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村停车场停好车,我和江斌拿着鱼和配菜去家里。到了家里,见三个兄弟夫妻跟四个女人聊天,见我和江斌拿着鱼,三个嫂和神婆师徒,过来接过鱼和配菜拿去厨房。弟弟说:“是大头鱼,神婆,鱼头清蒸好食。”众人笑起来,过了一会,五个女人出厨房,神婆说:“乖乖,是不是按四叔说的做?”我说:“鱼头清蒸,鱼身让他们各自运功煮。”江斌说:“姐夫,多了一条鱼出来,不见大侄儿。”大哥说:“我打电话叫他马上来。”跟着打电话,五个女人又去厨房,其他人聊天。
门铃响,妈用遥控开门,江斌老婆带着家人进来。打完招呼,女的去厨房,男的加入聊天。江斌女婿说:“姑丈,大舅给了一份订单我做,应该利润高。”我说:“能控制损耗,是利润高。”江斌说:“你们小心做,不然要倒贴钱出来。”江斌儿子说:“妹夫,应该有半年做,有加工设备,利润会更高。”江斌女婿笑着说:“大舅,我刚好有加工设备,应该不用叫人加工。”门铃响,妈用遥控开门,侄辈进来,打完招呼,加入聊天。厨房的人,拿着调好味的鱼身出来,神婆说:“叔伯舅父大侄儿运功煮。”五个人各自运功煮鱼身,过了一段时间,五个人运功煮好鱼身,神婆说:“乖乖,用不用他们运功煮菜?”我说:“除了鱼头,其它运功煮。”五个人笑,神婆说:“你们先不要笑,乖乖看着你们运功煮,小心皮肉受苦。”众人大笑起来,笑完胡淑敏对大侄儿说:“你小心点,你三叔不会揍你的叔和舅父,只会揍你。”众人又笑起来,大侄儿笑着说:“三婶放心,我有自信,不会让三叔失望。”五个人准备运功煮菜,江斌儿子说:“姑丈,等姑妈和老表回来再煮。”神婆说:“如果你父亲不成,你姑丈不会揍你父亲,但你姑妈肯定揍你父亲。现在运功煮,舅父放心,你姐不在,没人揍你。”众人大笑起来,笑完五个人运功煮菜,过了一会,五个人顺利运功煮好菜。神婆说:“乖乖,还是二伯父和大侄儿好一点,你们三个差了点。”江斌老婆说:“还是儿子说的,要姑妈吓唬江斌才成。”众人又笑起来,江斌瞪着自己老婆。
老婆和江雪英进来,江雪英见江斌瞪着自己老婆说:“弟弟瞪着二嫂干啥?”神婆连忙推江斌过我身边说:“美人,乖乖想看看他们的功力如何,让他们运功煮,他们都通过了,不信问外婆。”江雪英母亲说:“是通过,不过神婆说了,二个优秀,三个刚合格,也算全部通过。”江雪英瞪着
江斌,我说:“有没有叫宝贝女回来?”妈说:“已经叫了宝贝早点回来。”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众人聊天等。过了一会,女儿夫妻和儿子夫妻进来,还有达成夫妻、王志峰夫妻和小朱小吴也来了。打完招呼,众人入坐,午饭开始,众人边吃喝边聊天。
江雪英说:“乖乖,这些鱼谁买的?”我说:“是你老表要我去拿回来。”江斌说:“姐,老表指定要姐夫去拿,姐夫去家里拿了两瓶酒去。”江雪英说:“肯定是小舅父突然神经病发。”众人笑起来,笑完我说:“是村里一个土豪,摆一百二十围,居然要用到家鱼,老表刮了五条大鱼,要我去拿回来,我还以为他不够人手。”达成说:“乖乖,实际二、三个厨师就成。”王志峰说:“乖乖,正常帮人办酒席的,只有二个大厨,其他都是做下手的。”江雪英母亲说:“女婿,老表有没有说是谁?”我说:“妈问舅子,老表打电话给舅子的。”江斌说:“老表说是老板权,老板权是谁我不知道。”江雪英母亲说:“他父亲是谁?”江斌说:“老表没有说。”大哥说:“这些鱼,肉身结实一点。”达成说:“大哥,这样大的鱼,不知养了多少年。”大块头说:“乖乖,陈锐雄叫老公陪他去深圳。