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我们不要为了见岳摄揽就故意把高蓬房弄出事来,要是高蓬房出了什么事,如果证明是我们中的人干的,岳摄揽绝不轻饶。我们地位低下,每个人都是贱命一条,岳摄揽要是想杀了我们容易得很。我们要是想活命就好好看守高蓬房,绝对不能出事。”去问事的事认认真真地说道。尽管说着那些贬低自己的话时心中极不舒服,但在岳狂繁面前他也不敢不这么说。
“你会把我的话转告给你们那些人吗?”岳狂繁问道。
“会。”去问事的人道。
“会一点都不遗漏地告诉他们吗?”岳狂繁又问
“会。”去问事的人又说。
原以为这样回答,岳狂繁就该让他走了。
然而岳狂繁突然怒视他道:“你的脑子给蓝甲人偷走了?!”
去问事的人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只是说了“会”到底说错了什么。
岳狂繁道:“发呆干嘛?脑子真是给蓝甲人偷走了!说话啊,知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那个去问事的人依然愣着,心想:难道岳摄揽问我会不会把他的话转告给我们那些人时,我说“不会”?那我不是没事找事吗?难道岳摄揽问我会不会一点都不遗漏地告诉那些人时,我说“不会”?那岳摄揽会不会觉得我故意挑衅?
岳狂繁说:“说不说?就这么像个树墩待着?”
听到岳狂繁又用话语攻击了他,他心里更不舒服,但真的想不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岳狂繁道:“我可没时间跟你这耗着,你觉得我说你们地位低下,每个人都是贱命一条这种话你该告诉他们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他们要是因为听见这句话就故意破坏高蓬房给我找麻烦呢?虽说他们要是敢破坏我就能杀了他们,估计多数人也不敢这么做,但是谁知道你们中间有没有那种为了争口气不要命的傻子?万一你一把这话转给他们,把几个傻子炸出来了,对谁有好处?”
听着岳狂繁这么说话,去问事的人心想:那你还跟我这么说?你就不怕我是你口中那种为了争口气不要命的傻子吗?
刚想到这里,岳狂繁便立即说道:“我跟你说这种话,是因为我看你从一进来就还算懂点儿礼貌,我说你什么,你也知道按照我们的地位你不能还口,知道自己老老实实听着,态度呢,也还凑合。我看你也不像那种为了争口气不要命的傻子!但是他们那些人呢?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要是一听这种话就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呢?要是去毁高蓬房呢?你敢保证他们全都不那么做吗?地位低下的人我见多了,总的来说呢,就是不会控制情绪,踩一脚就跳,这就是这种人地位高不了的原因!”
去问事的人内心已经忍得快要憋不住了,心想:你口中所谓地位低下的人每天要面对多少人的“踩”?你体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