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说道:“那族长的意思呢,我现在还要不要先算一下,然后给族长个确定的答复?”
铁万刀道:“当然是不算了。也不要什么确定答复了。你知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肯定是你给我作法解决我的那个问题。至于给远霜明心石作法,那本来就不是多重要的事,虽然我也说了越早越好,但如果做这件事有可能对你给我作法解决我那个问题的事有影响的话,自然无论如何都不能那么做。什么是最重要的我还是很清楚的。”
“是,族长。”厉凭闰道,“那就等着到时辰后我在此处给族长作法吧。”
“经过一会儿你给我作法之后,明天我再去傲乾殿的那个房间,还做跟今天在傲乾殿做的一样的事吗?”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这个”
“怎么?”铁万刀道,“别告诉我你又要说不确定。”
厉凭闰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我不确定。”
铁万刀说:“为什么还不确定?”
“因为明天具体做哪些事要看今天一会儿作法的情况。”厉凭闰说道,“现在还没作法呢嘛,我不知道一会儿会是怎样的情况,所以所以不确定啊。”
铁万刀说道:“你现在能说出什么确定的事吗?”
“能。”厉凭闰道。
“什么啊?”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今晚到了那个时辰要给族长作法,这件事是确定的。”
“你”铁万刀道。
“不好意思,族长。”厉凭闰说道。
“那我倒想问问你了,要是今晚到了那个时辰我没让你给我作法,又会怎样啊?”铁万刀问道。
“族长,是这样的,现在族长额头上有灰色的光,如果今晚到那个时辰我没给您作法,那光就会一直在您额头上。”厉凭闰说。
“我刚才就是想看看你给我在傲乾殿作法后我有没有什么变化,特意照了镜子,我并没看到什么灰色的光。”铁万刀道。
“族长,那灰色的光不是谁都能看到的。”厉凭闰说。
铁万刀问道:“都什么人能看到啊?”
“除了我能看到以外,还有极少数处在特殊情况下的人能看到。”厉凭闰道。
“极少数处在特殊情况下的人?”铁万刀问。
“就是如果有人正好遇到什么不寻常的情况,比如最近有方士对某个人使用过某种法术啊,那个人就有可能能看到,再如,有的方士正好处在练某种法术的某个时期,那个方士也有可能能看到。”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想:除了厉凭闰以外,刚才我好像并没见过什么方士。至于别人呢厉凭闰说最近有方士对某个人使用过某种法术,那个人就有可能能看到,刚才我有没有见过那种人呢?
铁万刀问:“方士对某个人使用过哪种法术,那个人就有可能能看到啊?”
厉凭闰道:“这个要看具体情况的,法术种类多得很,要知道使用法术的具体情况,还要知道那个被施法的人当时的具体情况,才能知道被施法者能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