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所发生的事情,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陈六合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很多事情,都要开始从长计议了。
“老伙计,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我想提醒你一声,陈六合的真实实力,你回到家族之后,最好不要大肆宣扬,这应该成为最高机密,我们既然站在了陈六合这条船上,就要为大局考虑。”帕斯对赫威说道。
“放心吧,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赫威叹了一声道:“陈六合这个年轻人太不简单了,无论是智力还是实力,他今晚给我们上了非常生动的一课。”
“他在用这种方式,把我们两大家族彻底的绑在他的船上,现在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这会让我们变得非常被动,以后就只能任他驱使。”赫威眉头深凝。
“事已至此,说再多都没有用了,但这对我们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帕斯说道。
“我们现在最应该考虑的,还是如何去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帕斯沉声说着:“想让今晚所发生的事情成为绝对的秘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真相,但那几大神古家族一夜之间消失了这么多强者,并且已经有人知道天徒他们今晚是来跟我们见面的,奥丁等一众家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话,帕斯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夜空,叹息道:“这笔账,会算在我们头上。”
拍了拍赫威的肩膀,帕斯接着道:“我们都回去做好充足的准备吧,准备迎接奥丁等一众家族狂风暴雨的报复。”
赫威也是满脸的沉重与苦涩,陈六合这个人,太过阴险狡诈了一些,一下子,把施诺亚家族和他们普利奇家族全都套进去了,并且,他们还不能因此跟陈六合翻脸。
甚至连兴师问罪的勇气都没有。
一个狠字,都不足以用来形容陈六合啊......
没过片刻,两人也都一并离开了这个地方。
很快,就有人来清理战场。
夜幕下,寒风劲,荒野之中悄无声息,一切都回归了以往的平静,没有丝毫痕迹留下,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在这里发生过一般......
当陈六合返回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悄悄摸摸的推开病房的门,发现温彩霞还没有睡觉,而是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书。
灯光下,温彩霞很美,面部轮廓如梦似幻,让人如痴如醉。
那种成孰与知性美,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回来啦?”温彩霞放下书本,对陈六合微微一笑,温婉得就像是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贤惠良妻。
陈六合也是满眼柔情,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你工作了一天,本来就很辛苦了,不用等我的。”
“事情办完了?”温彩霞打量了陈六合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尽管陈六合再回到医院之前已经清理了身上的血渍,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但他那张略带苍白的脸蛋,仍旧欺骗不了洞察秋毫的温彩霞。
“嗯,我很好,没事的。”陈六合柔柔一笑。
“我明天上午的飞机,回炎夏。”温彩霞静静地看着陈六合美眸盈盈,如秋水暖春。
“嗯,我送你。”陈六合轻轻点头,登时间,病房内似乎弥漫着伤感气息。
“如个你要跟我一起回去,还来得及,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你。”温彩霞道。
陈六合笑着轻轻摇头:“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等我把我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干净后,就会回去。”
“嗯。”温彩霞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似乎是离别在即,两人的心情都显得些许低弱与惆怅。
熄灯之后,病房内漆黑一片,陈六合躺在病床上,温彩霞则是躺在一旁的陪护病床上。
出国访问期间,温彩霞都是住在陈六合的病房内,没有接受米方的任何安排。
能让一国大员如此屈尊降贵,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真的就只有陈六合一人有这个魅力和资格了。
漆黑的环境中,安静到了极点,连呼吸声都可以清晰听见。
陈六合没有闭目,他侧躺着,静静地看着不远处那道即便盖着被褥,也难以掩饰的曼妙身姿。
心中五味杂陈,伤感和不舍弥漫心头难以挥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六合悄悄起身,在没有发出丝毫动静的情况下,蹑手蹑脚走到了陪护病床旁。
钻进被窝的同时,手臂穿过了那条纤细的蛮腰,从后面抱住了这个祸水级别的美人儿。
一瞬间,温彩霞的身体明显一颤,随后紧绷了起来,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并没有斥责陈六合,也没有刻意去抗拒什么,就任由陈六合这样抱着。
有些事情,两人虽然都没有去触碰过红线,但时至今日,大家也都心有所属心照不宣。
只是那一层窗户纸,还没有捅破罢了。
“胆子越来越大了。”温彩霞轻声说着,语气中尽显温柔。
陈六合咧嘴一笑,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脸蛋紧贴着温彩霞的一头青丝,鼻尖满是那淡淡的清香。
“彩霞姐,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抱着。”陈六合柔声道。
温彩霞的睫毛微微颤动:“这算不算是从男人口中说出来最不可信的一句话?”
陈六合愣了一下,旋即没脸没皮的笑了起来,紧了紧抱着温彩霞的手臂:“彩霞姐,只要我能活着,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我信。”温彩霞轻轻点了点头:“你一定要活着。”
美人在怀,抚摸着温彩霞那光洁温润且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别说是陈六合了,就算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在这充满了暧昧的气氛中,陈六合只感觉血脉喷张体温上升,他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温彩霞明显也感到了这一点,没有经历过风月之事的她,罕见的慌了神,逐渐火热的身躯不敢有丝毫的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