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片紫萦草田竟蕴藏着致命的毒雾?他心中困惑不已。
直至杨越恍然大悟,他在采摘紫萦草之际,竟感到了全身虚弱,莫非这就是中邪的迹象?
叶飞毫不犹豫地接近,以金色的灵针刺入杨越的身体,顿时,一股乌黑的魔血自他臂间渗出。
“会长,他已遭魔毒侵袭,速将他送往疗愈殿!”
“叶大师,您如何知晓?”
“我既是草木通灵者,难道你们忘了,我亦精通医术!”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未料到这位草木大师竟身兼医师之职。
刚才,他分明借助金针暂时遏制了毒素的蔓延。
眼见杨越瘫倒在地,若不尽快送医,恐怕后果难以预料。
叶飞果断的警告,令众人瞠目结舌。
“这究竟是何缘由?”
“紫萦草本应无害,但他确中毒已深,这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叶飞亦感困惑。
随即,他戴上魔法手套,悄然摘下一株紫萦草,藏入秘袋之内。
会场此刻一片混乱,会议无法继续,众人匆忙将杨越送往疗愈殿。
幸而救治及时,杨越摆脱了死亡阴影,但毒症仍甚为严重。
他身上竟出现了皮肤溃烂的异状,这是魔毒侵蚀的标志。
原本满心欢喜地参加研讨,却不仅提前终结了盛会,还使杨越陷入病榻,此事无疑让人沉重。
叶飞并未放弃探究,他将带回的紫萦草置于魔镜之下仔细观察。
又取一部分送往魔法研究院,请求解析其内在的元素奥秘。
未曾料到,紫萦草的成分很快被揭示,其中竟充斥着剧毒魔药的痕迹。
这令叶飞痛心疾首,如此良药竟沦为毒药载体,其药效瞬间大打折扣。
如今若以此药治病,岂不是助纣为虐,让患者雪上加霜?
本为止血圣药,对出血病症有着奇效。
然而,若沾染剧毒,岂不是在治疗时对病人构成致命威胁?
这些魔药若是侵入体内,是否会引发更多未知的恶果?
叶飞无奈地闭上双眼,内心压抑不已。
竟有此事发生,难道南方的药农们未察觉以魔药种植药材的可怕后果?...
这些草药唯有在自然的怀抱中生长,未受任何巫术污染,才是最纯粹的宝物。使用了被黑暗魔法浸染的作物,总会让人内心不安。
原本还想与议会长深入探讨魔法草药的奥秘,但现在议会长显然已被纷繁的事务缠得焦头烂额,他焦虑地期盼着杨越的消息传来。
毕竟,一个健健康康的参会者,如今却卧病在床,必须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南方的草药研讨盛会将何以立足?
连客人都被诡异的毒素侵袭,将来还有哪个勇者敢于涉足?这岂非成了世间最大的讽刺?
这一切,其实源于议会长的决策失误。如若没有那片被诅咒的紫珠草田,杨越怎会遭受此难?
说到底,若非杨越过于贪心,又怎会陷入如今的困境,动弹不得?这是好胜心与傲慢心驱使的结果,否则怎会对叶飞造成伤害?
此刻的叶飞已洞察问题的关键,同时意识到这次研讨会揭示了一个重大的危机。
他决定返回帝都市,但在启程前,对杨越的事仍难以释怀。
“议会长,我认为我们应该大力推广纯净无害的魔法草药培育,否则日后谁还敢信赖中土草药的力量?”
“叶总所言极是,此事我们会妥善处理,并尽快把计划传达给你们!”
“能明白这一点我就放心了,否则我真会焦虑不已!”
“杨先生那边您无需挂念!”
“他确实与我无瓜葛,我只是暂时用魔法抑制了毒素的发作!”
“可他难道不会感激你吗?”
叶飞轻蔑一笑,随即登上马车。
此刻他渴望尽快返回帝都市,深入反思此事,以便日后应对同类问题。
再如此下去,研讨会的宗旨将荡然无存。但在马车上,叶飞预见了希望的曙光,北方的无污染种植模式无疑值得全国效仿。
至少,这种不用魔法肥料,不施巫毒的做法实属难得,也是未来发展的大势所趋。
毕竟,在当今世人追求生命和谐之际,再依赖剧毒魔法作物,岂非自掘坟墓?
如今,叶元公司的“绿色无害,守护环境”的宣言已在帝都市广为人知。只要稳健发展,定不会遭遇阻碍,那时叶元公司的壮大将势如破竹。
而杨越这个小丑,这次也领教了深刻的教训。短期内,他或许不敢再与叶飞为敌,但他的狡黠脾性,仍需警惕其暗中设局。
此刻的杨越仍病榻之上,心中充满了对研讨会组织者的怨恨。若非他们,他又怎会迷失,又怎会中毒?
然而,当听说是叶飞出手相救,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这家伙怎么可能轻易宽恕旧仇呢?怎么可能在遭受那样的侮辱之后,还会帮助对方解除魔咒?
“这的确千真万确!”
“我才不信呢,说不定他用秘银针刺激发了我身上的诅咒!”杨越愤愤不平地反驳。
有时,就连公会领袖都想亲手扼住他的喉咙,这家伙实在太可恶,根本不懂感激之情。
“可恶的叶飞,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报复的!”
病榻之上,杨越依旧执拗不改。
他势必要将叶飞从权力巅峰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