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夏仲南仅被炽烈的寒冰能量反震三十步,武隆海却被震飞八十步,退至四头神秘异兽之间。原来,武隆海早料到夏仲南的火焰之力,然而交手之际,却惊觉袭来的竟是刺骨的冰寒,让他猝不及防,瞬间落入下风。
夏仲南身形闪烁,再次杀来,冰焰长矛如灵蛇吐信,直取武隆海咽喉。武隆海用噬神戟格挡,化解危机,再也不敢硬碰硬,转而运用精妙的战斗技巧应对。
夏仲南乘胜追击,冰焰长矛犹如出海蛟龙,猛攻不止,连续刺向武隆海四十九次。武隆海手持噬神戟,左支右挡,虽心有不甘,却只能步步后退。
夏仲南的炽热与冰寒交替的能量冲击,让武隆海体内元气紊乱,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力量。四头异兽目睹此战,震惊不已。
从初次交锋,夏仲南只是略胜青龙,如今四兽皆已晋升三阶,战斗力远超从前。但夏仲南的进步,对他们来说,堪称奇迹!更何况此时的夏仲南还未使出他们记忆中的最强一击。即便组成四象阵,面对一般的合道修者或许能战,面对夏仲南,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
几轮交手,武隆海已全面陷入劣势。久守必失,冰焰长矛多次划过武隆海的身体。衣物破烂,发簪落地,他披头散发,状若疯狂。每次反击,都会被夏仲南抓住空隙,破防留痕。
眼见夏仲南攻势不减,武隆海心中悲凉。他预感到,自己恐怕难逃此劫。作为武国之主已逾百年,正值壮年,拥有长久的寿命和强大的实力。
原本利用白无仙陨落,白国无合道强者之际,五国联盟灭亡白国,他成为东古域罕见的开疆拓土之雄。然而风光未久,便陷入了垂死挣扎。
久经沙场的夏仲南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找准时机,冰焰长矛直刺武隆海咽喉,终结了他的生命。东古域许久未曾有过合道至尊非正常死亡的事件。
伴随着武隆海的骤然陨落,东古域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剧变。
下方的呼喊“武隆海,巨枪破姜洲、霸者武隆海”瞬间静止。
无需再唤。
夏仲南收起冰炎长矛,任由武隆海的身躯自空中跌落,最终“砰”的一声砸在姜城的一条魔石街道上。哪怕他曾是王国主宰,至高的融合灵修,死后一切归于虚无。
苑清朝携两名副盟主来到武隆海身前,取下他的空间戒和噬魂战戟,下令:“强者的荣誉不可玷污,将武王暂且抬到州牧府安息吧!”
随即,苑清朝飞至夏仲南面前,将空间戒和战戟递给夏仲南:“夏宫主,这是您的战果,请收纳!”
夏仲南接过,将它们送入了异次元之门。
苑清朝接着问:“夏宫主,姜洲的未来您有何打算?”
夏仲南答道:“一切照旧,暂时不变!”
武隆海陨落,影响重大,连夏仲南也无法预知后果。当年白国国主白无仙陨落,立刻引来五国侵袭。
如今武隆海身死,历史是否会重演?
徐倩与刘大巴子恰巧赶到,亲眼目睹了夏仲南对决武隆海的一幕,皆是惊愕不已。
震惊过后,他们与四灵兽一同来到夏仲南身旁。每个人内心波澜壮阔,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短暂思索后,夏仲南说道:“事出突然,刘大哥和倩儿先随我返回领袖城再议,苑盟主留下稳定姜洲民心。青衫、白啸、朱虹和高轩继续驻守姜城,若武国王廷派人认领武隆海的遗体,不必为难他们,直接交予便是。”
青衫回应:“那我们就在姜洲等候,若你想成为武国之主,我们愿做你的先锋!”
虽是夏仲南终结了武隆海,但四灵兽也曾借助四象阵与武隆海激战,丝毫不落下风。如今苍茫界最强者不过融合境,四灵兽此刻自信满满。
夏仲南吩咐完毕,便带领徐倩和刘大巴子前往领袖城。
姜洲动荡不久,姜城内仍有武国王廷和各国密探,他们急忙行动,要第一时间将这震撼的消息传递出去。
自夏仲南创立问天仙宫以来,已过去多年,问天仙宫不断壮大,然而天下宗门繁多,除当地宗门知晓问天仙宫,又有哪个大势力会关注一个小门派?
随着武隆海陨落的消息传播,领袖城的问天仙宫及宫主夏仲南,这次注定名震天下。
最先得知消息的是弥勒城、汗国、魏国、莽国、蛮国的国主。竺法圣火速通报此事,告知钰天古佛和真灼古佛......
他说道:“导师,师叔,惊天动地的消息,武国动荡,国王武隆海竟然在姜州姜城被秀州的天问仙宫领袖夏仲南所斩杀!”
在众多势力中,唯有弥勒城早早察觉到天问仙宫和夏仲南的踪迹。
上一次他们败于夏仲南之手,自然要深入了解这位敌人的底蕴。
天问仙宫和夏仲南在秀州的行踪,虽然不算极度秘密,但在之前并未引起足够的重视,如今用心探查,果然收获了不少情报。
两位古佛听完竺法圣的禀报,震惊之余,脸上浮现凝重的神色。
玉天古佛叹道:“法圣,你认为这事对我们的弥勒城来说,是吉是凶?”
竺法圣皱起眉头,沉思道:“此事恐怕对弥勒城并非幸事。”
玉天古佛问道:“哦,愿闻其详。”
竺法圣回应:“我们一直以为秀州的主宰是刘大巴子,直到夏仲南亲临弥勒城,击杀圆真后从容离去,我们才认识到他的存在。显而易见,此人习惯于暗中操控,行事低调。
再回顾秀州以往的行动,可谓果决狠辣,对我弥勒城毫无畏惧。
夏仲南这次当众斩杀武隆海,意味着在导师和师叔的联手攻势下,他伤势并不严重,或者说短时间内,他的伤已经复原。
有这样一位强敌近在咫尺,我们寝食难安,又怎能称得上是好事?”
玉天古佛说道:“你理解得很透彻。武隆海虽贵为武国之主,拥有合道之力,但他懦弱,不敢正面与我们对抗,对我们构不成实质性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