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过了边境进了巫族那边之后。
历经一番艰险,才终于到了靠近巫族的中间地带。
这个中的艰险自是不用多说。
只是到了地方之后,还未开展工作便看到了令他们也没有想到的景象。
国师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索性直接赶了回来,同央祁商议此事。
……
一夜狂风暴雨过后,第二日天气出奇的好。
丁薄行贪睡便晚起了一会儿。
祝杨又带着人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冲进殿里来揪人。
等他清醒过来在书案后坐定。
便回味起了昨夜练习术法引来雷击,狂风,暴雨的场景。
在他的内心带来了无比的震撼。
可如此喜悦的瞬间又不可能拿去同祝杨一起分享。
看着在一旁来来回回忙碌着的祝杨,他心里感到万分可惜。
......
央祁下了早朝便回了寝殿。
身旁跟着的内侍,看着今日这顶好的天气也不住地感叹道。
“昨晚那般狂风暴雨席卷而来,本以为今日也该是雨水连连,没想到一大早就放晴了,这倒是让人觉得心情都好了。”
“想必是昨晚国师来过,就此带来的好天气吧。”
央祁只能这么想着。
说到国师,央祁便又想到了国师昨晚带回来的那个消息。
实在让人头疼的厉害。
“我去休息一会儿,半个时辰后记得喊我起来。”
“是。”
叮嘱完内侍,央祁就回了寝殿休息。
昨晚国师带回来的消息,实实在在的震惊到了央祁。
他们为此商讨了一夜,一直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都没有拿出一个十分满意的措施来。
最后也只能决定边走边看。
送走国师之后,央祁便紧跟着就去上朝,一直到了现在。
这整个就是一夜都没合眼的状态。
央祁回了内室之后。
侍从便让负责洒扫的人都放轻了步伐,以免打扰到央祁休息。
......
丁薄行那边也上了正轨。
昨晚国师来过宫里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更不知道国师临走之前还特意来了他宫殿外,偷偷看过他。
至于央祁做的那些事,国师是怎么知道的呢?
国师纵有滔天的术法和本事,也不可能远隔千里得知央祁做的小动作。
出卖央祁的正是丁薄行。
国师一路从边境到盛京,这天气的转变他都看在眼里。
是自然还是人为,轻易便能分辨。
而这方圆百里能使用此法术的人,除了他也就只有丁薄行有嫌疑了。
能与丁薄行暗通曲款的人,除了央祁不做他想。
别看他昨晚同央祁对峙的时候说的那么笃定,不过玩的一手兵不厌诈罢了。
是央祁他自个儿心理素质不高,听见一点儿风声,便全部都招供了。
他不过雷声大雨点小,自然不会追究下去。
毕竟他原本的设想也是想让丁薄行学习术法的。
只是他太明白丁薄行的脾性。
若是他按照计划去要求丁薄行,那必然不会这么顺利。
如今这样偷偷摸摸的,反倒是让他产生了兴趣。
这怎么不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挡丁薄行进步呢?
......
一连好久国师都没有出现。
对于丁薄行来说这么久不见面固然是一件好事。
可当真太久没出现的时候,丁薄行的心里却又隐隐的有些不安。
他在这个地方的熟人总共就那么几个,便是再不欢喜相见,也不曾想过让谁出一些什么事情。
“祝杨。”
“你可知国师最近在做什么?”
丁薄行第一次主动问起了国师最近的动向。
可国师此次的行动是和央祁共同商议的,算是朝廷机密事件了。
祝杨也不可能得到消息。
“我也不太清楚,国师不曾同我说过,想来应该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你找国师有什么事情吗?”
祝杨虽然感叹于丁薄行能够主动提及国师,关心国师的事情。但这次他也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倒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太久没有看到他出现,有些担心罢了。”
“一把年纪了,还总是玩这种不高而别的把戏,白白惹人担心。”
丁薄行就是人说的那种,心里担心却又偏偏嘴硬得很。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国师的本事我们还是可以相信的。”
“之前他也会有这种外出很久的情况发生,最后也都平安归来了。”
“并未出过什么大事,想来这次也是这样,等事情办完他自会回来的。”
“没事就行。”
既然祝杨都说没事了,那应该就是真的没事吧。
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比他这个外来的人可是长的多。
他们之间应该更了解才对。
不想上午时分才从祝杨那里得到消息,稍微安下心来。
到了晚上却如他所料的那般出事了。
但此时的两人并不知道,也没有预见未来的能力。
“今日便到这里吧,我出去走走。”
丁薄行想起了许久不见的肖恒,也不知道他最近如何了。
反正今日也学的有些疲累,不如出去找肖恒聊聊。
“你去吧,这里有我,要是真有什么事我再找人通知你。”
祝杨也惦记着丁薄行天天坐着看书,不怎么动弹。
便也纵容着他出去走一走。
“得嘞。”
难得祝杨能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丁薄行放下手中的书册就跑了。
......
一圈下来,差不多快把肖恒可能呆的地方都逛遍了。
甚至还遇到了出来走动的央祁。
就这都没遇到那天晚上的那个小侍卫。
“奇怪了。”
“你在找什么?”
丁薄行这么大咧咧的到处找人,央祁自然看得出来。
可丁薄行又不能同央祁说起那天的事。
毕竟按照肖恒说的他只是一个小侍卫罢了,万一将他说出来,触犯了什么条例,再丢了工作也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