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带着退伍老兵们来到了一座王府,这座王府位于雨儿胡同内,占地面积有十亩地,是钟经理昨天买下来,保存最好的王府,王府内有房子一百多间,住下这帮退伍老兵完全问题都没有。
王府内一切设施齐全,内有花园、楼阁、凉亭、湖泊和园林等,王府里面风景秀丽,鸟语花香,诗情画意,一处处美景,尽收眼底。
这座王府完全保存了清朝时候的建筑风格,里面的一花一草一木,风水格局都非常有讲究,各处院落房屋都装修的极其豪华,各种装修材料非常奢侈,用的都是最上等的木材,每一条柱子,每一条房梁都雕龙画凤,显得古朴典雅,又不失王者风范,充分体现了这位亲王身份不凡之处。
陈国标和他的战友们非常满意,他们都说从来没有住过这好的房子,这里太美了,简直是人间天堂。
陈国标和他的战友们还要回纳兰集团办理离职手续,还要收拾行李之类的东西,要下午才能过来,陈勇就把王府大门的钥匙给了陈国标一把,同时还从背包里拿出二十万现金,交到陈国际手里。
叫他们买一些日常用品,衣服鞋子什么的,又叫他中午吃饭要吃好一点,晚上陈勇要过来请他们吃饭,陈勇交代了一遍,就带着白龙江回了贝子府,帽儿胡同就在雨儿胡同的北边,两条胡同相隔不远,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白龙江在贝子府门口打量了一会,又急忙的走进府内看了一遍,兴奋的问道:“陈老大,这座府邸是谁的?”
陈勇笑道:“怎么?看出什么门道来了?”ъìqυgΕtv.℃ǒΜ
白龙江道:“这座府邸不得了,正好建在龙脉的头顶上,这个地方正是龙丹形成之处,是汇聚方圆百公里之内天地灵气的地方,比珠江市我们住的那栋别墅还要好上十倍。陈老大,不赶花多少钱,都把他买下来。”
陈勇笑呵呵道:“这座贝子府就是李洪基打赌输给我的那座宅院,现在就是我的了。”
白龙江道:“陈老大,只要这座府邸在你的名下,你这辈子保证飞黄腾达,财源滚滚,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千万别卖了。”
陈勇只是笑笑,锁好了门,在南锣鼓巷买了一大堆熟食之类的,在巷口拦了一辆出车直奔文源阁而去。
4个人吃饱喝足,把大门锁好就下到地库里打包装。
位于朝阳区一座占地十亩地的超大型豪华庄园,这个庄园正是纳兰家的府邸,纳兰家家主纳兰雄鹰正坐在一张虎皮座椅上,满面怒容,他的身边站一位佝偻身子的老头,轻声说道:“老爷,我们纳兰家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找回颜面,一定要把这小子给做了。”
纳兰雄鹰沉声呵斥道:“你还嫌不够乱,做掉这个人容易,但你知道他背后有谁吗?沈成龙已经拿他当孙女婿,叶老是他师父,洪门亚洲区老大陈镇东是他伯公,你难道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分量吗?上次绑架案就是这个陈镇东做的,这三个人中任何一个人,我们都无法抗衡,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纳兰家从此在这个世上就不复存在了。”
佝偻老头道:“老爷,就这样算了?”
纳兰雄鹰露出阴狠的目光,语气冰冷的道:“你说呢?明的不行,还有其他的办法,只要不把事情牵连到我们纳兰家就行了,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佝偻老头露出一副奸笑的模样,略微弯腰施了一礼,恭敬道:“老爷,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纳兰雄鹰心里其实非常明白,要杀这个陈勇谈何容易,上帝之矛号称世界上第一的杀手组织,都杀不了这个小子,反而让这个组织损失了大半的杀手,到现在也没有看到这个组织有什么行动了。
纳兰雄鹰这样做,无非是安慰一下纳兰家家人的心罢了,他现在非常清楚,纳兰家已经开始败落了,气数已尽,没想到一步错步步错,落到了这番田地,接下来才是最可怕的开始,他也明白没有人会雪中送炭,只会痛打落水狗,那些闻到腥味的资本,权力和利觉益集团的代表,肯定会群雄逐鹿,来围攻纳兰家,瓜分纳兰集团,付出极小的代价,得到了最大的利益。
纳兰雄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本斑白的头发,转瞬间已经全部变白,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10岁,纳兰家已经无路可走,只能最后放手一搏。
他招手叫来一直隐藏在暗中一位中年人,纳兰雄鹰在中年人耳边轻声的交代了几句,中年人听完就快步的离去。
陈勇4人一直打包装到下午4点钟左右,就开始用昨天买回来的铁架升降机,把一箱箱,一麻袋一麻袋的东西往上面吊,然后搬到叉车的卡板上,用叉车运到大卡车旁边,再用吊机吊到车箱里。
4个搬了快一个小时,才把两辆大卡东装满,然后开着大卡东往亲王府而去。
回到亲王府,那些装修工和清洁工人都已经下班走了,老邹头和钟经理还留在亲王府里,要跟陈勇汇报今天的情况。
把箱子和麻袋搬下来就容易多了,把这些东西先搬到一个院落里存起来,搬完东西就锁了起来,这些奇珍异宝都是用箱和麻袋密封装好的,没有人能看得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搬完了东西,6个人拦了两辆出租车往雨儿胡同开去。
到了雨儿胡同王府,陈勇就看到有两个人在王府大门外站岗,陈勇感到非常欣慰,不管怎么样,人家已经开始进入了工作状态,在这大冷天的,站在雪地里保护起这个家园来。
两人看陈勇一行人,先是立正敬礼,然后齐声喊道:“陈老板好。”
陈勇笑着回应道:“你们好,这么冷的天就不要站在外面了,这里面也没有珍贵的东西,都进去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表情有些为难,这时陈国标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他在里面已经听到了陈勇说的话,心里感到暖暖的,这个年轻轻的小老板为人处事与别人不同,别人花钱了,那会管你冷与暖,出手又大方,不拘小节。
陈国标招手示意两人退下,他快步走到陈勇面前,轻声说道:“陈先生,我们全部人都过来了。”
陈勇带着众人走进王府内,边走边问道:“标叔,纳兰家有没有为难你们?”
陈国标叹气道:“他们说我们没有干完这个月,保护纳兰景不力,一分钱不给,就把我们都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