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刁五尺摇头,“反正我不行,我两位哥哥也不行,只怕翠儿也不行,胖子你行不行?”
“我也不行。”胖子叹了口气,“但我知道除了萧辰这小子之外,还有个人儿也行的。”
“嗯,据我所知,目前除了他们哥俩儿只怕没人行。”刁五尺道。
“你们说的那个人儿不会是灵儿吧?”萧辰道。
“刚才我说过了,若要练成灵世天枢,必须要有超凡的灵性和强大的灵气才行。”刁五尺道,“现在就我所知的人中,只有你和灵儿两个才具备这个基本条件。”
“那你们说灵儿她会不会也是……天选之人?”萧辰自从被张九指他们几个定义为什么‘天选之人’后,每每想起都感觉颇有压力,虽然他们也说没有确凿证据,而自己也根本不愿意承认,但这倒霉的破事儿终归是闹心的。
他自己倒霉就够了,可不想灵儿也跟着闹心。
“所以说你小子就也没有悟性呢。”刁五尺道,“这根本是两回事儿,岂能混为一谈?你小子是不是什么天选之人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担保灵儿那个小丫头肯定不是!”
“哦……这我就放心了。”萧辰道,“但如果说我和灵儿都具备这些基本条件的话,那岂不是也都能练成玄冥经了?”
而且是没有副作用那种。
“那可也未必。”刁五尺道。
“不是五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嘛?”萧辰有点火大,“刚才你明明说我和灵儿都是具备条件的,怎么这会儿又说不行了?”
“我没说不行,只是说未必。”刁五尺道,“你和灵儿是未必,我们是根本不行。”
“那么请问这个未必怎讲呢?”萧辰只能继续问了。
“我刚才也说了,灵性和灵气只是最基本的条件,练成最基本的天枢法术是没问题的,那个驱鬼咒或者说是驱鬼术就属于是最基本的法术,玄冥经就是进阶法术了,如果说驱鬼术难度是一成,那玄冥经就是三成。”刁五尺道。
“那我可以练着看啊,说不定就能练成呢。”萧辰道。
“你练是没问题,但若要练成的话就需要极强的悟性了。”刁五尺道,“你灵性是够了,可是就缺少悟性,而玄冥经之难,就难在领悟这一块,就好像刚才咱们说的‘气过太冲,灵聚三花’你其实就根本没有领悟。“
“那我可以慢慢领悟啊……但这个不会走火入魔吧?”萧辰道。
“以你现在的灵气之强,应该是不会走火入魔,但却会走神入迷,耗费你相当大的精力和心血,很可能你殚精竭虑的悟了十年,也还是什么都悟不出来,但也可能一年,一个月,一天,甚至一念之间你就悟了。”刁五尺道。
“那我就悟着玩儿呗,行就行,不行就拉倒!”萧辰道。
“嗯,若你能有这个定性就也可以试试,但我还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入迷的话,那可很难脱离其中的。”刁五尺道。
“也就是说你沉迷其中,可能就也顾不上其他事情了。”胖子道。
“明白!”萧辰道,“那我现在不练,等到有空闲没屁事儿的时候再研究。”
“等你空闲,那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胖子道。
“那就等到猴年马月呗,反正我也不着急的,哎对了,我悟性是不够,但灵儿那小丫头的悟性就很高的是吧?那让她来练行不行呢?”萧辰道。
如果灵儿能够练成玄冥经的话,那就可以起死回生,从此之后,再也不必她哥哥我担心她的安危了。
“灵儿的悟性,胜你小子十倍!”刁五尺道,“但她悟性是够了,定性却就不行了,你瞧她可也有一刻肯安宁的时候吗?成天上蹿下跳就跟孙悟空似的!你让她精心定性的修炼玄冥经,那简直能要了她的小命!”
“这小丫头的确是没什么定性。”胖子道,“当初若不是我略施小计,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才能教她如何定性安神的话,她现在也学不成峨眉飞剑!小丫头当初是傻乎乎的,现在可也精着呢,再想要算计她就也不容易。”
所以灵儿她不是学不会,而是根本不想学。
而且这个小丫头也明确表示过自己不想长生不老,因为她不想变成一个小老太太。
灵儿已经长大了,也不能总是强求她做什么……这个可以回头再说。
“五哥,你认得一个叫秋玄黓的人不?”萧辰忽然道,“他东瀛名字叫秋山智光。”
“秋玄黓?秋山智光?”刁五尺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啊,是什么人?”
“是任海棠和任天棠她们姐妹俩的亲生父亲。”萧辰道。
“任海棠不是小林稻光的女儿吗?”刁五尺奇道,“怎么又冒出一个亲生父亲来?”
“这事儿好像还挺复杂,我们也不大清楚。”胖子道,“那个大名晴天跟我们说的时候,我和萧辰都挺震惊的。”
“但这事儿应该是真的,因为那个秋玄黓临死之前,魂魄前去找我,亲口跟我说任海棠是他女儿,求我出手帮忙救她,他还说自己是华夏人,但我问过很多人了,就也没有一个认得他的。”萧辰道,“这事儿也挺奇怪。”
“他跟你素不相识,就冒然前去求你,而你也就答应他了?”刁五尺道。
“其实就算他不去求我,我瞧在辟疆和天棠的份上,也必定会出手相救。”萧辰道,“不过秋玄黓却也送了我一份礼物。”
“是九阴白骨爪的功法吗?”刁五尺眼光一闪。
“不是。”萧辰道,“是天枢残页,但其中就也包括九阴白骨爪的功法。”
“这也都是那个秋玄黓自己说的。”胖子道,“我和萧辰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所以就想着一并请教五哥。”萧辰道。
“你们两个小子一向对我不咋地。”刁五尺道,“怎么却忽然如此信任我来?”
“你看五哥这话说的,咱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看着平淡,其实感情深厚着呢。”胖子笑道。
“那也不必客气,其实并不深厚。”刁五尺道,“但若说我欠你们两个小子一个大人情倒是真的,所以你们对我虽薄,我待你们却厚。”
“五哥,你这说的就是外道话了。”萧辰道,“我们救二哥可不是想要讨你什么人情,只是单纯佩服二哥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