺耳的尖叫之声,身上的尸气被天罡印大量吞噬。
骷髅脸终于沉不住气了,看到我直接灭杀了他炼化出来的婴尸,顿时暴怒异常,他冷哼了一声,突然间从身上抽出了一根满是倒刺的骨鞭出来,猛的挥舞之间,便朝着我这边抽打了过来。
当那骷髅脸的鞭子抽打过来的时候,一股浓郁的尸气紧接着也是迎面扑来,顿时吓的我浑身一紧,连忙后退了几步。
子魃一爪子拍飞出去了两个婴尸之后,纵身一跃,便朝着那骷髅脸的方向而去。
骷髅脸手中的骨鞭发出了一声炸响,直接抽打在了子魃的身上,这一下打的子魃身形崩飞出去了老远,落地之后,身上的鳞片都掉了不少。
看到这一幕,我真是有些心惊胆寒,这老家伙的修为比我高出太多了,只是这一鞭子,就能证明其超绝的实力。
将子魃打飞出去,骷髅脸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朝着我打过来,耳边都是呼呼作响,阴风阵阵,尸气滚滚。
他手中的那根骨鞭,就好像是自己长了眼睛一般,在半空之中还能拐弯,如同游蛇一般朝着我缠绕而来。
讲真,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古怪的法器。
他的鞭子挥舞的很快,我尽量拼命躲闪,然而,还是被那骨鞭一下抽在了后背上,疼的我一声闷哼,身子就跌飞了出去。
要不是我身上穿着符甲金衣,估计这一鞭子肯定要打断我好几根肋骨。
我这边身子刚一落地,那骷髅头的鞭子再次朝着我抽打了过来,我连忙在地上快速的滚了两圈。
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炸响,但见那鞭子落地之后,将地面给抽打出了一道沟壑出来,而且那沟壑之中还有浓郁的尸气飘荡。
符甲金衣不光能够隔绝掉那鞭子对我的伤害,还能感觉到掉那鞭子上面的尸气。
别的不说,这么恐怖的尸气,沾染到皮肤上面,也足以要了我的命。
当初小胖只是被他徒弟抛洒出来的尸气笼罩在了身上,很快就晕厥了过去。
这骷髅头身上已经修炼出如此恐怖的尸气出来了,竟然还要借助太极晕凝炼出更加恐怖的尸气出来,真是让人无法想象。
幸亏我及时阻止了他,要不然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着遭殃。
我从地上翻身而起,当即便跟那骷髅脸拉开了一段距离,挥舞着手中的胜邪剑,快速催动了寒冰九剑的招式,不多时,一个个冰甲飞将便凝结了出来,分作好几个方向,同时朝着骷髅脸发动了进攻。
那骷髅脸此时也打出了火气出来,就想尽快将我干掉。
面对我弄出来的七八个巨大的冰甲飞将,那骷髅头没有丝毫畏惧,挥舞着骨鞭,便朝着那些巨大的冰甲飞将抽打了过去。
一鞭子过去,便将最前面的那个冰甲飞将抽打的从中间断成了两节,巨大的身形猛的栽落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他手中的鞭子快的都打出了一道道残影出来,将我弄出来的冰甲飞将打的七零八落。
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看来我只能将媳妇叫出来帮忙了。
眼看着那些冰甲飞将就快要被消灭干净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喊了一声媳妇。
话声一落,一股浓郁的妖气便快速弥漫在了我的周身。
与此同时,那骷髅头已经将最后一个冰甲飞将消灭,怒吼着朝着我这边快速的逼近。
就在这时候,一声虎吼之声,振聋发聩。
听到这个动静之后,正朝着我冲杀过来的骷髅脸不由得身形一顿,朝着那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但见虎子叔再次化作了一只斑斓猛虎,携带着一身浓郁的妖气飞奔而来。
在离着那骷髅头还有十多米的时候,虎终于子叔便一跃而起,给那骷髅头一个大大的拥抱。
那骷髅脸看到虎子叔这样一个厉害的虎妖,也是大吃一惊,当即挥舞着手中的骨鞭,朝着虎子叔抽打了过去。
在那骷髅头朝着虎子叔身上抽打过去的时候,我感觉我终于找到机会了。
于是一抬手,朝着那骷髅脸的方向一口气打出了三道袖里符刀。
那骨鞭很快就抽打在了虎子叔的身上,但是虎子叔身上有浓郁的妖气包裹,那一鞭子虽然有打的虎子叔皮开肉绽,却也不是什么重伤。
但是我这袖里符刀的威力却十分强大。
由于他的鞭子已经落在了虎子叔身上,便无法腾出手来对付我 袖里符刀。
我这猛然出手,将那骷髅脸给吓的不轻,下意识的便朝着一旁跳开了一段距离。
不过还是有一道袖里符刀落在了他的身上,将其一下轰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不远处再次传来了动静,回头一瞧,但见小胖也来了,他手里拽着一条腿,正朝着这边狂奔而来。
而被小胖拽着的那个人,就是这骷髅脸的徒弟,好像是被打晕了,一路被小胖拎着就过来了。
他们俩来的正是时候,要不然我真不一定能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