老公说有事,没有陪他去。”我说:“陈锐雄去深圳,是不是去探黄秋英?”王志峰说:“乖乖,陈锐雄跟我说,黄秋英又自杀,已经抢救回来,叫我一起去看黄秋英。我跟黄秋英认识,是在重新认识乖乖之后才认识黄秋英,贸然去探人家,不知黄秋英会怎样想。”江雪英说:“凭她的性格,她怎会自杀?是不是让人暗算,家人认为是自杀。”王志峰说:“大美人,这个我不知道,我在学校也不认识黄秋英,心肝结婚的时候才认识。听陈锐雄说,舅父跟他有来往。”江斌说:“陈锐雄也跟我说了黄秋英的事,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联系,也是心肝结婚前一段时间,才重新有来往,当时他叫我做媒人。”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又是陈锐雄。”我对江雪英说:“宝贝跟她没有往来?”江雪英说:“乖乖也清楚,当年在学校,我让吴燕缠着,我跟同学没什么交往。说起来,黄秋英在学校,交往的同学也不多。我记得龚永全自我孤独,黄秋英也找龚永全的,只是龚永全对她爱理不理。她跟弟弟和陈锐雄也有交往的,她跟陈锐雄关系好一点,不见她跟其他同学有交往。”江斌的手机继续响,我说:“听他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陈老板,现在到了深圳?”
陈锐雄说:“江老板,我在黄秋英家里,奇怪,她弟弟说她身体虚弱,我看她身体并不虚弱。我怀疑是她弟弟骗我来深圳,不知是什么意思?”江斌说:“你没有问黄秋英?”陈锐雄说:“我叫老婆问她,她说闭眼就见到龚永全老婆,一夜不能睡,只能食有助睡觉的药物,家人见她不醒,又送她去了医院。她醒过来恼火,但知道家人也是为她好,只有无奈,她不知道怎么办。”江斌说:“叫她找精神科医生看看。”陈锐雄说:“我问她弟弟,为什么要骗我。她弟弟说,黄秋英当时的脸色很难看的。她丈夫、儿子儿媳,都证实了她弟弟的说法,他们才叫救护车的。江老板,你说是什么原因?”江斌说:“我又不是医生,怎知道。”众人掩嘴笑,陈锐雄说:“不说了,她夫妻叫我夫妻出去食饭,挂线。”
达成说:“舅父,看来陈锐雄跟黄秋英关系不寻常。”王志峰说:“陈锐雄有女人缘,乖乖还记得几个女人,为了陈锐雄,她们之间大打出手?”江斌说:“也是,陈锐雄在这方面是高手,不知那些女人生的孩子,有没有他的种子。”众人大笑起来,笑完二哥说:“如果是这样,有也不奇怪。”王志峰说:“广州那个私生子,不知道陈锐雄,有没有去认回来,事情过后没有听他说过。”大块头说:“应该是那个女人骗他。”江斌说:“当时不是叫龚永全,去帮他验真假?”大块头说:“说说可以,如果龚永全真去验真假,陈锐雄老婆,不叫人宰了龚永全。”大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志峰说:“大哥,陈锐雄读大学的时候,有五、六个相好的。其中在广州那个相好,差不多要跟他结婚,由于陈锐雄死捧着铁饭碗,不肯下海经商。那个女的恼火,骂他没有出息,还很快嫁了别人,对方当然是有钱人,陈锐雄无奈。已经过去多年,谁知有一天,那个女人告诉他,她帮他生了个儿子,无奈儿子年轻就得了绝症,正在医院治疗。至于真假,只有那个女人才知道,陈锐雄听到后,不知道当时他的心情怎样。就因为这件事,让老婆和那个女人丈夫知道,陈锐雄劫难开始,让舅爷打,也让那个女人丈夫的家人打。至于后来怎样,陈锐雄夫妻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