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厂的银子也不存任何钱庄票号,而是在厂子里设了一个银库,这个银库规模多大,连萧辰都不知道,他也曾经提出想要去参观一下子,却被胖子严词拒绝了。
说是银库重地,闲人免进!
别说你小子了,就是皇上王爷什么的都不能近前一步,否则统统的杀无赦我这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
萧辰对胖子和曲白眉的做法就也不以为然,觉得他们纯属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京城有好几家大票号呢,人家的银库都在城里,不比你厂子里的安全?再说你那么多银子都放在银库里多可惜啊?存到票号钱庄里去还能得利钱……
但胖子和曲白眉两个却根本不稀罕那点利息,因为他们自己也往外放银子,做的其实也是票号的生意,这就也非萧辰所知了。
虽然胖子和曲白眉两人在白糖厂所占的股份分别是六四,一个是厂长,一个是副厂长,看起来所有权是在胖子手里,其实真正的大老板是曲白眉,也就是小王爷李秋。
当初之所以两家合作成立这家白糖厂,其实就是萧辰送给李秋的一份大礼。
李秋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在凤阳站稳脚跟儿,这家白糖厂功不可没。
否则你以为他水师中那么多的战马,盔甲,兵器都是怎么来的?兵部可也没有给他调拨那么多的款项哦……
不过李秋还是很懂事儿的,尽管萧辰送给了他一块大肥肉,他的吃相却也并不难看,主动让出一部分的利益给胖子,可也没有全吞。
萧辰他们在京城里的用度,就大多来自这部分的资金。
他花钱一向都是大手大脚,动辄还喜欢赏人,出手又极为阔绰,所以尽管燕云候一年的俸禄也不老少,但根本不够用,都不够他赏人,也根本不够罚的……
“萧侯爷这又惹什么祸了?”曲白眉听说萧辰被皇上罚款十万两,也表示非常震惊。
十万两银子啊,看来这祸可也不小。
“特么的好不容易积攒下来这点家底儿,早晚都要被他给祸祸没了!”胖子眼睁睁的瞧着一帮人从银库里面往外搬银子,装了满满的三大车,是真心疼啊。
“待会儿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这么多银子,别出个什么闪失。”曲白眉道。
“尽扯淡,这光天化日,天子脚下,城里城外的难道还有人敢抢劫不成?”胖子道。
“反正我也要回城,一起溜达得了。”曲白眉道。
“你这就纯属多余。”胖子说。
两人骑着马,押着三辆大车出了厂门,从糖厂一路向北不过六七里就是官道, 事实上从这里看去,就能瞧见官道上的车水马龙了。
“老曲问你个事儿呗?”胖子随口道。
“啥事儿啊这么一本正经的?”曲白眉跟胖子已经混成朋友了,两人年纪相差几十岁,算是忘年之交。
所以说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四大世家的弟子会跟魔教的长老交朋友?
“若是你不方便回答,就当我没问,也休要见怪。”胖子道。
“嗯,说吧。”曲白眉就知道胖子可能要问魔教的事儿。
“贵教的那位吕雁秋,究竟是什么身份啊?”胖子问道,“我瞧她的身份好像还在你们几大长老之上?”
“哦……她是本教的圣女,理论上说,就连教主都要膜拜的,她又是我们少教主的亲妈,所以身份自然要比我们尊贵些。”曲白眉道。
“说到贵教的教主。”胖子道,“我听说名讳是叫做穆子万天?木子者,或为李乎?”
“呵呵,你个小胖子其实都知道的,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曲白眉道。
“我知道一点,也是听萧辰说的。”胖子道,“你也知道我的脾性,对这些事情其实也不怎么在意的,只是好奇而已,只听说皇上有两个兄弟,一个是忠成王,一个是雁荡王之父却也死了,怎么还有一个兄弟活着啊?”
“此事是我魔教机密,恕不奉告了。”曲白眉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都知道了还算个屁的机密啊?”胖子道,“你老曲说不说?不说我回头给你上柱香!”
“我还没死呢你给我上什么香?”曲白眉道。
“迷魂香。”胖子道。
“你若要想知道此事根由,还得让萧辰去问我们少教主……小王爷。”曲白眉道,“因为这不是你胖子该问的,也不是我该说的。”
“那就不问了,反正也不关我的屁事儿!”胖子道,“不过你们那位圣女吕雁秋可就关我的事儿了,她想要弄死萧辰你知道不?”
“我略知一二,但此事似乎已经化解了不是?”曲白眉回答的小心翼翼。
“我也不大清楚。”胖子道,“前两天萧辰回来后,陪着忠成王去避暑山庄见皇上,遇到吕雁秋时,还差点动起手来……”
“她跟忠成王打起来了?那皇上他没拦着……”曲白眉话一出口,就知道失言了。
“你怎么知道吕雁秋会跟李万云打起来?”胖子果然就听出破绽来了。
“这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也知之不详。”曲白眉摇了摇头,不肯继续说了。
“就是说你还是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是有恩怨的,但好像小王爷却不知道哦?”胖子道。
“那时候小王爷还未出生,怎么会知道?”曲白眉道。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你老曲不该告诉小王爷吗?”胖子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忠成王的分量?“
“这都是他们之间的恩怨,跟我们小王爷应该也没甚干系,说到底李万云也是我们小王爷的亲叔叔,再说李万云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曲白眉道,“好啦,我也只能言尽于此,否则言多必失。”
“再聊会儿呗。”胖子说。
“我跟你聊的已经够多了……咦,那人要干什么啊?”曲白眉指向前方。
却见前面路上端端正正的站着一个瘦小的汉子,骑着一头毛驴儿,身穿一身蓑衣,头戴一顶斗笠,斗笠压的很低,看不清眉目,只瞧见一脸的络腮胡子,感觉其人应该是挺威武的。
“这位大哥,道路这么宽,你干嘛非要走中间啊?”一个车夫上前道,“请让让咱们过去。”
“这路是你家的?”那汉子哑着嗓子道,“偏你们走得,老子走不得?”
透着那么的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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