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柔良集团不仅仅是他们的投资方,而且还是南洲最庞大的企业啊。
得罪了他们,不说别的,至少在南洲他们是没法混下去了。
后悔!
此刻,黄脸婆恨不得几巴掌扇死自己,怎么就这么愚蠢,连这么大的人物都没有认出来呢?
身后,工人们听到这个消息,更是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没想到这对年轻的夫妇竟然是这么大的人物,连崔工头都不敢惹他们
幸好刚才没对他们动手。
不然,他们这种底层人,怕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王强,也是微微有些疑惑。
他想不通,两个大公司的老总,无端端找他女儿干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同学关系,找王珊珊玩的?
但怎么可能呢?一般有钱人都吊的很,根本不会让自己的儿女靠近穷人。
崔工头讪笑着,对叶良抱拳道:“叶总,楚总,实在是对不起,我家妻子是农村人,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二位。”
“要不这样,我这边还有好几瓶茅台,如果你们喜欢,就全部送给你们当赔礼好了?哈哈哈哈!”
崔工头一人尴尬地笑着。
叶良面无表情,冷冷地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哈哈,叶总这话说的。”崔工头挤出满脸谄媚的笑容,道:“当然是来监工了,叶总放心,那些工人的问题根本就不算什么,我们的施工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定会如期交付的。”
崔工头以为叶良这次来,是因为听说了工地外围有工人闹事,担心影响到施工进度,所以才过来的。
他很有自信,能镇压住那些工人。
“呵呵呵。”叶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崔大工头,你真是好聪明的脑子啊。”
“叶总谬赞,叶总谬赞。”崔工头谦虚地道。
然而下一秒,叶良的表情便骤然变冷:“但很可惜,你猜错了。”
“今天我来,单纯只为了一件事——”
“为我身后地那些工人,讨回薪资!”
话音落下。
崔工头的表情彻底僵住了,嘴角时不时一抽。
身后那些工人们,也是震惊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叶,叶总,你说什么?”
崔工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又问了一遍。
“我说。”叶良冷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我要给那些工人讨回薪资,和你取消合作,并且把你这种违反劳动戒律的人,送进战部的监狱!”
轰隆!!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崔工头地脑袋上。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叶良会说出这样的话。
“叶,叶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都可以改的。”崔工头还在挣扎着。
叶良淡淡地道:“没有别的地方了。”
闻言,崔工头咬了咬牙,道:“叶总,差不多就得了吧。”
“你是很厉害,我也确实是怕你,但你别忘了,我们是签了合同的,这个时候你做这种事,我可以让你赔违约金!”
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后面的那些工人们,全部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全都没想到,叶良竟然是来帮他们的?
而且看上去,好像这个叶良还是个大人物,比包工头还要牛逼的那种。
这种大老板,凭什么要帮他们说话?
这简直有点不可思议了。
有钱人不都是靠剥削普通人赚钱的吗?
竟然还有有钱人会帮助普通人?
大多数人工人,虽然对眼神中对叶良的敌人少了许多,但还是对他的动机保持怀疑。
他们被各种包工头、大家族压迫得实在是太久了。
这让他们不相信,有钱人里面也有好人。
但叶良的举动,让他们有了耐心,决定先听下去。
崔工头目光露出凶狠,道:“叶总,我们没必要闹成这样,你不满意我这样对工人,那我大不了给他们发钱就完了!”
“这个时候换施工队,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仅仅是违约金,就能让你大亏一笔!”
叶良冷笑一声,道:“首先,你违反了劳动保护律,大概率会被战部关进大牢里一两年,合同也就不成立了,我根本就不用赔你违约金。”“其次,就算你有能力逃脱战部的制裁,我真要赔你几千万的违约金。”
说到这里,叶良顿了顿,冷笑着看他,道:“不就是几千万吗?老子又不是拿不出这几个钱。”
包工头眼角狠狠一抽。
这一刻,他终于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与叶良之间的差距。
把几千万说成几个钱。
这是人说的话吗?
简直壕无人性了啊!!
几千万,即便是他这个包工头,都觉得这是个天文数字。
然而在叶良的嘴里,就好像是能轻轻松松拿出来的一样。
而且,叶良是真的有这个实力。
石城新晋第一企业,这名号绝对不是盖的。
叶良冷眼看他,开口道:“赶紧给工人们发钱,违约金还是进监狱,以后我们再慢慢算!”
这下却是轮到工人们坐立不安了。
听到现在,他们大概也已经了解了是什么情况。
几千万的违约金,这个数字吓得他们险些晕过去。
叶总为了帮他们要工钱,惩戒欺负他们的包工头,不惜损失八位数巨款。
而他们,居然还因为叶总是有钱人而怀疑他。
羞愧、愧疚,充斥在每个人的心中。
“叶,叶总,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我们加起来的工钱也就十来万,你没必要花几千万为我们出气……”
“是啊,叶总,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无亲无故,您不能为我们付出这么多啊。”
“就是啊叶总,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吧,您把我们带进来,我们已经很感激你了。”
闻言,叶良扭头朝他们笑了笑,道:“放心,他违反了战部戒律,这违约金,我付不了的。”
“叶总,事情没有您想的这么简单的。”王强说道:“这个人在战部里肯定有关系,才敢这样拖欠我们的工钱,就算您把他带去战部,也不一定会判他刑。”
“呵呵。”崔工头冷笑一声,道:“我本以为叶总是个聪明人,可这些工人都想得明白的事情,你居然没想出来,真是让我好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